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有些尴尬,禾洛有些食不下咽的。一边的温止初对她挤眉弄眼的,好像在和她说“可以呀,没想到你魅力这么大。”,她把头垂得更低。
可算吃完了饭,众人告别了住持,准备下山了。春晓,禾洛和秦卿沐在一辆小马车上,感觉到两个人探究的眼光,禾洛有些尴尬地笑笑。
秦卿沐依旧笑得高深莫测,只是看着禾洛不说话。春晓倒是神情严肃,等着禾洛说什么。禾洛一脸不管你们看我多久,我打死都不说的表情。
还是春晓过于担心她说道:“你可带避子药了?”
一针见血,禾洛有些尴尬地笑笑道:“这不是准备下山去抓药吗?”
春晓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道:“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忘,你是忘记上次的事了?”
秦卿沐倒是不严肃,她半开玩笑地说道:“既然止礼表兄都在这送子观音庙同你做这事了,估计就是想你为他生个孩子呢。你还喝什么避子药?”
禾洛被秦卿沐说的面上一红道:“秦姑娘,这玩笑不能乱开。”
“我可不觉得这是玩笑,止礼表兄为了你连明媒正娶的妻子都训,你这丫头在他心里重要着呢。”秦卿沐说着笑了起来。
禾洛听完秦卿沐的话,心里想到温止礼对自己的好,顿时觉得心情好极了。春晓见她这副泥足深陷的样子,有些头疼得揉了揉额头。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禾洛正待要问什么事,就听见外面的惨叫声。知道情况不对,禾洛拿出了自己剑,掀开了马车帘。
一掀开马车帘,她看到车队被一群土匪模样的人团团围住。领头的那人面目凶狠,脸上还有一道疤。
只见那人凶巴巴地说道:“温止礼呢?让他给老子滚出来!”
路羽跳下马车,手里紧紧握着剑瞪着那人说道:“闭嘴,我家爷的名讳也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叫的?”
“原来是你这臭小子,上次伤我黑云寨那么多弟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刀疤男恶狠狠地指着路羽说道。
“我呸!若不是你们黑云寨不讲道义,想要自己独霸梧州城的运输,还做假帐从我们身上捞油水,抢占了我们的几处铁矿,我会和你们动手吗?”路羽一脸不屑。
“呵,我们在道上混的只讲利益。我们为你犯险,理该拿得多。你个在京城的公子哥,凭什么和我们平分!”刀疤男语气恶劣。
禾洛终于听不下去了,她一跃到路羽边上说道:“我当是哪里来的疯狗,叫的这么难听。原来是黑云寨养的呀。这么些年,巫穹的手下可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刀疤男似乎有些想不起来禾洛是谁了,盯着她看了半晌才说道:“原来是你这臭丫头!当年若不是因为你和墨兰那个臭婆娘,我二哥也不会死!”
“你可省省吧!当年那张契约书可是你二哥心甘情愿签的,那是给我墨兰姐姐的聘礼。他的死可是你们自己逼的!和我们可没关系。”禾洛不甘示弱。
“当初说好的只是几处铁矿而已,谁曾想你们竟然骗着我二哥,趁他醉酒让他签下了梧州城大半铁矿的转让书!”刀疤男十分生气。
“我呸,当初巫冥亲口说的,要用梧州城半数的铁矿给我墨兰姐做聘礼。是你们自己出尔反尔,不承认这份契约书,还派人守着铁矿那里,伤了我们不少人。我墨兰姐姐这才和巫冥断绝往来的。”禾洛情绪也激动了起来。
“要不是墨兰那臭婆娘勾引我二哥,他能答应这么荒谬的事?说到底,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你们的诡计!”刀疤男恶狠狠地说道。
“勾引?”禾洛怒极反笑,“当初可是巫冥死皮赖脸地缠着我墨兰姐姐的!若不是你们为了利益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我墨兰姐姐也不至于和巫冥断绝往来。最后他自己死了就罢了,还拉着我墨兰姐姐做垫背!这笔账我还没和你们算呢!”
墨兰这个名字,几乎是提都不能提。她不在府里伺候,是温家的暗卫之一。禾洛的武功不少都是墨兰教的,她和寻陌师出同门,武功了得。
那是禾洛第一次去外地出任务,因为梧州一事关系重大,墨兰就陪着她一起来了。本来禾洛和墨兰都和巫穹谈好了,这梧州城的铁矿各占一半。谁料他竟然出尔反尔,派了自己的人看守铁矿,根本不让她们靠近。
墨兰觉得巫穹肯定是不想交出铁矿的所有权,恰好那时巫冥对墨兰很感兴趣,一直都纠缠她。墨兰就决定将计就计,只要巫冥以梧州城半数的铁矿为聘礼,就能娶她为妻。
巫冥确实是答应了,也签下了契约书。她们本来打算铁矿的控制权一到手就离开梧州,让巫冥找不到墨兰的。谁曾想巫穹这家伙依然不撤走自己的人,说巫冥没有处置铁矿的权力。这件事确实把墨兰气到,对巫冥仅有的一点好感都没了。
她立刻选择和巫冥断绝来往,本意是想激他交出铁矿来。谁曾想巫冥竟然是个情种,要带着墨兰私奔。墨兰自然是拒绝他了,但是他不死心,三番四次来纠缠。
最后他强行掳走墨兰,却在半路被黑云寨的拦下。他们要巫冥交出墨兰,以此来威胁温止礼。墨兰当然不能如他们的愿,当即自尽。巫冥失去了墨兰之后,觉得活着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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