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吧啦的。”

云葵没办法的微笑:“那你呢,虽然长了副好皮囊,却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一切,你知不知道被你浪费的东西,我们普通人要花一生去争取都不见得有结果,其实你比很多人都更有机会变得更优秀。”

明笙没在讲话。

谢云葵叹气:“还是谢谢你带我看这么美丽的雪景,我们回去吧。”

“是要带你吃了饭再走的。”

“不用,我要回医院,你不回我自己回。”

“……”

“就连苏磊都知道,请我吃饭,是要用自己赚的钱。”

“……”

明笙被她暗讽的无语,又考虑到小谢警官的身体,便只能听话照做。

谁知道按下合上车顶的开关后,车子却纹丝不动。

他愣了愣,多按了两下,仍旧如此。

“卧槽,再也不借车给那些废物了。”明笙跳下去检查了两圈,开始花式骂人。

不知道谁开出去装逼如风把车搞出问题,现在云葵连鞋都没从医院穿出来,又坚持着要走,他简直蒙得举手无措。

“坏啦?”谢云葵不喜欢看这家伙故做成熟的耍帅,却很爱瞧他吃瘪的小模样,所以用围巾捂着脸轻声说:“反正不远,就这样凑活开吧。”

――

刚刚入夜的首尔街道车水马龙,鎏金如梦。

但在零下七八度的时候开着敞篷车的明笙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好心情。

本打算赶紧回医院了事,谁知道又遇到晚高峰堵车。

他头顶青天,寸步难行。

来来往往的车主和乘客,拿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瞧了过来。

等待的过程中谢云葵憋笑快要憋出内伤,浑身发着抖才努力保持镇静,拉拉围巾说:“你带吧,别冻感冒。”

明笙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气得不肯接。

好死不死,偏有辆公交车堵在旁边。

一位好事的大叔拉开窗户喊道:“小伙子,你不冷啊!”

明笙已经失去了反驳的心情,恨不得自己立刻人间蒸发。

刚才太傻了,就该留在酒店等救援的,打个车也好啊,现在简直尴尬到要上天了。

谁知他郁闷的功夫,谢云葵已经完控制不住情绪,抱着围巾和毛毯,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倒是很开心嘛。”明笙僵硬地承受着众人的注目礼。

云葵强忍住摇摇头,在跟他对视的瞬间,再度扑哧一下乐个不停。

雪依然在纷纷扬扬的下着。

彻底无奈的明笙也跟着淡笑起来,又沮丧,又轻松,心情极度陌生,却并不觉得糟糕。

――

“我挺好的呀,爸,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云葵睡前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自然报喜不报忧。

老头儿承包小镇上的旅馆把她养大,随着旅游业的发展,现在于家乡开起个像样的新店,本来就有很多事情要忙,倘若知道女儿受伤了,没时间过来,也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但谢勇健独自把她拉扯到现在,又当爹又当妈,现在相隔千里,还是不放心:“钱够花吗,大城市开销大,不够了赶紧跟爸爸说。”

“够的,够的。”云葵赶忙保证。

谢勇健这才勉强挂了电话:“那你休息吧,上班别迟到。”

云葵关上手机,叹了口气。

自从当年发生过那件事后,父亲就没再对她说过半句重话,这种遮遮掩掩的愧疚感,叫云葵很难过。

单她不曾想过埋怨任何人,只是怪自己太懦弱。

如果事情发生时勇敢一点,就也不会叫父亲陪着自己心碎了。

忧伤地沉思片刻,云葵忽然想起床头柜上的礼物袋,犹豫着拿过来打开一看,幸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个会下雪的水晶球。

水晶球的正中央立者朵摇摇晃晃的向日葵,打开开关,向日葵就会伴着飞扬的雪花唱起吱扭的儿歌。

有三只小熊,住在一起。

熊爸爸,熊妈妈,熊宝宝。

熊爸爸胖胖的。

熊妈妈,很苗条。

熊宝宝,非常可爱。

白痴明笙。

心绪混乱的云葵呆望了很久,才摸着这个水晶球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

却说明笙回家后,拿着电话对之前借车的朋友发了好一顿脾气,然后又满地转圈的跟保险公司撕扯。

旁听完过程的萧姐把个浴巾盖到他头上:“冻成那样,洗了澡也不知道吹干头发,等着感冒吧你就!”

“哎呀,没事儿。”明笙不耐烦,结果却打了个喷嚏。

萧姐无奈的笑:“你瞧瞧。”

明笙坐到沙发上开始拿刀虐/待一个苹果:“病死拉倒,反正脸都丢光了,谢警官疯狂的嘲笑我。”

“喂,我说,难道你是认真的呀?”萧姐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弟弟对于感情的诚恳和长性。

明笙说:“我都跟你讲过好几次了,还要我削发明志不成?”

萧姐无言以对:“到底为什么啊?”

明笙说:“难道你喜欢那个渣男的时候,也有一二三四五这样明确的原因吗?”

“我跟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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