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早已知道内情,但该走的过程还是得走,李昌平缓缓说道?“那顾爱卿倒是说说,冯爱卿所犯何事?”
“皇上,冯国公不光是在徐州贪污钱粮,他纵然是在京城也经常收人钱财,贩卖官职以作为己用。
这些年来,他不知贪污了多少银粮,光是这次徐州有受灾,就能看出何等可恶。
这些对于他来说,虽是再正常不过,可是对于百姓来讲,此次未得银粮所造成的耗损,实属无法想象,皇上若不以儆效尤,怕会后患无穷啊!”
坐于高堂的男人,冰冷的眼神眼神看向冯鸿,带着质问道:“对于顾爱卿所说,镇国公可有话要说?
“微臣不认。”
冯鸿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众人的视线也都看向了他,只见他的手里捏着几本奏折,神情里丝毫不胆怯,好像养足了精神,和他们这些揪着他不撒手的人,钢到底一般。
“老夫这一生都奉献了给朝庭,怎能容你诬陷。”
“镇国公大人放心,若没十足把握我也不会前来。”
接着就拿出了一踏文书,说道:“皇上,这是微臣所整理的文书,与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