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个陈家村炸窝了,原因就是陈尚洲一家部变年轻了,变化最大的年轻了二十岁,最小变化的是陈尚洲,二十出头的样子。

陈家的门槛被络绎不绝的访客踏破了。有好奇的,有求药的,还有的想做生意。效果这样明显,那这种让人变年轻的方法肯定是一本万利。而且是供不应求的生意。

因来者都是与陈家村有沾亲带故的关系,所以陈尚洲笑着拒绝了乡亲们,只是答应以后有出售的想法,一定照顾他们。

人太多了,烦不胜烦的陈尚洲躲进了后山中继续他的炼丹事业。在原有的三种丹方上,陈尚洲又炼制了一种丹药—软骨丹。该丹用玄劲打开后,可以令方园一里之地的人畜身发软,失去任何有意识的能力。

中午陈尚洲回家时,发现家人都不在家,忙问隔壁的二叔得失,上午镇长陪着一个年轻人带着一批人将陈尚洲家人接走了。

陈尚洲立即拨打姐姐电话,电话是通了,但不是姐姐接的。里面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陈尚洲吗?我是生命研究所的,你的情况我们了解了,希望你能将那种丹药交给我们,由我们来大量制造,造福人类。”

陈尚洲最反感给他讲大道理的人,不耐烦地说:“我家人呢?在什么地方?”

那人说道:“我们将他们接过来,做一些研究!”

陈尚洲火了,对着电话骂道:“你怎么不将你爸你妈研究研究?我日你妈!”

骂完后,陈尚洲关了电话,求助玉儿:“玉儿,找到了他们的地址吗?”

玉儿回道:“找到了,就在一百公里外的省城,坐标方位都有了。目前他们只是询问你家人,按他们计划,将在下午三点对你的父亲采取血样积皮肤脂肪样。”

陈尚洲一听火了,想不到他没害人心,但别人却有害已意,那就不要怪我了。

陈尚洲骑上摩托车,向玉儿指引地地方驶去。

一个半小时后,陈尚洲在系统的帮助下隐身进入了一个地下室,通过父母的气息找到了他们。

此时他们在一个大厅中,有几个人正准备对他们动手。

“我不去!”陈尚洲的姐姐说。

母亲也接话说:“你们是把我们当作小白鼠!”

一个年轻人趾高气扬地说:“用你们当小白鼠是看的上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吞了丹药,丢在路边我也不会看你们一眼。”

那青年刚说到眼字,突然整个人从地上升了起来。离地面有二米多高。他一下子吓得直叫。

大厅中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了一跳,连忙跑去救那青年人,但是等他们去拉那青年时,那青年又向上升了一米。顺带着救人之中有两个人也被带着向上升,吓得他们赶紧放手,最后被重重地摔倒在地。

这时一个声音在大厅中响起:“在我们家人的眼里,你是猪狗都不如,我们家的狗来了生人还会咬上几口,你是屁都不如。”

在众人的眼前,陈尚洲一边说话一边显出了身影。

“三儿,我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姐姐跑上来抓住了陈尚洲的手高兴地说道。

陈尚洲同家人打声招呼后,来到了大厅站在地下的人面前说:“老实告诉我实情,否则,我让你们升到五米以上再摔下来,摔断脚应该没什么问题。”

众人知道了陈尚洲不是普通人,急忙争先恐后的将事情告诉了陈尚洲。原来陈家人变年轻后,与陈家不对付的村书记向乡里汇报此事,乡里认为这是件大事便向上级汇报,这样一层层的汇报到了省里。省里一位有权有势的子弟,马上打电话给县***的儿子,也就是上陈尚洲家的那个年轻人。让他将陈家人带到他私营的研究所进行采集标本,以供他们研究出新的产品,然后卖大价钱。

县公子将陈家人强制性地带到了省城,交给了省公子,正在研究准备采集血清和脂肪标本时,陈家人反对,他们准备动武时,陈尚洲却赶来了。

陈尚洲问:“这研究所是私营的?”

众人齐回答:“是。”

陈尚洲气愤地说:“非法扣押公民,非法禁锢公民的人生安,并意图侵犯公民的人身安。这样的研究所是合法研究所吗?限你们一小时内撤出这个地下室,一小时后这个地下室就不会存在了。你们马上去通知地下室所有人撤离,过期不撤者,就准备埋在这地下吧。另外将这杂种带走,这次饶你一命,再敢惹我,杀你家都不手软。”

陈尚洲将手向下一划,那升在半空中的青年立即向地面坠落,呯地一声之后,是那青年人的痛彻心扉的喊叫声,他的手脚都被甩断了。不少的血流到了地上。

陈尚洲恶狠狠地对那青年说:“告诉你的后台,这世界上的凡俗界的法律对我没用,我想杀人就杀人,想杀多少就杀多少,不讲什么理由,我认为该杀之人必杀,有胆量继续与我作对,就让他先将墓地墓碑准备好。滚吧!”

大厅的人一听,都跑了个一干二净,三分钟后,地下室响起了警报声,那声音太渗人了。

等地下室的人走光了,陈尚洲又让玉儿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人留在地下室后,便让父母和哥姐出到地面外面等他,他则在地下室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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