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若是监守自盗此时应在魔殿偷着乐吧?何必来同您解释?”峯谑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仇汐抓住峯谑语言中的漏洞逼问道:“你倘若完全不知情的话,怎么知道本王身上有一块魔晶呢?天帝应该不会蠢到这种事都对外大肆宣扬吧?”
“呃······”峯谑低头踢了踢脚,他还以为这里是魔族,遍地是砂石,他踢了半天踢了个寂寞。
“你爱说不说,不说滚蛋!”仇汐就知道他心里有鬼,想多诈出些东西,所以前面刻意隐下不说。
“行!我说还不行么?”姜还是老的辣,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她:“小魔在天庭安插了眼线!”
“哦?”仇汐凑近好奇道:“谁啊?”
“非要说吗?”这可是他呕心沥血培育出来的暗桩,见仇汐登时转过头去,只能托盘而出了:“就是潘园会上一直跟踪你的小仙娥!”
“哦!”仇汐想起来了,看来这小子还算有点胆识,将天帝宫里的仙娥发展成下线。
“所以说魔晶不是小魔偷的,王上身上的魔晶更不是小魔投的,幕后指使另有其人!”
“你来就是同本王说这些?”看来峯谑十分忌惮自己,生怕自己秋后算账,不惜亲自前来解释。
“若是王上能多听些便更好了!”峯谑可是无孔不入的小人:“要不我们合作吧!”
“合作?本王为什么要与你合作?”他是哪里来的自信敢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前辈帮晚辈夺得天帝之位,晚辈将整个龙族交由您处置可好?”峯谑有意转换称呼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
魔晶能折射出一个人藏在内心深处的愿望,据仙娥的描述他敢断定,仇汐至今还未放下报仇的念头。
“不稀罕!”仇汐坦然道:“就算将龙族之人尽数杀了又能怎样?死去的人又不会活过来,活着的人也很难因此释怀。”
“可是······”峯谑还欲再劝。
仇汐将手掌立在半空中,示意他住嘴:“你走吧!本王不会怪罪魔族的。”
“不急于一时,还请前辈仔细考虑,晚辈随时恭候!”仇恨的种子一旦被种下就很难根除,哪有什么不稀罕?只是火力还不够,不值得罢了!
仇汐则是在整理峯谑送来的信息,自己入魔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天帝。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投放者必然与天帝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想借刀杀人。可是这样推理的前提是投放者得知道自己对天帝恨之入骨,且知道自己的行踪,否则哪能准时投放?
这世上除了娘亲应该没人知道自己与天帝的渊源吧?虽说自己向来不给天帝好脸色瞧,但那些人也是顶多觉得自己心高气傲,也不至于能一眼看出血海深仇。更何况自己之前一直很低调,应该没什么人会关注自己。又哪里知道自己的心思呢?
那如果不是为了杀了天帝,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仇汐百思不得其解,手指头都快被咬破了。
忽地灵光一闪,莫非是为了让自己入魔弑神身败名裂?
倘若顺着这个逻辑第一嫌疑人就是珺徵了或者说是他背后的龙族。
自己倒下来了,鲛人族就没了庇护,那他们龙族不就又可以为所欲为了?且珺徵特别反对玖焕与自己成婚,今日不惜对自己大打出手,而那天他也恰好在现场。
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都很明朗了,可这作案工具······
珺徵难道是与魔族某些长老相勾结?毕竟都是些老匹夫,活了这么些年不至于一点门道都没有。
龙族实际上是妖族,却个个攀着天帝自诩为天族。素来以与魔族交往为耻,甚至下了死命令两族民间也不允许通婚。
以珺徵这自命不凡的禀性会屈尊降贵私通魔族?不至于吧!他就那么想毁了我?甚至不惜冒着我发狂伤害他那宝贝弟弟的风险?
若是这事正是珺徵做的,她都不得折服于他的忍辱负重以及他对玖焕畸形的爱。
算了!随他去吧!反正计划失败了,没对自己造成伤害。也就没必要为了此事多费脑筋了。
“本王离开期间,族内可发生过什么大事?”仇汐坐在王位上走走流程。
场下顿时鸦雀无声。
这事情堆积在一起,有的当时觉着十万火急,现在看来也就那样。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什么值得启奏的事件。
“没什么事也好,那就散了吧!”仇汐打了个哈欠,她可是好几天没合眼了呢!
“额!老夫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胖乎乎的迟佩长老上前奏道。
“爱说不说,不说本王就先回去睡觉了!”仇汐不耐烦道。
“天池一带前几日有三名怀孕的鲛人失踪了!”人命关天,应该算大事吧?
“嗯?”其他长老略显惊诧,纷纷上前说道:“易水也失踪了两名怀孕的鲛人!”
“玄河失踪三名!”
“苇泽失踪四名!”
“……”
这明显是连环失踪,每个区域失踪的数目微不足道,串连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
仇汐怒而站起,呵斥道:“你们之前没互相通气么?”
“……”
他们又不是将族人锁了起来,鲛人如今能在六界直起腰杆,自然是爱往哪儿去往哪儿去,也没甚在意。
只是因为这次是怀孕的鲛人,且有其丈夫来报案,这才有零星记忆。
而天池这起又是发生在前几日的,是故天池的迟佩长老记忆犹新提了一嘴,勾起其他长老的回忆。
“你们别以为搞的那些小动作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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