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谌到达唐家堡时,辛海等人早已在那里侯着,等着刘谌前往。.

寒暄过后,刘谌带着诸葛京和唐山进入唐二精心准备的隔间之中,随后辛海领着一个满脸激动,身着贴身书生素衣的削瘦青年进来。

一进来,辛海就领着青年下拜,恭敬道:

“见过王爷,行宗公子!”

“草民侯君集,见过王爷!”

刘谌见到青年,见其不仅一身风尘,头虽然恭敬地低着,还是隐隐可见那刻骨灼人的恨,便有了初步猜测。

“辛海将军,王爷找你来议事,你带个书生来作甚?”

却是诸葛京禁不住疑惑,打量一番青年,开口问道。

辛海拱手答道:

“禀告王爷,行宗公子,这个人叫侯君集,是江油富商侯宝林的大公子,是末将在去往江油的路上遇见的,觉得王爷需要,所以带他来此,擅做主张之处,还望王爷莫怪。”

刘谌听到这话,已经能肯定自己的猜测了,见其虽一身落魄,但是身散发着儒雅气息,而且眼睛不乏灵动之色,便起了招才之心。

连忙上前将其托起,和蔼道:

“见你目中印有深深仇恨,想必你有什么委屈之处,本王虽不才,也是北地王,定会为你做主!”

见到刘谌这么说,侯君集显然面色一喜,但是想到了什么,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满是绝望。

刘谌目光一闪,便猜测到此中牵扯甚大,侯君集恐怕自己无法处置,便开口道:

“莫怕,无论他是王侯将相,只要还在这大汉之内,本王定会有治他之法!”

听到这话,侯君集果然眼睛一亮,迟疑道:

“若是当朝权臣,也可以?”

刘谌一惊,虽然早有预料,还是没算到此事牵扯如此之大,见到其希冀的神色,肯定道:

“当然,莫说其他,黄皓本王也敢试他一试。”

听到刘谌如此回答,侯君集激动得再次跪了下去,却被刘谌顺势拉起,安抚其坐下之后,侯君集才怀着悲痛的心情回忆道:

“此事发生在六日之前……”

侯君集咬牙切齿地讲完,讲到悲愤处,不禁热泪盈眶。.

听完侯君集的讲述,饶是刘谌见识颇多,也不禁眼冒火花,也是连连安抚侯君集。

原本历史只是说马邈其人软弱无能,如今更是祸国害民,荼毒百姓,实在是人神共愤!

“原本只是想让你安度晚年,既然如此,那你也不用回去了吧!”

刘谌心里狠狠道,已经将其判了死刑。

当然,此时发生的一切马邈自然不知道,他正控制那肥胖的身躯,坐在高头大马上,在众多兵士和副将以及几个亲信的簇拥下,缓缓朝着唐家堡前进。

副将是一个颇为健硕的汉子,不过那双不停四处瞟动的奸诈眼睛,倒是折损了他一身铠甲的形象。

过了小河,见到唐家堡那颇为宏伟的建筑,顿时闪过一丝惊色,但是眼珠一转,连忙朝着马邈道:

“马将军,您看这堡垒修的如此宏伟,一看就不是民间之物,莫不是有什么密事,需不需要末将前去查探一番?”

马邈原本也在感叹这堡垒的精妙,听到副将的话,马邈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心里也是意动不已。

但是他马上想到了什么,小眼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低声骂道:

“你个蠢货,现在北地王就在此地,若是让他听到,就算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

听到这话,副将吓得连忙缩了缩头,见四周都是亲信,小心道:

“不然等此次剿匪结束,咱们再合计,反正将军也是即将进入朝廷,此处距离挺近,也可作为安享之所!”

进入朝中,这句话将马邈说得十分舒坦,小眼都是激动得眯了起来,说道:

“王台,你也跟了本将多年,本将到时封赏下来,江油守将的位置定是你的!”

听到这话,王台果然笑得更开心了,却是不失时机地拍马屁道:

“末将奈将军赏识,如今的一切都是将军您给的,末将在此发誓,若是您有用得着的地方,只要您一句话,末将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唐家堡内,堡上的守卫见到大队人马靠近,连忙向唐二和刘谌报告。

“报,堡外有大队人马靠近,像是要借道过去,已经靠近两箭之地!”

刘谌冷冷一笑,暗道:

“马邈?终于来了,就让本王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然后对着一旁的诸葛京辛海几人道:

“走,跟随本王去迎接马将军去。”

行至门口,回身对踌躇在原地的侯君集道:

“君集,你就呆在这里,本王要给他一个惊喜!”

“是!”

听到刘谌的话,再看刘谌那神色,哪里不知道刘谌的意思,侯君集一阵激动,还是按耐住激动,跑到旁边隐蔽处躲藏了起来。

见到马邈,看到那副脑满肠肥的面孔,刘谌感觉一阵恶寒,但还是控制住情绪,高声道:

“马邈将军前来,小王有失远迎,罪过!”

见到刘谌如此谦卑的姿态,加上想起之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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