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是可怜了那村长的笨儿子,不知道啥时候能算出结果来。
回到家后,兄弟俩把惠娘留下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
“吃饱了,哥哥我回屋看动画片去。”墨飞摸摸肚子,满足地打个饱嗝。
“嗯,去吧。”墨羽把碗筷收到盆里,端到井台边清洗。
清洗碗碟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墨羽左手一滑没拿稳,一只碗掉到地上摔碎了,墨羽赶紧俯身捡拾碎片,把左手不小心又给割破了。
看着伤口不断的冒血,墨羽眉头皱起,哀叹真够倒霉的。
惠娘听到动静,赶紧从屋里走出来查看:“儿子,手怎么割破了?哎呀,流了这么血!”赶紧拉着儿子回屋包扎。
包扎好伤口,惠娘去洗碗筷,墨羽就回到自己房间,从背包里翻出黑珠子。
黑漆漆的一点都不漂亮,却散发着一股说不清浓郁肃穆的古韵,似乎比三年前还要浓郁许多,颜色也变得更加漆黑深沉,就像未知遥远的夜太空般深不可测。
正看的入神,突然老爸墨禄走了进来:“儿子,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帮把手,把凉床抬到院子里,晚上一家人好乘凉。”
“啊?没……没看什么。”墨羽赶紧把黑珠子攥在左手心,背到身后佯装无事。
并不是故意想隐瞒着家人,就是突然不由自主的反应。
就在这时,黑珠子以诡异的速度迅速融化,露出里面金色的液体,刹那间渗入到肌肤的伤口里,纱布下的伤口瞬间愈合。
“嗯,没事就好。赶紧出来帮忙,别傻楞站着了。”现在的孩子是咋了?一个比一个的古怪。
这娃不会是早恋了吧?墨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嘿嘿笑了两声。
“好咧,马上过去抬。”待老爸走出房门,墨羽轻轻吁口气,把背包放好。
突然脑袋一紧想起了什么,低头看看左手,空空无也!卧槽,黑珠子呢?
一紧张,急的满头大汗,地上、桌上、床上、桌底、床底、甚至趴在地上把墙角旮旯里能翻找的都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
奇怪了!咋突然没了呢?
掉哪里去了?
墨羽一屁股坐在地上,纳闷起来,想不明白啊!
墨禄去而复返,一进门就看到大儿子傻愣愣的坐在地上,吓得赶紧上前摸摸墨羽的额头,着急的问:“儿子,咋了?没事吧?怎么坐在地上啊?”
见儿子傻愣愣的不搭理自己,墨禄急出汗了:“儿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这可咋整,大儿子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子。
惠娘在院子里听到不对劲,赶紧跑进墨羽房里来,一进门就看到眼前这一幕,也吓得不轻。
惠娘双手拽着墨羽的胳膊,不停的摇着:“小羽,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可别吓唬老妈啊。”说着说着,眼圈就发红了。
墨羽眨眨眼,回过神来,愣愣的说:“老爸,老妈,你们干嘛呢?”
一看墨羽开口说话,眼睛里也有了光彩,墨禄和惠娘松口气,对视一眼。
墨禄小声的开口问:“儿子,你怎么坐在地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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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墨羽低头一看,可不是嘛,果然坐在地上,难怪屁股冷冰冰的。
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刚才找东西,没有找到,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下。”
惠娘满眼狐疑的问:“找什么东西啊?老妈帮你一起找。”
墨羽左手撑地,想站起来,墨禄和惠娘见状,赶紧帮着把他搀扶起来。
“老爸、老妈,我没事。”看到双亲为自己担心着急的样子,墨羽笑笑,出言安慰。
“对了,老爸,你刚才让我帮你抬什么的?”墨羽活动下手脚问。
“哦,抬凉床。不用了,你歇着吧。”墨禄担心的说。
“嗯,小羽,你若累了,就去床上躺会,我和你爸爸抬就行了。”惠娘满眼的担心,儿子今天有点反常啊。
看到爸妈对自己还是有点不放心,墨羽笑道:“老爸、老妈,我真的没事,你们放心好了。”说完,还伸伸胳膊、弹弹腿,蹦跳了两下。
墨禄和惠娘看到儿子果真无事,彻底松口气:“没事就好啊,刚才把爸妈吓坏了。”
墨羽哈哈笑着走出房间。
墨禄扯扯惠娘的胳膊,小声地说:“儿子,可能恋爱了。”
“……啥?!”惠娘惊讶的张大嘴吧,半天没合拢。
“嘘,小声点,别让孩子听到了。”墨禄神秘兮兮地把之前看到的事,大概给惠娘描述了一遍。
哎呀,娃这是长大了呀!是呢,都17岁了,放在以前都可以说亲了。
看着高大帅气的大儿子在院子里俩手叉腰,抬头望着星空,惠娘搓搓手,内心是感慨万千。
凉床还是姥爷在世的时候,用一根根手指般粗细的麻绳编制成的,可以并排躺两个人在上面。
姥姥说,姥爷在世的时候什么活都能干,砌墙铺砖、编篮子、还能给牛马畜生看病,就是身子不好,一到阴雨天就犯病,最终没能熬过70岁就去世了。
有个这么能干的姥爷,也是墨飞在众多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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