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王老虎做山大王时每月十五都有吃人肉喝人血的习惯,南宫震闻此不寒而栗,登时住嘴。

“来人!好生招待南庆王,莫让陛下说我王老虎失礼了!”王硕见他妥协赶紧离去,触景生情,他可保不准下次自己能忍住不杀他。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孙谦的情报兵连滚带爬地闯进帐中。

“何事如此慌张?”

孙谦正在想着登基后如何处置太后这个老妖婆,他之所以如此恨玖焕,极大一部分是因为太后害死了自己的生母。

更令人发指的是,那天他目睹自己的母妃被男人奸污,自己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帮忙。自己上前想去救母妃,那男人却对自己拳脚相加,不一会儿就将自己打晕了过去……

等自己醒来,太后那老妖婆装模作样地跑过来安慰母妃,当即下令将那男人剁成肉酱。名义上是给母妃报仇,实际上却是在杀人灭口。

明明母妃是受害者,父皇非但不为母妃查明真相,反倒因此厌恶母妃,还顺带着厌恶自己。若不是滴血认亲时自己的血与父皇的血相溶,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母妃了。

此事之后,后宫中的妃子、嬷嬷甚至小太监都对母妃指指点点,母妃不堪受辱,在三天后上吊自杀……

“南庆军……南庆军投降了!”那情报兵瑟瑟发抖。

“什么!”孙谦惊道:“怎么可能?”

下来抓住情报兵的衣领,咆哮道:“狗皇帝呢?他死了没?”

“没……没……”孙谦的唾沫星子都喷在他脸上了,他也不敢擦,只是不住的摆手。

孙谦将他扔在地上:“废物!一群废物!”

“王爷……”孙谦的参将何进忙不迭地进来,见地上躺着情报兵,想来端王什么都知道了,遂问道:“现在可如何是好?”

孙谦气得青筋暴起,满脸通红,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南庆军会输?”

“似乎是皇帝他临时改变了战略,主力军在皇帝那儿,且王硕事先在祁岭备好了滚石……”

“好啊!好啊!”孙谦喘着粗气,指甲都要渗进掌心:“原来他早就怀疑我,就是为了给我希望,再让我绝望是么?”

“那王爷……现下……”何进才不管孙谦的个人恩怨,他现在比较担心他的身家性命。最好孙谦留了后手,否则……

“回沂州!”沂州是他的封地,那里还有大批军队,现在他召集各地反动势力反击兴许还来得及。

“是!”这狐狸果然给自己留了退路。

两人冲出帐外,孙谦不甘心地看了皇帐一眼,本欲上马,突然问了句:“皇后娘娘呢?”

“尚在帐中,不过听说皇帝派了精兵保护!”生死攸关的时刻怎么还想着人家的皇后?

“精兵保护?本王可不能就自己跑了,至少得尽地主之谊,让我这嫂嫂来沂州坐坐!”孙谦诡谲一笑,挥了挥手,命令道:“去将皇后娘娘请来,有阻拦者,杀!”

“是!”

何进以为有大量精兵埋伏,派几个先锋士兵进去查探敌情。士兵回来却说皇后娘娘在坐在里头安然看书,身边就两个士兵。

北黎营地不比南庆,周遭没有那么多丛林便人藏匿。就算有,自己大喇喇的带军在皇后娘娘帐前示威,他们也该出来了。而今帐内也没有,说明皇后娘娘身边有精兵保护只是个幌子。

连忙带兵冲进去,那两个士兵还要拔刀护驾。仇汐淡然道:“不必动刀,本宫跟你们走就是了!”

“嗯?”何进从未见过如此淡定自若的俘虏。

“走不走?”仇汐已然走出帐来:“再不走,皇帝回来了,你们可就一命呜呼了!”

“是!”自己为什么对一个俘虏惟命是从?

“皇嫂?”孙谦满脸假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上马吧!”

“庭和,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若是将本宫掳了去,依你皇兄的性子是定然不会饶了你的……”

孙谦哪有闲工夫听她念经?用手掌重击仇汐的颈部,待她晕了,直接扛上马就跑。

等玖焕带着军队凯旋之时,发现军营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玖焕连忙下马,朝仇汐的帐中跑去。

他猛地掀开帐子,只见两个小兵被捆绑双手,嘴里塞着破布,玖焕将他们的破布扯下来,两人不约而同地说:“皇上,端王将皇后娘娘带走了!快去救她!”

他们两个在军队中缥缈如微尘,就算死了也没人记得他们的名字,只会被胡乱掩埋,连块墓碑都没有。

可倍受皇帝宠爱的皇后娘娘竟然为了救他们,主动投敌。他们心中既是感动又是自责,恨不得背上插了双翅膀飞过去救回娘娘。

“三千精锐呢?”地面上干净得很,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玖焕冲过去质问程炫:“不是让你留三千精锐掩护皇后撤离吗?”

“末将也求过娘娘,可是娘娘却死活不答应,说是陛下这边比较危急……”程炫低声回答道,显得没有底气。

“胡闹!”玖焕翻身上马,策马奔腾。

“这……”王硕顿时傻眼了,现在与南庆王谈判比较重要吧!“皇上思皇后心切,这无可厚非,可眼下事事还需皇上做主啊!”

程炫镇定自若,冷静地分析局势:“南庆大势已去,掀不起大浪来。反倒是端王这些年来勾结各地叛军,今又挟持皇后,这才烧心!”

“哎呀!程诸葛你就别卖关子了,有法子你就说出来,别吊人胃口!”

“眼下只有让林、冷将军看守俘虏,王将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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