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万一,部下不顾云涯儿阻拦,还是将张曼成与楚阙捆住扛起,正要迈步,却不知要去哪里,便又转头来问。∮菠∝萝∝小∮说而云涯儿只因刚才之事,已是混乱不堪,满脑子都是为何如此,哪还有心思再去考虑去往何处,便随口说了句哪里都行。
得此命令,部下自然以为云涯儿已经弃了前往宛城打算,便绕开官军与之前遭遇危险之处,背宛城而走。云涯儿则也一边思索,一边跟随其后。
一路下来,无论又再重复多少次刚才挥手动作与喊叫,也无法再现方才那般情况。本来以为自己突获神力还有些沾沾自喜,终于还是抱着不甘承认刚才完只是巧合,缓过神来,却发现部下已将自己领入一处林中。
未等问于部下,只听楚阙那边传来叫骂之声,“卑鄙贼徒!竟又使用无耻手段,姑奶奶便是死,也不会绕过你等!”
没想到其已醒来,并且又动又闹,终是使得那将其抗住之人无法安心前进。未有办法,部下只得将其放下。却不曾想张曼成其实也早已醒来,只是觉被这般扛着颇为舒服,正假寐中。见得众人突然停下,这才睁眼询问:“如何不走了?”
经两人这般一闹,云涯儿又惊起一身冷汗,大叹幸而部下有所防备,否则恐怕现在不会只是如此。便叫部下将张曼成也放下,暂且在此休息。
谁知这一举动,更加遭来楚阙不满,冲其破口大骂道:“你为何将这贼首也放下!”而后不知脑中又想出什么损招,突然神态大变,好言续说:“我观你也是一方豪杰,若是及时改过自新,替我将这贼首杀了,日后你我便是朋友,必不再为难于你。”
而云涯儿四处奔走,什么狡诈之人未曾见过,也算吃尽苦头,楚阙这点伎俩哪里瞒得过他。况且楚阙素来刚烈,如今说出这般违心之话,无意之中已低头数次,眼神飘忽,即便是云涯儿部下,也已识破这挑拨之计。
按理来说,这张曼成作恶多端,确实该死,即便杀了做个顺水人情,也并无大碍。只是如今需要向其打探密道所在,而且其已疯癫至此,也算是遭了报应,实在不忍乘人之危。不过此时云涯儿心中始终还是对楚阙存有一丝念想,希望其能明白自己想法,便走到楚阙身旁,小声细说其听。
结果可想而知,楚阙听完自是暴跳如雷,若不是被捆成一团,只怕早已对云涯儿拔剑相向,怒目龇牙,又对其大骂,“我就知你等贼鼠一窝,怎会互相残杀,如今竟还企图花言巧语欺骗于我。真是枉我以为能够说服于你。”说完便是一口唾沫从口中飞出,云涯儿早有预料,急忙躲过,却未料到楚阙竟从地上腾起用额头猛击下颌,差点令其将舌头咬掉。
属下见如此紧急,慌忙来援,云涯儿一边强忍疼痛,一边慌忙制止,实为狼狈。而此时除楚阙占得便宜正沾沾自喜外,那张曼成竟不知何时解了束缚,也在那拍手叫好。周遭部下面面相觑,谁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却又不敢掉以轻心。
所幸那张曼成仍是疯疯癫癫,听得楚阙要杀自己也毫无反应,见得众人突然紧张,反倒单膝跪地,拱手说道:“诸位莫慌,如此贼首,不得不除,某愿领一万兵马前去宛城,定亲自将那张曼成之首割下,呈于大人!”
听得这人竟要去取自己首级,楚阙也是一头雾水,便对其喊道:“你便是那张曼成,休要诓我!难道你还会将自己人头割下不成?”
一听此话,张曼成突然神色大变,指于自己说道:“这就是张曼成?”随即却又摇头晃脑,尽显狰狞,“不!我乃天佑子,奉命前来指派神上使取代大贤良师之位。可这张曼成诡计多端,无论德行还是治理天下之心,皆不如大贤良师,又岂能取而代之?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除了这贼徒!”
说完,张曼成飞身前来抢夺其中一人手中之刀,而那人又岂是张曼成敌手,不过三下,便被他得手。众人连忙围于云涯儿之侧,防备来袭。谁知张曼成却反拿其刀,直朝自己项间砍去。
慌乱之中,云涯儿自知阻其不得,无奈之下唯有伸出右掌,大喝“且慢”。而那张曼成并未停下手中动作,只不过手中之刀竟然凭空折断,断刃恰好未能触及张曼成颈脖。此番就连张曼CD已愣住,楚阙更是已被张曼成如此疯狂之举吓得不敢再多言语,而于原地哆嗦。
待到回过神来,张曼成又变得欣喜非常,前来追问云涯儿是于何处习得法术。云涯儿只得苦笑几声,毕竟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如何办到,且并不能随意控制。
难得遇到楚阙消停,云涯儿便趁此机会反问于张曼成是否认识那叫做士口之人,毕竟其消失之前还对张曼成毕恭毕敬。可张曼成却称自己并不认识此人,并如孩童一般像云涯儿讨要黄巾秘药。
被其提醒,云涯儿突觉张曼成会变得如此,定是与滥用这黄巾秘药有关,莫非楚阙也是受此影响,而乱了心智?在真相查明之前,唯有保管好此物,找寻名医,自然不能让张曼成吃了。于是叫属下将干粮碾碎,哄骗其说此为黄巾秘药。
要说这张曼成虽是连自己都已不认得,对这黄巾秘药的辨别之力却是丝毫未失,一拿到干粮便扔于地上,说道:“不是这物!黄巾秘药有一股奇香,方将且再找找看,你身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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