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贼虽败,心中却是不服,其中一人骂道:“原以为你徐福只是争名好利之人,却没想到竟连是非也不分,助这恶人击败我等,我等就是死亦不能心服。”那人眼光锐利,毫不畏惧,却也像个好汉。
可徐福倒是丝毫不在意其言,反倒是伸手挠于脑后,“手下败将,我为何需要你心服?别说你们只有四人,就是四十人来,亦不能胜我。以多欺少之徒,胜再多,也无乐趣,还不速速退去,莫扰了我今日兴致。”说罢,便将剑收于腰间,朝周仓走去。
而其行为,无不是周仓羡慕之事,可谓是惺惺相惜,一见如故。周仓慌忙来迎,正欲执其手以表感激,哪知却被徐福一掌拍开,“我无此好,只是见你身手平凡,却能仗着脚步灵活,故而好奇,缺莫误会。”弄得周仓哑口无言,呆立原地。
而后其又走向云涯儿,冲其挖苦道:“你既怕死,又何必行走江湖,找间田舍去种些庄稼,岂不更为安,也无需令同伴担惊受怕。”也是说得云涯儿面红耳赤,无词反驳。
又见那仇家好生委屈,还未离去,一副要将徐福活剥生吞的模样,却不敢再上前造次。徐福便走至其前,缓缓说道:“如何?我徐福素来如此,你等如此小气,竟还想装义士,也不先称称自己斤两。你等也莫以为我徐福真是是非之分之人,我虽狂妄,却也从不打无恶之人。方才这二位不过是在询问一位女子去向,你等就可诽谤其欺男霸女,莫不是用惯了此番伎俩,还沾沾自喜?至于二位所寻女子,大概……”随后,其拾起一块石子,抛于丘后,便听见一女子叫出“哎呀”一声,徐福也跟着哈哈大笑。而后楚阙便从丘后走出,对徐福怒目相视,比之云涯儿尤为甚之。
出现不过片刻,便已将在场之人悉数得罪,委实狂妄。虽说这徐福对二人有搭救之恩,却也不似一般豪杰以礼相待,难怪会被仇家四处寻找,就连云涯儿对其也心生厌恶。
不等众人表露不满,徐福便又拔出剑来,横指四贼,继续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你等又复仇不成,还不速去磨练武艺,来日再与我战,难道打算于此领死不成?只可惜我徐福不杀无名之辈,若是想死,还请先作恶多端。”那四贼被其一说,几欲争辩,终是羞愧而走。
却说云涯儿并不理会徐福行事做派,此番又见楚阙,急忙上前询问其为何伏于丘后,问得楚阙面红耳赤,不知怎答,扭捏之中骂了一句徐福“此仇来日再报!”便又遁走。云涯儿欲上前追去,却被徐福拦下。
“既然那姑娘不愿见你,又何必强求?我此番将其叫出,不过是为了证实你所言,并非助你相见。”徐福嘴上虽依然嚣张,心中却暗自叹道这小厮竟没被自己震慑住,比起一旁那已经盯住自己半天之人倒是有意思多了。
而那边云涯儿被其这样所说,倒也弃了追逐想法,反而对其呛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么啰嗦!是要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吗?”说着,就开始在怀中一阵乱掏。
这已完出乎了徐福意料,他自认行走江湖也有半年,见过各色人物,这种贪生怕死却又不巴结义士的人却真没见过,不知不觉更加觉得有趣起来。便伸出手去将云涯儿制止,并说:“并非如此,你也莫要再掏了,我若不说,你怕是要掏至我离去。”
一番小伎俩被轻易拆穿,令云涯儿心中不快,不得不重视其一言一行,便问道:“那寻仇之人既然已走,你怎么还不离去?不是等我交钱过路,又是为了什么?”
“哈哈,你果然爽快,我徐福就喜交此等朋友,不如告诉我你二人要去何方,让我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徐福也不按套路出牌,直问二人动向,又令云涯儿生疑。
可仔细思来,此人身手了得,又不喜客套言辞,若是早要害他,他也毫无办法,若是能多一人相助,去颖川之路也会好走一些。便告与那徐福:“我名云……廖化,正打算和兄弟一起前往颖川。”然后将手指向周仓,“我兄弟名唤周仓,也是个忠义之人。”周仓见其介绍,赶忙拱手行礼。
结果徐福并未还礼,而是将眼珠打了个转,质疑道:“颖川?二位可知颖川现在发生何事?若是不知,还是速速回去,莫要再问;若是已知,恐怕二位并非普通过路之人。”随即将右手按于剑上,观云涯儿动作。
云涯儿这才心想不妙,这徐福也是有些能耐之人,洞察力也是远在自己和周仓之上,若是被他猜出自己是黄巾之人,该如何应对。忙辩解道:“当然不是普通路过之人,如今盗贼四起,普通人谁会不在老家种田,四处乱走。我与兄弟也想行走江湖,听说颖川有难,故而想前去相救。”
“哦?”从徐福的眼神来看,显然不信,但他却并未揭穿,而是应和说道:“其实我也正有此意,如今还能见到二位此等侠义之士,也算是我此生一大幸事,若不陪同,怎说得过去。正巧我知一条捷径,可轻至颖川,只是沿途凶险,不知二位是否愿意同往?”
一听到凶险,云涯儿顿时没了底气,不敢回答。而此刻一直在一旁静静听着的周仓,终于找到时机,上前拍起胸口嚷道:“道路凶险又有何惧?我等既心怀大志,又岂会惜命?廖兄只是担心壮志未酬身先死,并非怯懦,此等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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