在跟自己置气。

“罢了。”温玉言放下茶盏,道了句,“给我研墨。”

“是。”阿卓拿起墨锭开始研。

只是那犹如夹门一般的嘈杂之声,扰得温玉言是提笔写不出任何来,他看向阿卓无奈道,“小声些,十五研磨从来没有你这么吵。”

“王爷,你以为谁都能是十五啊?”阿卓不忍吐槽,“您以前可没这么挑剔,真是被十五惯的越发娇气。”

“你!”温玉言瞪向他。

阿卓赶忙缩头认怂道,“王爷息怒,我错了。”

温玉言无奈叹了声气。

半响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难道是十五回来了?”阿卓激动看向温玉言问,“要开吗?”

“还不快去。”温玉言催到。

阿卓点头高兴的忙跑去开门,温玉言期待的探头一看,但走进来的人并不是十五,而是糖豆。

两人显然有那么一刻的失望。

“糖豆,你来作甚?”阿卓问到。

糖豆言,“方才府外来了一人,说要将此物交给王爷。”

说着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他面前的案桌上。

是一封信。

温玉言拆开看了看,脸上立刻浮现笑容,开心的说,“是流萤,她邀我前往湖心亭一聚。”

他连忙起身,拿过旁边挂着的披风,往外走。

阿卓欲跟上他,他扭头道,“你不必去了,流萤说要我一人前往。”

“啊?那好吧。”阿卓只好停下脚步。

温玉言翻身上马,兴高采烈的御马而去。

刚去没多久,十五便从外头回来了。

“十五?”阿卓有些诧异,“你这是去哪了?天黑了才回来。”

“去外头办了些事,王爷在书房吧。”她往书房走去。

阿卓追了上去,说,“十五,王爷不在书房,他刚去和司徒小姐相聚去了。”

十五脚步一顿,“这么晚了?”

“对啊,但司徒小姐来信了,让他去,喏,你看。”阿卓把信交给了她。

十五看了看,脸色一变,道,“不对!”

阿卓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转身就朝外飞奔而去,信纸飘飘然然落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了?”阿卓懵了,缓缓看向糖豆,糖豆眼神比他更迷茫,两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十五急不可耐的朝湖心亭狂奔而去。

温玉言来到了湖心亭,可是却并未得见流萤的身影。

他疑惑的环顾四周。

“王爷,闪开!”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十五的声音。

温玉言下意识一个侧身,一把刀明晃晃的劈了下来,砍在了湖心亭的围栏上。

带着帷帽的黑衣人拔出刀,又朝他砍去。

温玉言捏紧拳头欲抬手,但脑中又不由想起母妃的嘱咐,只能再度躲闪开了。

但那人挥刀极快,他的手臂不由中了一刀。

“王爷快走!”十五跑上前,拉过他的手,就往外逃。

黑衣人立马追杀了上来,飞身一脚就踹在了温玉的后背上。

温玉言顿时向前摔在了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那人便提着刀,没有丝毫犹豫的挥刀而下。

千钧一发之际,十五竟徒手接了刀。

血从她掌心流出,她紧握着刀刃,道,“薛罡,残害皇室,你可知是何罪!”

薛罡?

温玉言震惊。

那人开口竟真是薛罡,他无所顾忌的言,“杀了你们,谁会知道是我所为,王爷你可别怨我,你说你好好当个草包王爷不成吗?非要来自寻死路!”

薛罡也不废话,挣开了十五的束缚,又朝温玉言砍了下来。

十五忙往温玉言身上一趴,就在这时忽天降一人,一脚踢在了薛罡肩上将其踹开。

薛罡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利剑便向他攻来。

而这利剑的主人,正是楚潇然。

薛罡没想到那楚潇然平日里吊儿郎当,可剑术却不耐,但终究还是薛罡站了上风。

十五见楚潇然打得有些吃力了起来,便从怀中拿出一个弹弓,从地上随便捡起一块石头,对准薛罡打了过去,一下子打掉了他的帷帽。

薛罡赶紧挡脸,为避免被楚潇然认出,他只好心虚的转身逃了。

十五松了口气,忙扶地上的温玉言,担心的问,“王爷,你可还好?”

“我没事。”温玉言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楚潇然走了过来,笑道,“小丫头,你准头可以啊。”

“多谢楚公子出手相救。”温玉言向其抱拳致谢。

“王爷言重了。”楚潇然轻描淡写道。

温玉言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言,“这薛罡实在是太目无王法了,我一定要将此事上奏给父皇,届时还请楚公子为我做个人证!”

“那个王爷,实在对不住,楚某对朝堂之事并不感兴趣,更不想参与其中,请恕在下爱莫能助。”楚潇然持剑行了一礼拒之,他看了下四周又提醒,“此地不宜久留,王爷还是早些回府吧,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完,楚潇然抱着剑,转身离去,高高的马尾甩在脑后……

“王爷,回府再议。”

温玉言点头了。

受伤的二人回府可把阿卓吓了个半死,忙去叫来了郎中。

处理好伤口后,阿卓和糖豆送郎中离府。

温玉言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王爷……”十五急忙起身。

温玉言目光落在她垂在身侧的手上,想起刚刚她拼死挡刀的情景。

“你手受伤了,这些天,不要做什么活。”温玉言道。

十五点头,笑言,“多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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