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若是死不悔改呢?”只要一涉及仇汐,他就做最坏的打算。

“那他肯定畏罪潜逃啊!难道还傻乎乎地同陛下的精兵打起来,浪费时间?”仇汐可不能让玖焕的精兵守着自己,这样目标太大同样会招致怀疑。

更何况无论孙谦是否叛变,南庆大概率会派主力军前来攻打陛下的军队。虽说玖焕带的都是精兵,但对方人多势众。且南庆屡战屡胜,将士们作战积极性高,彼盈我竭,不能说稳操胜券。

这一仗可以说是决胜局,若是败了,不仅玖焕威严扫地,就连北黎的百姓也会因此蒙羞。

“嗯!你可要好好保护自己!”玖焕得去清点装备了。

“啵!”仇汐亲亲他的脸颊:“臣妾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去等陛下凯旋!”

“等我回来!”玖焕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唤出兔儿神问道:“此战我军会胜么?”

“无可奉告!”兔儿神淡然道。

“那仇汐能平安吗?”他就担心这么两件事了。

“天机不可泄露!”兔儿神故作神秘。

“你这人怎么变得这般坏?”玖焕难得耍耍脾气:“你以前还会出手相救,现在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

“今时不同往日!”兔儿神继续卖关子。

“滚!”玖焕满脸鄙夷,他若是在多待一会儿,尾巴可就不保了。

孙谦早已派人将北黎军的计划告诉了南庆军,南庆王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倾巢而出,主攻北黎皇帝的军队,与孙谦首尾呼应,生擒北黎皇帝。

事成之后孙谦就理所当然地上位做北黎的皇帝,与南庆结为盟友,互通有无。

是日,两军主力在漠野开战,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撕打声,久久不绝。两军兵力相当,打得不可开交,一时难分胜负。

“敌军主力不是在祁岭吗?”袒露上身,手拿双刀的南庆王南宫震在马上问道:“而且不是步兵吗?怎么一大半都是骑兵呢?”

“可能他们临时调整政策了吧!毕竟那是北黎的皇帝,总不能在这儿当炮灰吧!”说话之人手里握着一把关公刀,为南庆王挡住程炫的攻击:“大王,小心!”

“知道了!”南庆王专心迎敌。

“诶?看着太阳快到午时了吧!”祁岭脚下的南庆将领南宫天嘲笑道:“王老虎现在都晒成肉干儿了吧!”

他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抢了这个不费力又能建功的差事,他们早早就在山下部署,坐等王硕的军队上山。然后将山团团围住,定时在山脚下喊话,劝他们受降。

自己的军队则放松全然放松警惕,均寻了个阴凉处坐着。在南宫天的默许下,纷纷架起锅来煮东西吃,好不惬意!哪里是来行军打仗的?分明是来组队郊游的。

“轰隆隆——”山上如同地震了一般,惊得马儿不住嘶鸣。

“什么情况?地震了?”南宫天奇道:“不应该啊……啊!啊!”

南宫天顿时傻在原地,脚上如同生了根一般,怎么挪都挪不动,嘴巴张开的能吞下一颗鸡蛋。

“将军快跑!”参将拉起他就跑,南宫天杵在那儿不动,若是再不逃离,那些比冬瓜大上几倍的石头还不得将他砸成肉酱。

“什么情况?”南宫天眼神中夹杂着惊疑,山脚下尖叫声此起彼伏,显然石头从四面八方倾泻而下,他围在山脚下的军队无一幸免。

这可是他的嫡系军队啊!南宫天悲痛欲绝,想要回去,他的参将将他死死拽住:“将军,你不能回去,不能回去!”

“他们都死了,我还活着干嘛?”南宫天涕泗横流,破口大骂:“孙谦你不是个东西,敢坑杀我三万大军!老子要宰了你!”

“杀!”

王硕带着以逸待劳的军队冲下山,士兵们都杀红了眼。如同许久未进食的豺狼虎豹,是啊!他们被南庆军羞辱了多少回?今日砍的第一刀是为了死去的弟兄,第二刀是为了北黎百姓,第三刀是为自己,第四刀······管他呢!杀就是了!

王硕将半年来的积愤发泄出来,瞧见南宫天,就像是见了红的斗牛,发了疯地冲上去。

死亡的恐惧驱使着南宫天上马欲逃,王硕三步作两步,瞬息之间,便将两只马腿砍断。

马腿落在地上滚了两转,便停住不动,马儿登时倒在地上,南宫天坠落在地。他的参将还要掩护他,王硕一斧头过去,就将他颈动脉斩断,顿时热血飞溅。还有不少鲜血飞到王硕脸上,王硕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血,有当年那味儿了,向南宫天走来。

“你……你不要过来……”南宫天手掌撑着地不住后退,惊恐万状。特别是王硕脸里的血衬的王硕嗜血恐怖,如同从地狱而来索命的恶鬼,南宫天的尿都吓出来了。

“孬种!”这是南宫天听到的最后两个字,王硕手起斧头落,直接将他的头剁了下来。

他抓着南宫天的头,站在高处喝道:“你们的将军已然被本将斩首,识相的放下武器投降,否则……”

王硕将南宫天的脑袋往天上一扔,伸出斧头,在他脑袋碰到斧头后立时成了两半,空中脑花四溅,彼岸花开。

见将军落得个如此下场南庆士兵哪里还敢负隅顽抗?纷纷扔下武器跪下投降。

“将士们,随本将去捣了他们的老巢!”王硕鼓舞道。

“喔!喔!喔!”这是半年以来首次大捷,士兵们热情高涨,想着杀敌立功,奋不顾身地跟着王硕向南庆营地跑。

王硕抢了些辎重,便派人在南庆营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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