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庶妃的事情就此告以段落,白若用她的方式彻底打响了进五皇子府的第一炮,让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认识’了她这人,属于什么品种。

柏君溯一行人从安洲府回到京城时,就已经一月中旬了,眼看就要过年,在白若安心养胎,而秦庶妃在久经昏迷之后,终于好不容易醒过来时,大年的脚步已经慢慢接近。

在新年来临之前,柏君溯回来小半个月之后,昌德帝终于还是想起了自己还有个五儿子,并且招见了他,不过,却约莫只聊了两刻钟,而且连饭都没留,跟太子一呆一天的节奏完无法相比。

事实上,这个恩典,连某些重要点的大臣都不如,人家好歹还能留个饭,赐点茶什么的呢。

对此,柏君溯表示很不愤!但是,人家昌德帝也有自己的理由:他最近心情很不好啊,因为……额,据说,咳,那个是据说啊,他心里眼里最疼爱的儿子太子,在安洲府振灾的时候,曾经跟他用过就丢的某些女性产生了非友谊的亲密接触,虽然说那些女人,他已经记不清长相,甚至没有这些‘据说’的话,他连人都忘了……但,无论怎么说,那都是他这个当爹的用过的,太子身为人子,被传说这样的话……这,好说不好听啊!

昌德帝心情很郁塞,他还不好去找人问,这怎么说?哦,找个振灾队伍的官员,问问人家:‘那个,朕的太子是不是睡了他名义的小妈?’,靠,这会把人家大臣吓死的好不好?至于问暗线?昌德帝表示他还要脸。太子?那就更没法问了,‘你是不是睡了你爹我的下脚料?’这话昌德帝绝对说不出口的,人家太子也不会回答啊!

在一年中唯一可以封笔休息,该玩玩该乐乐该吃吃该喝喝,怎么耍都不会引起群臣反对的过年时期,昌德帝华丽丽的抑郁了,还不能说不能问只能自己憋着,甚至连查都不敢查,只能当谣言快速处理掉(其实就是谣言),那内心世界,简直就是‘朕闭上眼睛就是天黑,总有帽子变色的错觉~~不敢问出口,那么悲催~~’

所以,柏君溯被招见的时候,昌德帝冷落他很正常,人家没那个心情呐,一看见‘儿子’这种算生物,就本能的感觉到心烦心慌心不静,总有种女人要被偷的悲怆感。

事实上,昌德帝还能想起招见柏君溯就算不错了,毕竟,他是和太子一起从安洲府回来了,而安洲府那些事儿,就是引起昌德帝心烦的主要原因。

当然,做为一个皇帝,这些根本没有实质证据的流言,他是不应该相信的。但是,昌德帝表示:‘放这个流言的背后之人实在是太恶心,太恶毒,太无情,太冷酷,太无理取闹了!这种花花新闻的破事儿,他就是不信,他也觉得膈应啊!……而且,其实就他二儿子太子对女色方向的……往日作风……他还多少有点想信的意思!’

QAQ,纠结泪奔到无法形容。

说到底,柏君溯被冷落,被‘黑脸’这种事儿,其实完属于他自作自受,活了大该儿,要不是他没事四处乱传什么破流言,昌德帝也不能这么闹心的迁怒与他。

不过,迁怒归迁怒,昌德帝到底还是一个英明的君主,柏君溯在安洲府治理流民有功,防止疫病传染也有劳,(其实疫病就是他传染哒)没引起民变。算是他的功绩,昌德帝就算在偏心太子,柏君溯也是他儿子,不重视归不重视,也不会存心打压。

都是自己的血脉,就算长的不附合他审美,有点窜味儿……但人家孩子都自强自息,自己想办法冒出头了,昌德帝也不会真的完忽视他。

爵位目前是没有,昌德帝对他那长相……联系到帽子问题……多少还是有点膈应(柏君溯:悔啊,我悔不当初啊!QAQ嘴太快了,慢点好了!),当然,这里面还有其它的考虑,比如安抚太子――当初的振灾队伍是以太子为主安抚流民的,结果太子还没干出什么成绩呢,就拉稀了,一路淌着回来。这时候如果大肆加封柏君溯,难免会让太子心中不安不满。所以,昌德帝多方面(为太子)考虑之后,还是有意无意的忽视了柏君溯最为在意的封爵问题!

(柏君溯:擦,我这流言传的好,不过还是太轻了,我怎么就没说皇后和太子乱X呢!我真是太善良了,这样不行啊!)

御书房行走,过年之后就进户部,这是昌德帝对柏君溯此次功劳的赏赐,对此,柏君溯虽然还是很不满意,但最起码,这已经说明了他这个五皇子,可以正式进入朝堂风云之中,开始属于他自己的旅程了!

五皇子府,南院正屋。

“户部我明白,是管钱粮的,挺重要的地方。可这御书房行走……是个什么官位?”床塌前,柏君溯支着肘儿,歪头对昌德帝一通抱怨之后,白若眨了眨眼,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满面疑惑的问:“行走,行走,你准备怎么个走法?”

说真话,白若对朝堂种种,政治风云变幻什么的……她是一点都不懂啊,想也知道,她一县城来的土鳖,就算进了五皇子府,最后还混进皇宫,那也不过是进化成了一个刷上色儿的金鳌,本质上还是鳖,不过就是变成金色而已,勉勉强强弄清楚六部是干嘛用的就算不错了,御书房行走这种?这具体到底是管什么的?她不知道啊!

“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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