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仿佛裹挟着少女对未来的期盼与渴望,略显白嫩的肌肤正将一滴滴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汗变得颇具意义。
死亡的气氛曾几度缠绕在这位坚强的女孩身边,直到温暖舒适的阳光透过底矮的门洞,以一种新的姿态再度亲吻林荫清秀丽的脸颊时,那种窒息感与恐惧感才紧跟着时光一同飘向了远方。
原本漆黑的安屋在晨光的渗透下顿时充斥着惬意与宁静,林荫清的双手正枕着脑门呼呼大睡着,左腿不知不觉间翘了起来,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样子很是可爱。
她被鸟叫吵醒,一时间宛如紧紧压制住的弹簧般突然坐了起来,警惕似的望着周围格外陌生的环境。
林荫清无所谓似的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如梦初醒般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给人一种焕发生机,但却展露锋芒的新鲜感。
她转了半圈,苗条的身姿一下子冲着左侧已经略显破旧且沾满灰尘的镜面,镜子很大,周围镶有几颗奢华漂亮的钻石。
其余的镜面几乎完美的将自己上半身所沾染的任何灰灰沉沉,甚至就连脖子上一道半大的伤疤都可以清晰的尽收眼底。
她整理着自己的短发,轻轻的将挎在身后的自动步枪持握在手里,早早确定过弹药与保险是否齐与关闭后,林荫清随即离开了这个神秘的安屋,告别了这一段极度难堪而又迷茫的时光。
她灵活的坐上了汽车的主驾驶位,有条不紊的启动了这台老旧的车子,顺便随手打开了方向盘上的控制面板。
脚踩着油门,潇洒的摇下车窗,一缕缕清凉的微风夹带着一丝东亚特有的温暖快速扑向了林荫清所待在的驾驶室,缓解着少女内心深处的压力与面临的种种疲惫。
车子沿着这条偏僻的土路径直行进着,两旁独特的丛林风光总算是让林荫清的心情舒畅了许多,被绿色所包围的世界不仅解放了人儿的双眼,更是让她久久不能平复的心情逐渐舒缓下来。
“为什么要骗我?总部想要我命直说就好了,没必要牵连战友吧。”
林荫清仍然反复嘀咕着,甚至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愤怒与仇恨令她暂且不想去寻找初号体的踪迹,而是前往就近的759总部去搜寻自己想要的情报与资料。
很快,这辆对于759总部来说来历不明的汽车便被哨卡主动拦截了下来。
卫兵的神情严肃且面露紧张,二人相互对视了许久,结结巴巴的说道
“林探...你怎么?回来了”
林荫清冷笑着,转过头的同时仔细的看了看二人的不堪入眼的衣冠与形象,不免觉得有一丝奇怪与恶心,做为一个东亚探员能有如此般下等的作风,让林荫清在奇怪的同时又多了几分严厉与暴躁。
“抢了多少当地老百姓的东西?这是一个国际组织的人该干的?美国人就把你们训成这德行?”
林荫清将双眼瞪得滴流圆,灼灼逼人的语气外带那突然兴起的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氛,把两个作恶多端的混子吓了个不轻。
二人几乎同时屏息凝神,着急忙慌的将武装带与衣领整理整洁,好歹能达到最低标准。的地步
林荫清正紧盯着二人拖沓的动作,一手握住放在副驾驶位的自动步枪,确保周围安后随即从携行具的夹包内取出一套印有证件。
其中一个高个子大头兵双手接了过去,毕恭毕敬的扫了几眼随即还了回去。
原本应该洁白的手套却不知怎的被泥土和沙粒沾染的如此肮脏,就连林荫清向来都保护的格外周的证件也没有逃过这一劫难。
林荫清翻了翻白眼,有些生气的摇上了车窗稳稳的坐在驾驶位上。
她单手把着方向盘,亲眼见证着黄黑相间的阻拦杆缓缓对自己升起,周围那些或衣冠不整,或矮小瘦弱的士兵纷纷向着林荫清行上军礼。
她很清楚的意识到在759总部内,自己并没有这些实际上可以运用的权利,但林荫清同样也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些被欺负惯了的孬兵是出于对自己的尊敬与佩服才行上**的军礼的。
她不想过多追究,潇洒的回礼后便一脚油门毫不吝啬的踩到底,车子宛如战机即将起飞一样的速度直奔一望无际的开阔地驶去。
顺着缝隙飘荡进来的轻风吹动着她紊乱的思维,这些曾经一起战斗过的探员多少都受到了自己的影响而被贬到底层。
恐怖的魔鬼是否真的跟铁血有纠葛?侨民的下落是故意掩盖还是令有起因?
这些问题的前后没有一点因果,完就如同一发发从草坑里射出来的子弹,让人在摸不清头脑的时候惨死在相间的小路上。
内疚就如同一块大石头,挤压在林荫清的胸口,使她呼吸都已经成为了一件难事。
肚子已经咕咕叫,身体几乎每天都在超负荷运载状态下艰难维持着,重重的压力几乎都堆积在了自己的身上……
车子开到了一片草地上,这里虽然是军事管理区,但仍然可以在山包上俯瞰整个前来避难生存的恐龙族群,头顶的三根长长的尖角,嘴里还时不时流下唾液。
它们成为了铁血计划的实验品,破坏了自然的发展与规律,本就不应该存在的生物。
林荫清熟练的将车子停到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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