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杜偏将来,眼前此人身手显然迟钝许多,若非己只为威慑,取其性命似也轻而易举。↑菠』萝』小↑说
不过其人虽躲之吃力,面上倒依旧摆出那副令人生厌之笑,“少主无需猜忌,纵我不可信,小月又怎会亲涉险境?还请少主先行问明再作定夺,莫要生了误会。”
如此情境得出此言,自有诈言而为拖延时机之嫌,可前番确实经得镜月劝阻,终未能坚定所想。不由朝转头瞥去一眼,观得镜月手抵唇前、双眉紧皱,真似为那人担忧。
随即思来反正此人身手不佳,自不敢多作放肆,暂且问明再作处置倒也并无妨碍。于是步至镜月跟前详尽询问。
这一问来,果又得镜月劝解,无奈除觉那“主公”对部众束缚太深以外,实无化解之法。更知即便今日强行阻拦,误了“主公”之事,往后镜月又怎得安生,只好听从其言,放那人入了帐内,并于外等候。
要说这帐内二人倒也极为谨慎,立之其外侧耳倾听竟也听闻不得内里半点动静。
片刻之后,总觉不对,遂喊一声,无回应,于是赶忙又喊若再不应便闯入其中,内立也未言拦。继而惊恐骤生闯入其中,果已不见二人踪迹。
而观内里摆设齐整,先前也为曾挺挣扎之声,多半可猜镜月乃为自愿离去。然此帐并无他口,二人又从何处出之?
疑惑之中立即又于帐中仔细翻查,欲看其中是否有那密道,可惜所有遮掩之处皆已掀开,帐也未破,偏偏不能寻得能容人通过之处。
说到底来,前往杨奉营中本为镜月提议,自己也曾规劝于其离去,但其坚定且恐害有失才未多言。可其今日却与那来人悄然离去,连己也瞒,实在令人不解。
思来想去,终寻一由可勉强说通,即为镜月始终未改主意,乃因那人前来转达“主公”之亦后仍旧遵从。
若真如此,只怕乃因主公早已察觉自己所想,故而临时更改,以防遭己破坏,此从那人面上恭敬实则提防之举当中亦可推出。
再退一步言,既然镜自愿离去,一时半会应也不会遇得危险,反倒为己再留此处倒已无用处。
毕竟不管徐晃各众待人是真是假,其也并非此军统帅。而那杨奉虽非阿谀奉承之人,但为人处事仍过圆滑,未必真能带领众人共赴理想当中盛世。既无所盼,倒不如趁早离去。
定了谋划,赶忙悄然摸出帐来,一眼望见地上正躺守卫,顿时灵光一现,此不正好!想必军中上下正忙筹备,若是扮作兵卒,到时随那逃兵同去,自神不知鬼不觉,免去不少麻烦。
只是时机虽好,可除少镜月以外,并未少卒,自己这一伯长又怎混入兵卒当中?
犹豫之中,又观自己除多一软甲以外,服饰与寻常兵卒并无几差。再想出此大事自不可去见杨奉,否则这知己身份之人必然派人严加监视,到时怎能得脱。
随即复入帐中,解下软甲就此弃之,再整装扮使之更似男子,而又匆忙望那各军整备之处奔去。
近得众人,发觉前军已去大半,尚还留有数十之众正磨枪镶甲,也不知此众跟随哪军。但见无人注意于己,遂也未管那些,混至其中。
拿了一枪佯作磨之,听得各人交谈,才知此众并非一人麾下,乃因前战失利而被贬押运物资,实也互不相识。
听此心中忽而大喜,不能混入前军,这入后军不也可远离杨奉?且后军守备空虚远离战事,即便不能寻得战败之机,留于其中自也不会引人注目,慢慢思逃也不妨碍。
随后又磨一阵,即见军中再显骚乱,虽其众并未敢言发生何事,但多少也可透露出为军中要人不见,不难猜测乃指镜月逃走。
意外之是,待到有人响应四处搜寻,却不急寻镜月,反寻“徐祸伯长”,足以可见得杨奉早坐不住。
望那来人声势不由惊叹,幸己机智未有硬闯逃脱,否则若被抓回,这“圣女”岂不非由己顶替不可?
再又静观一阵,原本以为此众寻之不得必然再往他处,可细细观之,其中几人竟为近来追随于己之众。虽相处不长,可认出此刻自己倒已绰绰有余,故而顿生惊慌欲寻处藏。
然此附近除损坏兵器铠甲以外,便仅剩修补此些之众,哪里有那藏身之处。更何况众人皆埋头苦干,己若忽而起身,只会更招怀疑,一时之间已是焦头烂额。
眼看二人缓缓靠近,正思是否要于此刻翻脸强突之际,却听远处有一人正忽“我已发现圣女,你等速来!”而将此众尽皆引走。
尽管这番有惊无险,但脑中却未歇片刻,又思镜月不是已随人逃,怎会被人观得,莫不是逃脱不顺遭了阻截?
忐忑当中,自是将镜月是否得脱放于首位,毕竟事关自己是否可离,若此为真,逃脱计划便也只可延后。于是又再张望身侧各众,确认无人注意,这才小心翼翼追之过去。
待到离那众仅有数步之遥,立闪一帐之后,尽量掩藏身子而往那边探去。只见几人正围一人询问镜月何处,细细观之,那人竟为杜偏将。
而其手舞足蹈拖延半天,直至引得众人怀疑,也仍为令众前往去寻镜月,终知其作此举不过乃为拖延,绝非真见镜月。
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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