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子越居然不在,他去哪了?

此时陆星羡正在北齐太后宫中,“陆星羡!是谁让你杀的南鸢?”湾湾虽恨急了洛溪,但南鸢姐姐的真心她看在眼里,让陆星羡对付洛溪可没让他杀了南鸢。如果他杀了两个,她就可以不计较南鸢的事。可派去的人回禀后才知道洛溪过得很好,她咽不下这口气,陆星羡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如果陆星羡改变主意,她可以提醒一下,可惜啊。

在洛溪面前,他可以是她温柔的子越哥哥,可在别人面前,他就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对陌生人如沐春风令人舒适,却在熟悉之后毫不犹豫地一击毙命,杀人于无形,越温柔越可怖。

陆星羡扬起温润的笑意,“没谁,想杀就杀了。”

“你!”湾湾戾气陡生,“你洛溪呢?你什么时候了结她?”

“洛溪?那是谁,我手里的分明是南夷公主施人予。”陆星羡展展衣袖,眨眨眼,亲切地笑道。

“陆星羡,你不要欺人太甚!人是我抓的,既然你不动手那你把她交出来!”湾湾早就猜到洛溪的身份不简单,听南鸢说她身怀蛊术时就有所怀疑,现在陆星羡把她身份点出决意是不把洛溪交回来了。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本来将被陆星羡蛊毒折磨致死的人却变成了他的温柔乡。她不服气,派暗卫前来捉拿他。

“太后娘娘,我的东西怎么有交给别人的道理呢?”陆星羡微笑,把玩手中茶盏,弹指间,就将茶杯扔向躲在梁上的暗卫。暗卫来不及躲闪,直接从梁上掉了下来。

“好!好得很!”湾湾心中冷笑,武功厉害又如何,今天是药效完过去的日子,洛溪也该发现照顾她的人是谁了吧,好戏即将上演呢。

洛溪走了出去,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忽然听见右边有门在响动,她正好早适应了黑暗,现在眼睛恢复也能熟悉地往前。

“砰砰砰”越走进响动的木门,她的心就跳得越来越快,好像即将发生什么大事。

终于她到了门前,却发现是她之前来过的地方,锁摸起来也一模一样。

“有人在里面吗?”洛溪轻轻发问。

“阿溪……阿溪……是你吗?”梁子越在里面关了三个月,虽然有吃的送进来,但已经失去了蓬勃朝气。

“子越哥哥,你怎么在里面?你也像夏公子一样不小心被锁里面了吗?”洛溪一听声音就知道他的子越哥哥,“你别担心,我救你出来。”此刻的洛溪十分庆幸,她的蛊术没有了,她还留着淬了毒的木簪,正好用来开锁,这还是她曾经在忘川阁时万薇教给她的撬锁方法。打开门后就见梁子越病怏怏地靠在轮椅上,墙壁上都是划痕。

“子越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腿不是好了吗?”洛溪趴在梁子越的腿上,惊讶地望着他。

梁子越抬手摸摸她的脸,几个月不见,她的脸好多了,也会笑了,可是水雾弥漫在他的眼眶里。“阿溪,我被他们关起来快三个月了,从我吻你的脸那天之后……”

洛溪倏然睁大眼睛,“怎么可能?你被关着?那每天照顾我的都是谁?”说永远不会抛下我的是谁?

“是陆星羡。”梁子越闭了闭眼,心中的难受又有谁知晓,他以为的恩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陆星羡?怎么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洛溪说了很多,完弄不明白,陆星羡是九哥身边的人,如果说是来抓她回南夷完说得过去,可是他为什么要假装子越哥哥来照顾他?眼下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陆星羡向来是笑面虎,狠辣无情,在最短的时间内她就考虑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逃走。

“子越哥哥,对不起,我居然没有分辨出那不是你,我现在带你走。”

“阿溪,不怪你,想来他们也没有对你做不好的事。你脸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梁子越轻柔地摸摸她的头,洛溪却僵住身体,嘴唇泛白。不好的事,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洛溪没有停顿多久,她坚定地推着轮椅离开。她必须趁陆星羡和夏砚两个人不在赶紧逃走。

可惜沿途的景色都在挽留她,阴差阳错,她与真正的梁子越到了“梁子越”带她来过的山谷,果然如他说的风景独美。越靠近花海,洛溪的心乱七八糟的,脸色白得吓人。这个地方她曾经与“梁子越”做了那种事,她脚步加快,梁子越虽有疑问却快速地跟上去,谁知洛溪突然停下来,抱住梁子越,头埋在他的胸膛,梁子越感觉到有泪水渗进了他的衣服乃至心脏。

“子越哥哥,你怪我吗?他,他假装是你,来照顾我,我,我们……他……那些天……”洛溪语无伦次,哭声渐渐变大。

“阿溪,没事的,我没怪你。我们回洛河村吧,远离这里好不好?”梁子越温柔地给洛溪拍背。

“……可……可是……我……”洛溪的真实想法不敢说出来,她唾弃自己,这三个月来是怎么样的放纵自己。

“阿溪,我知道了,我遵重你的想法,我会离开,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在梁子越体贴的话语里,洛溪感到无边的愧疚,这是湾湾之后的第二个人。“没事的,他还是有好好地照顾我。”

“不……不要走……子越哥哥!”洛溪泣不成声,错过了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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