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过头,连忙将刘禅拉住。

“谌儿可是怕有阻碍,没事,为父为汝摄政,看看谁敢反抗!”

知道刘禅误解了他的意思,刘谌连忙将其稳定下来,道:

“父亲的苦心孩儿自然懂得,但是父亲不认为此时不合时宜吗?”

刘禅看了看那漆黑的夜,似有所悟道:

“喔,也对,那就明日,先去用膳!”

刘谌冷汗那个飘啊,连忙道:

“父亲,孩儿仓促上位,不仅要解决朝中的不稳,但是魏贼眼看就要进攻,此时大汉主少国疑,将士百姓不稳,何谈天下霸业?”

“那……”

刘禅经历了刚刚的冲动,此时冷静下来也觉得不太对,问道:

“那又当如何?”

“父亲以为孩儿去沓中****如何?”

刘谌突然话题一转,刘禅有些转不过弯来,迟疑道:

“莫不是谌儿打算充当监军,夺了大将军的军权?”

“……”

虽然无语,刘谌耐着性子道:

“父亲难道不觉得孩儿去立下不世功勋,比苦口说服朝中更有说服力?”

刘谌这样一说,刘禅想起手中的汉中战略分析,眼睛一亮,道:

“对呀,若是谌儿扭转乾坤,到时大义所至,何人敢反对?”

想到这里,刘禅又是一阵激动,正在此时,内侍来见刘禅,恭声道:

“陛下,晚膳已经准备完毕,吴妃请陛下同去用膳。”

刘禅心怀大畅,直接拉着刘谌道:

“今日孤心情舒畅,谌儿要陪孤大饮几杯,不醉不休!”

刘谌也是感觉拨开云雾见青天,笑到:

“哈哈,父皇之命,安敢不从?”

次日清晨,刘谌从别苑起身,看着窗外枫叶飘飘,柳枝萧条,小鸟啾啾,头还有点晕乎乎的,心里却是一阵舒畅。

“谌儿早起,何不再作歇息?”

听到这声音,刘谌知道父皇刘禅来了,连忙出门躬身道:

“父皇,儿臣有礼了!”

哪知刘禅故作怒色,道:

“此地只有父子,没有皇帝也没有王上,怎的这般生疏?”

刘谌连忙拱手道歉,刘禅也不在意,开口问道:

“汝昨日曾言要去往沓中,却是如何打算的,是否需要带上孤那三万羽林卫?”

……

今日昏睡一天,原本的爆更打算也就泡汤了,千叶好忧伤,道歉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