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多犹豫,扶顺着林荫清一时间凌乱的细发,逐渐的,林荫清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顺着这种温度也渐渐红透了起来,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视野也越来越模糊,仿佛就要睡过去似的,两腿缓缓夹紧,颈脖一下子靠在枕头上,两眼不能闭也不能睁,只能透过缝隙勉强看清面前的男人。
男人刚好将林荫清从坐位上公主抱似的轻轻饱了起来,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没有让男人察觉到一丝一毫的时刻紧绷的肌肉,甚至感受不到”她那伤痕累累的双腿与手臂,反而倒是与普通女孩子无异,就是有些奇怪。
“如果是冬眠计划…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战友,朋友,亲人,谁也不要。”
林荫清用微弱的声音提醒着这个看似冷酷无情的男人,粗糙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嘴角形成了一个极度蹩脚,但却温暖的微笑。
“等战争结束,你就打算溜走?不留下一点痕迹?”
男人笑着说道,这中间好像闷咳了一声,从他那有些痛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好像患了一种奇怪的传染病,但不知是从何原因患上的。
“我为什么要留下痕迹,当他们知道我要永远保卫这个国家的时候,他们也会感到一种不舍,我不想被人劝说着离开,我的命是国家,军队给的。”
林荫清说着,看向那湛蓝色的天空,几只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着,叽叽喳喳的样子好像在相互诉说着什么或悲伤或快乐的心事,黑色的衬衫格格不入,不知为何,这时候的她呼吸变得更加匀喘,顺畅。
“地震?那就很说的通了,你即是那里的幸存者,现在又是军队当中的一员,你应该好好做思想准备,不要太大意。”
男人说着,抱着此刻柔弱的林荫清走下了木制楼梯,道路的一侧停靠着一辆面包车,周围站着一个人,戴着黑色的口罩,站姿很是自然,没有一点拘束和严肃。
“那还用考虑嘛,道德问题上我必须选择去。”
林荫清利用简单的手语将她剩下的意思完美的表达了出来,男人的双手都公主抱似的抱着这个曾经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英雄,场面一度十分温暖,但也非常尴尬。
红润的脸庞突然一下子变得刹白,自己眼前的天空马上就要随着自己可以预知的昏迷而暂时告一段落,手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皮肤。
“希望你们在国家危难之际可以站出来,给中国人民一个希望。”
林荫清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此时此刻疲惫不堪的双眼,整个人刚刚刻意表现出来的拘谨彻底因此而彻底放开了,双腿微微岔开的同时双手也因为男人走路时不经心的颠簸直冲着冰冷的地面。
她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健壮的四肢很快失去了原有的力气,皮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有了些不可形容的弹性,暗红色的小嘴始终紧闭着。
车门自己打开了,黑衣男人将林荫清放平在了后座的,手法很是轻,几乎不敢有一丝马虎与大意,生怕林荫清在这时磕着碰着,就好像是照顾自己的女儿一般。
头顶上的阳光透过洁净的车窗,照耀在林荫清惨白惨白的脸上,室内的温度有些低,这令刚刚坐进副驾驶的男人打了个冷颤,两人在前方相互看了看,随即启动了车子。
林荫清平躺在后方的座椅上,匀喘的呼吸证明了她还活着,并且醒来时还会觉得非常舒服,相比平时用的安眠药,唯独欠缺的是在这段别样的时光内失去了应有的意识。
她那苗条的身材在此刻展露在两个男人面前,不过他们很严肃,并没有将多余的目光与精力投给这个无论从前,现在还是将来都伟大的战士。
林荫清再度醒来时,身边的一切景象都是格外陌生,格外冰冷的。
她猛然间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自己的正对面是一块镜子,上面有着不多不少16处划痕,大大小小各不一致,看样子是被故意刻上去的。
她的身体有些出乎意料的冰凉,曾经热扑扑的双手在此刻就仿佛从未拥有过温度一般发自内心的冷,自己的心跳一时因紧张而迅速加快,好像快要跳出了嗓子眼,但却又因为熟悉了这空荡荡的四周而逐渐趋于平缓。
她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双眼无神,水灵的双眼向外投射出涣散的目光,头发格外的凌乱,脸颊上没有打斗殴打的痕迹,自己正坐在一个椅子上,浑身麻木不仁,四肢无力只得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气。
“列车飞快奔驰,车窗外灯火辉煌……”
一首山楂树响彻了整个密闭空间,从角落里顿时传来了阵阵掌声,排山倒海的一片欢呼声掩盖了如此优美动听的歌曲,大门打开了。
室外那令人睁不开眼的明亮灯光仿佛在预示着什么,林荫清的脚底传来一阵**,随后是身上下任何一处地方。
接着,状态没有了,林荫清又稳定的坐在了椅子上,望着窗外的灯光,小声说道
“我可以走了吗?”
“现在暂时还不行,林荫清同志。”
喇叭内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富有磁性,浸透性与号召性,听着声音能够猜出她一定是一个英气的女孩。
林荫清心想着,只见那面镜子逐渐分离开来,向着左右两侧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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