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侨民的位置真的确认了。”
洛情轩拍了拍林荫清的肩膀,靠在人儿的一边说着,双眼散发出无穷的期盼与智慧,她仿佛总是在刻意的等待什么东西,但又不敢将这个东西说出口。
林荫清保持着自己的那份沉默,她回到祖国的那一刻便有了自己那一份独有的家事与心事,并且在她踏入国门的那一刻开始便牢牢的牵制住了她,让她的思维受到局限,强制性的沉默寡言。
当她握住81杠的那一刻,林荫清的心里也算是好受点了许多,好奇般的打量着仍然处在军管状态的边境城镇,一切都是那么平凡而又亲切,但是却也缺乏了以往的人情与热闹。
她的手臂陷入了一阵短暂的酸楚,双腿的肌肉开始跟随着这日渐紧张起来的氛围开始不由自主的紧绷,打骨子里涌上来的热血直直窜上心头。
她很严肃,板着自己那美丽脸颊,愣是让别人感觉到自己很是严肃,挑着自己浓黑眉毛,不必要的时刻闭住口,呼吸的时候才稍微张开一点。
樱桃小嘴略微张开迎接新鲜的空气,潇洒利落的军装整齐的穿在自己的身上,铁黑色的枪直直冲着土路地面,一阵风吹了过来,压的小草抬不起头来。
“还有几个小时呢,快回去吧。”
洛情轩扯了扯林荫清的衣角,但是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突如其来的感性令林荫清陷入了暂时的沉默,她坐在台阶上摆了摆手,示意洛情轩回到宿舍,洛情轩同样的固执,一下子坐在了林荫清的旁边。
两人看着大门外的街道,不少行人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过着幸福而又平凡的生活,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工人,农民以及学生高兴的走在大街上,两个人就这样看着,除了嘴角扬起的一个完美的弧度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异常。
“他们注定与我们是两种人,一种是平凡的过着自己那多姿多彩的人生,而咱们,野草当中吸溜猪肉粉条,战壕里吃东亚沙土。”
洛情轩说完,挺直了腰板,只不过双手不自觉的拖住了下巴,本身样子倒是挺博学,她这一做倒是给人带来一种迷之滑稽感。
“想想咱们这批装备,到了东亚有啥啊?有猴子给香蕉嘛?莫得猴儿,有得铁皮怪么!”
学的并不正宗的四川话在林荫清的耳朵里就像是砂纸磨书皮一样的噪音,她快要把耳朵捂起来了,但是出于面子,她并没有那样做。
“我打仗打赢了,我就去追求爱情,我认为这很美好,我也认为,这是我的一个归宿,你我大山里走出来孩儿,那想当年啥风浪没见过?就缺揍。”
林荫清点了点头,冷哼了一声,嘴角流露出一丝天真的笑意,一只胳膊已经搭在了洛情轩的肩膀上,无心中却已然形成了一个依托。
“实际上嘞,那08年,你非得扯我去北京看个奥运会,那咱俩不就撂了?正赶上家乡重建不是?想想小时候,在想想2020年,你可快憋疯了。”
洛情轩继续说着,但只不过语速越来越快,慢慢的脱离了以往的缓慢与情调,渐渐的开始了一种新的讲话模式,她匀喘的呼吸变得略显急促,脸颊开始微红,就像喝醉了似的。
“那你说当年,你跟王兔子不挺好?有功夫拿出照片康康啊,这没准他那俩兔耳朵就能长出来呢。”
洛情轩眨了眨眼,以极速般的语气说完之后便突然一下子起身,整个人顿时严肃的站立在台阶上,双眼眺望着远方的国界线,天空中飞过的鸽子与远方的炊烟袅袅。她舒缓了一下心情,转身走进了院子,只剩下林荫清孤单一人。
“好好指挥,咱这不是拍电影,死了就真死了!”
洛情轩回头冲着看似在郁郁寡欢的林荫清大声说道,与其他女孩同样轻松的脚步下是一个沉重到足矣压死常人的负担与责任,她手持着自动步枪,就这样顺着楼梯走向了上边的房间。
林荫清坐了起来,跨带很紧,勒的她有些生疼,她不得不赶紧调试。
右手搭在上机匣盖上,而左手则自下方极其自然的握住护木,当然,虽然说老枪的手感握起来很是舒适,但仍然有一种并不习惯的陌生与新鲜。
林荫清那极其严肃的作战服展露在一些民众的面前,星空迷彩令人不禁眼花缭乱,但这同时却又是如此唯美,带给人一种自内心发出的安感。
林荫清的手臂肌肉并不太好,因为早年间受过伤,反正有些大物件是怎么弄也弄不动的,但是仅凭现在这点力气也足矣握住这一把加上弹鼓与倍镜对常人来说相当有重量的轻机枪。
她未曾习惯过这种被别人注视的感觉,小脸微微一红,尴尬的向后退了两步。
来自南国的暖风吹拂着她那稚嫩的发丝,她的双眼再度向四周环顾时,两个姑娘已经关上大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一定要整理整齐,不要拿一针一线,这些不用我搜吧。”
林荫清眯着眼特意叮嘱到,只见大门碰的一下子被两个卫兵关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可观察到的缝隙。林荫清果断使用了一个假笑暂且将自己的那极度真实的感情悄悄蒙混了过去。
门外,两辆军卡驰骋在两条马路上,巨大的引擎声盖住了众人在战前的嬉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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