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七日,迁延一月多的匈奴大军终于开始开进雁门郡马邑长城外,他们决定了,要从这里敲开晋国的后门。八一中文=≠=.≤8=1≤Z≥=.≤COM
匈奴大军绵延而来,将无边平原覆盖,远远看去,密密麻麻,令人生畏。
久战匈奴骑兵的马邑长城守将手下不过五千兵马,见到那数不尽的骑兵洪流轰隆而来,顿时面色一白。
“快,点狼烟,警报,向雁门郡告急!”
匈奴大军虽然装备简陋,兵阵作战也不怎么厉害,但是在草原肆虐的,每一个都透出一股野狼般的凶悍,气势聚在一起,朝长城铺天盖地而来,让墙上的晋军感受到了窒息。
领军的是刘聪,在他旁边,则是上使黄琛,他看着那高约两丈的长城,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军听令,进攻!”
呜,呜,呜!
听到进攻的命令,无数骑兵下马,抬起简陋的长梯盾牌就朝城墙杀来,一边狂奔,一边还出狼嚎一般的声音。
那声音虽然不算响亮,却带着几分疯狂,几分凶嗜。
看到匈奴大军朝着这近千米长度的长城攻来,仅有五千兵士的晋军感觉头皮麻。
晋将还算镇定,待到无数膀大腰圆的匈奴勇士靠近城墙二十步,才下令放箭。
嗖,嗖,嗖!
同时有三千人同时射箭,组成的阴云般的箭矢,像是蝗虫一样,朝着那些狂奔的,密密麻麻的人射去。
噗嗤,噗嗤,噗嗤!
立马,无数箭矢射中没有铁甲,仅有牛皮甲的匈奴兵,无数人被射翻,一轮就有不下百人惨叫倒地,随即被后面的人踩过,看不清踪影。
见到杀伤百人,晋将没有半分喜悦,因为百人对于进攻的两万人,如同九牛之余一毫,没有激起半点波涛。
而且在这飘散的鲜血的刺激下,无数匈奴兵士变得更加疯狂,出声声颇似兽嚎的叫声。
不久,那些人就逼近城墙下,匆匆架起长梯,咬着刀的匈奴兵就开始了奋勇攀行,度非常的快。
晋将见此,也不管周围面色已经白的将士,阴狠闪过面庞,随即他寒声道:
“礌石滚木,给吾砸死这些畜生!”
顿时,无数礌石滚木倾泻而下,许多刚刚爬上一半的人就被砸下了长梯,巨石落地,骨碎一片,鲜血四溅,原本还生龙活虎的匈奴将士便成了肉酱。
见到进攻受挫,开始还自信满满的刘聪面露气急之色,厉声喝道:
“中军一万人扑上去,后军五千弓箭手也派上,老子就不信了,区区五千人守到城墙,老子就拿不下来!”
有了这一万五千人的加入,成片的阴云飞上城楼,将那些正在奋力推下礌石滚木的晋兵射穿。
噗嗤,噗嗤,噗嗤!
利器入体的声音连绵不绝,让那些躲不及的晋军都遭此毒手,立马有不下五百人到底。
“举盾,先防敌军箭矢!”
晋将见此,赶紧下令道,如此才将晋军的颓势控制住,不过所有人都顾举盾去了,没有擂石滚木招呼,城下的匈奴兵再次朝城墙扑来,一架架木梯再次靠在了墙上。
猛攻进行了一个时辰,晋军虽有两丈长城之利,却也抵不住近五万大军的轮番攻击,虽然杀敌不少,城上的晋军也折损了近千五百人,另有千余人受伤,可谓是伤筋动骨。
不过似乎匈奴也没有死攻,在进攻三次,折损五千兵马后,匈奴军后撤五里下寨,似乎要改日再战。
于此同时,从桑乾县赶来支援的五千兵马加入其中,才让已经被杀怕的晋军有了几分生气。
蜀中平原蜀都,蜀汉皇宫。
刘谌看着泥鳅送来的消息,看了三遍,才出了一口气,然后看向泥鳅,笑道:
“辛苦了,汝下去吧,孤有事再叫汝。”
泥鳅闻言,听到没有奖赏,不免有些失望,但他可不敢在刘谌面前放肆,拱手而退。
见到泥鳅下去,刘谌眼珠一转,自顾自地开口道:
“孤的盟友死了,被一个强势崛起的人杀了,那孤又能如何,孤可能如何?”
说出这话,看不出刘谌的悲喜,不过也没有大雷霆,说明还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这样子,孙慎登极的概率不大,何况濮阳兴不是一般人,不可能轻易将黄权给到一个手握大军的人手里,即使,他是孙氏一脉。”
盘算许久,刘谌还是没有头绪,便开口道:
“传令给武将谋臣,就是孤有要事相商,希望他们在三炷香之后齐聚章武殿议事。”
“是!”
立马就有人接令下去,而刘谌则揉了揉疲劳的太阳穴,看着门外喃喃道:
“不行,孤是九五之尊,盟友有难,孤不能视若无睹,否则日后还有谁会重视孤的威严,对,一定要出手帮助。”
打定主意的刘谌将信件放在油灯上烧了,随即起身走了出去,龙行虎步,却多了几分疲态。
毕竟,他也只是一介凡人,不是铁打的。
当出现在文武百官面前,刘谌又恢复了他英明神武,精神健硕的样貌,明亮的眼睛扫了一眼下面众人,沉声道:
“刚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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