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进入了滇省界了,该回家了,同胞们。”
杨凤兰自言自语,俊俏美丽的小脸直直面对着晨间温柔的和风,额头上一开始还是大汗淋漓。直到那温柔的暖风吹拂至她的发梢,那般如同雨淋过的脸颊才逐渐化为平常时一副看起来即俊俏又漂亮的样子,如此来看,那挺机枪也不愧为是她的绝配。
很快到了边防检查站,小小的检查站在挂满了各色各样的广告牌尽显五彩缤纷的大楼面前有些单调,大街上成对成对的情侣或是恩爱,或是吵架拌嘴,私家车各式各样,没有一辆车是同一种样式,或者是一个造型。
车子缓缓开进了检查点,只见杨凤兰的双手离开机枪,车子缓缓停稳,司机也在此刻打开车门,迎着边检人员严肃的面容走了过去。
侨民们透过窗子,张望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不禁平缓的呼吸着室内新鲜的空气。
杨凤兰望着高楼,赞叹不已的同时又怀揣着自己那好奇感性的心调整着自己那飘忽不定的心情。
黑暗的城市内灯火通明,黑亮的枪口高高的抬起,耀武扬威还没来得及,就被城市强大的气场所压制,没人在乎这挺机枪,只有杨凤兰比较在乎这杆枪的意义与存亡。
车子逐一驶出了检查站,鲜红的几个大字离车队越来越远了,被悄无声息的埋没在了灯红酒绿与世间繁华中。
暖风稍快,吹打着小店儿的门帘,摇摇晃晃显得很是密集,城市的黑暗角落内是一群中老年人的舞台,他们有的吹啦弹唱画着脸谱,一口的京腔儿化音拍着竹板,在这座城市里,他们是不受待见的异类。
车子进入了市区,皎洁的月光照耀在勇士车的铁皮与装甲上,头盔下,没人能看得出杨凤兰俊俏的面容,掏出手机来张自拍,打个卡,亦或者留个纪念,在社交平台上发个帖子,总之,围拢了许多人。
杨凤兰的眼睛不怎么安分,时不时扫一圈,粗略发观察着四周的灯红酒绿与纸醉金迷,天空中的一架热气球正盘旋在上空,烟头与酒瓶子时不时准确的落在一片垃圾场上,玻璃破碎的声音混杂着交响乐,烟雾弥漫的城市深处颇有一股乐园般的风范。
“烟味儿多重,也没人管管嘛!”
嘶吼的声音掩盖住了隆隆的发动机声,黑暗的小巷内只听一阵怒吼与吵闹,戛然而止的快板与京剧在刹那间引来不少的谩骂与指责,不过很快,虽着红蓝灯的闪烁,一辆警车停在了那里,过不了很快,寻事滋事的,和现场的当事人被抓走,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凤兰就感觉到奇怪,但也没敢多问,毕竟特殊职业令她没有随意说话的习惯,这下是要开到机场,路途很近,城市交通发达,越深入的大街越有人烟气,只不过几个在商场大门口放鞭炮的几个小孩已经被带走了。
形形**的人群瞅着装甲车,几个年轻人议论纷纷,指着杨凤兰的脑袋瓜不知叨叨什么,走在街上的几乎没有老人,国家对此也没有办法。
喇叭声交织在了一起,拥挤的十字路口堆满了许多车子,即使是警笛开路也无济于事,不论是你是装甲车还是小汽车,都会被拥挤在这里。
杨凤兰在停下来的瞬间成为了焦点,不知怎的,司机和她一样成为了白色闪光灯下的人物,大家不知道在记录着什么,她也不懂,也不明白,只是继续严肃认真,就这样。
红灯转绿灯,车子如洪水,开向了三个路口,车队是直行,直奔机场大道。
机场,人流最为密集的地方,也是当代摄像头最多的地方,大巴车开向了地下停车场,喇叭声仿佛在向车队的护送人员告别。
车队回礼,时间过得也快,杨凤兰的勇士车仍然打在开头第一个位置,只不过现在如释重负,没有了刚刚的那种极度紧张感。
车子开向了郊区,步兵战车则与装甲车分道扬镳,不知去向了哪里。
军区内,不高不矮的楼房上挂着几个醒目的大字“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
而这八个字下刻苦训练的新兵真正体现了这些字的深层含义,杨凤兰登下了车,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与仪容仪表,防止纠察。
车子开回了仓库,剩下了杨凤兰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向上级领导汇报,就要去换身作训服,然后去做工作报告,参加会议,一切又回到了平常的生活,继续训练,继续汇报,继续开会。
轻轻走入了陌生而又熟悉的走廊,敲了敲存放装备的门,随即握住握把走了进去,里边黑暗,灯还关着,没有人。
黑夜至深,新兵们早已入睡,整个军营恐怕还有为数不多的人没有安眠,轻轻放下武器,将枪放在柜子里,熟练而又轻快的脱下携行具,防弹衣这些厚重的东西,眼神逐渐平和,不在富有杀气与傲慢,归于平静。
一切又习以为常,外面的蝉鸣与风儿吹过的声音成为绝配,至深与至静,这里极度远离了城市与街市,周围只有几个几年前尚有人烟的村落,只不过都已经是孤寡老人,现在来看,也已经是空村了。
注视着武器室内的武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现在唯有转身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摇了摇头背过武器跪迈着略显坚定的步伐走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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