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合不拢嘴,答应:“好啊。”
话落,我试探的问季东阳:“你真的相信孩子是你的?错过了这次,以后我可不会再让你跟孩子做什么DNA测试。”
季东阳生气的磨牙瞪我,说:“我信,我早该想到你是在骗我,你这么丑,脾气又臭,还死倔,除了我,谁能看得上你?”
他竟然这么说我!
我心头火起,刚要发火,却见他突然变了表情,一脸哀怨的拉住我的手,说:“你这可恶的女人,让我和孩子分离了这么久,等换了证,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样子,活脱脱一个怨妇!
我笑的肚子疼,高冷的季总裁从神坛上走下来了!
“还笑!”他作势要打我,却是捧住我的脸吻了一口,然后眼眶发红的说:“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过得多凄凉,我以为我以为都得孤家寡人靠五指了……”
我去,靠五指!
“你这些日子撸了多少次?”
他闭嘴闷笑,捏了我鼻子一下,说:“蠢,逗你的,我这几个月每天都忙的脚不着地,哪有心情撸?所以,接下来你得好好补偿我。”
“行,补偿你,你想什么姿势都行。”我笑着靠进他怀里。
当然这只是随口说说,我肚子已经这么大,怎么能折腾?
……
一个多月后,我和季东阳的婚礼在念青唐拉雪山下举行。
我们早已把绿本本换成了红本本,但季东阳说,他欠我一场婚礼,我想让魏先生看见我的幸福,所以就把婚礼定在念青唐拉山下举行。
空运过来的上万枝玫瑰布置在雪地里格外的艳丽夺目,加上哈达彩带,和霓虹水晶,简直梦幻又唯美。
我们穿着专门定制的皮草喜服,在神明的见证下宣读誓词,交换戒指,亲吻……一切都那么完美,除了一处缺憾。
陈建忠因为陈雪的事,不肯来参加婚礼。
他对我而言,是跟亲人一样重要的人,他的缺席,让我有些失落、
但这场婚礼更是我期盼已久的,我要高高兴兴,不留遗憾的完成。
仪式后,我们去季东阳出资兴建的雪山餐厅用餐。
厨师是从各国请来的名厨,做出来的食物色香味俱,能满足宾客们的口味。
宴席中途,我和季东阳向宾客们敬酒,到魏远那儿,他笑盈盈的祝福我们,我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魏先生的事故谜底恐怕永远也解不开,虽然没有证据,但魏远背着嫌疑,要不是他当初从郭紫苑那儿救了我,又帮我哥处理了后事,婚礼我无论如何都不会邀请他。
但现在看他诚挚祝福的样子,我又有些恍惚了,难道魏先生的事故,真的不是他做的?
突然,餐厅里起了骚动。
“啊……”
“这是什么人啊?”
“哪儿跑来的乞丐?”
……
我放眼看过去,只见一个蓬头散发胡子拉碴穿着藏族传统服饰的男人正埋头在餐区抓食物吃。
“来人,把他带出去。”
季东阳下令,保上去抓那个人,宾客们退到一边,生怕男人和保的撕扯殃及他们,我远远的看着,突然浑身一震!
那男人的模样,像极了魏先生!
想着,我双脚已经向那个人狂奔去。
“陆瑶……”
“瑶瑶……”
魏远和季东阳在身后喊,我也然没听见,拉着裙摆跑到了那个人面前。
看清楚那张脸,我激动的眼泪直流:“爸,你还活着?”
这个人虽然满脸疤痕,但模样五官,我无比确定,就是魏先生。
季东阳和魏远追过来,看清楚之后也惊呆了。
“魏先生?”
“姨父?”
我惊喜的无法自制,可是魏先生却像是根本不认识我,迷茫又惶恐的看着我。
季东阳察觉不对,上来跟我说:“他好像不大对劲儿,这里人多,我们带他去后面,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让人收拾餐台,让众人继续喜宴,带着魏先生往餐厅休息室走。
我紧紧挽着魏先生的手,生怕一不注意他就消失了。
他的突然出现,对我而言简直是奇迹,一个被认定已经死亡将近一年的人突然出现,本来就是奇迹。
我们走着,突然有人冲上来拦住了我们。
“喂,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不能破坏人家的婚礼,快跟我回去……”那个人长了络腮胡子,体型健壮,也跟魏先生一样穿着藏族服饰。
我上前一步打掉他的手,质问:“你是什么人?你要带我爸爸去哪儿?”
“你爸爸?”那个人眼睛瞪的大如牛,惊异的看着我。
……
这个男人叫贡布,家住念青唐拉雪山脚下的一个藏族村落,是个牧民,十个月前他去雪山下卖糍粑和牦牛肉,被魏先生抢了货品,他追赶魏先生,追到之后却发现他不太正常,问他什么也不会说,又瘦又脏,满脸疮疤,只顾往嘴里塞东西,他同情魏先生,就把人带回了家,给他吃了饱饭换了衣服送他去派出所。
可送他去派出所第二天,他就又自己跑回了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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