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脚上虽止,其人话却不止,“看来夫人倒是更想被卖入官军,莫非是相中哪家高官,欲嫁入其家共享富贵?只可惜夫人并非名门之后,那达官贵……”

“呸!出身农家又能怎样?说得我似稀得富贵一般!你辱我名声也罢,此刻竟连我品性也污,我看你真是嫌命太长,今日不将你收了,反倒对不起你那胡言乱语之舌!”

一听其人将己说成贪图荣华富贵之妇,当即有如被揪痛处一般,只觉此比危言耸听更为可恨。

不但一言骂断其话,更已双剑齐出,一剑指头,一剑指胸,量其避无可避,即便不死,也难身而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