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指去,倒未料到竟能逼得对方措手不及,前刻还张狂犹甚,此刻已匆忙后仰险些坠落马下。■菠&萝&小■说

不过如此事态显然乃为大意所致,待其回过神来,立改战法,不再迎面急袭,而往左侧绕之。

原本手中木棍并无多长,未必能于此争斗当中占优,然加短剑作为枪头,威慑已然增长许多。只是操练之时所用那枪仅一端有刃,此棍却还有一端正指自己,故也难以然伸展,忌惮许多。

而对方躲避两遭察觉如此,防备之心愈渐消退,缓缓前压,试图近至刀可劈得这边之处。如此伎俩,自是一眼看穿,随即将计就计半退半转。

眼看已可骗其转至南面而趁机退至身侧,不想对方已然察觉,骤然引马前跃,猛劈一计。只是此击显然并无把握,仅为威慑罢了,故而然不能危及这边半分。

接下其击,想来此人应当冷静些许,遂未乘势再攻,而先一语喊道:“壮士莫要误会,在下乃与你同行女子熟识,无半分冒犯之意,况……”

“休要多辩!”可惜对方无听取之意,反而一声喝断,又再扬刀直击这边剑上。

照此观之,对方显然并不愿云涯儿接近镜月半分,不过细细思之,依照镜月此时身份,此自理所应当。何况自己于其而言乃为来路不明。

好在那边镜月及其同伴仅是远远望之,未敢近前援助,单打独斗足有先败此人再与镜月相见之把握。

继而猛然回抽手中之棍,顿往左侧横跃,引得对方以为是欲侧身袭击急忙转向之时,立嫂棍身至击对方右臂。

可惜此击纵然击了个对方措手不及,力道却仍旧不足将其击落马下,为防遭得反攻,只得迅速将棍收回以那剑尖直指其人。

相较之下,对方接下此招坐稳之后,面上已更恼怒,又喝一声纵马再袭。此回对方已然不顾这边是否可趁机伤得于其,大有一副不胜不归之气势。

然于这边而言,对方若仅是来敌,一剑刺死倒也无甚妨碍,更要轻巧许多。奈何此刻情形,即便不顾此人生死,也需防备受得镜月误会,自不敢伤了和气。

犹豫当中,只好退去三步,候得那人正巧齐于棍身之时,加大气力又再猛力一扫,终将对方一棍击落马下。

主力原地看得的对方于马蹄之旁连滚几遭,自知定已伤得不清,不禁反思是否用力过猛。然想此番怎的来说也算制服其人,若真受伤也只得怪其不听己言,性命又再已为万幸。

按理来说,这伤了他人,尽管从未打算上前查看对方伤势,出于礼数也应寒暄两句。不过云涯儿此刻一心只想早些前往确认镜月安危,故并未理睬,绕其步去。

原本还想己若不伤其命,自应多再修整几番,此间足以近至镜月跟前。哪曾想得这步子未迈多远,只听身后那人大喝一声,随之望去即见对方腾空而起扬刀高举,然不似受得伤势之状。

如此阵势之下,这边只得又再扬棍斜刺。然其此番动作却比先前马上之时迅捷许多,不仅未能止其步伐,反被一刀劈至棍上,若非棍尚结实,只怕早已断为两段。

对峙之下,察觉此人力道亦强先前,双手握棍竟不能将之稳住,大有遭其步步紧逼之势。再而观之,其人已然双目无甚,虽双目圆睁,却又不似望于这边,终觉其中有些异样。

未等想明,对方猛然抽出左臂直抓棍端,尽管这边知其用意,无奈其力甚大抽棍不回,只得看其牢牢握住长棍死命争夺。

本有兵刃在手尚不能与眼前此人匹敌,若真被其卸去长棍想必自是凶多吉。情急之中,便趁其未能注意之时右臂反握棍身,随即以此为轴背向急转一周,待到再面向其人立马一脚飞出,踹至其胯。

而此一击纵这边自认力道足够,却除惹得对方不紧不慢扭头瞪来之外,未有半点用处。随之又见其已举刀劈来,只得极不情愿弃了长棍,回身躲去几步。

那边夺了长棍倒也并未多作留恋,就此弃于地上即提刀再追。观此,手中已无可作招架之物,云涯儿只得凭着此刻抽身间隙,直往镜月奔去,以求能得劝阻。

这般逃去,所幸对方果难追得,百步之内近至那边观望二人跟前,果真见得那被壮汉护至身后之人乃为镜月。只是此刻其独乘一马,照此架势,与其先前不擅驾马之态截然不同。

然此刻危急,自也无暇思索那些,上前便唤其名,哪想其非但不作答应,反还惊慌失措支支吾吾,“你你你!莫要乱认,我不识你!”

乍一听之,确实颇有几分未有认出这边之状,但细而观其神色,双眼有意瞥开,自知乃为唯心之言。不过照己现今身份,不得其认倒也并不足怪。

可若为安稳之时,不能得其承认尚可解释,而如此当口,无其证言无异雪上加霜。思来那人死命相斗,无非乃因己未听其慑,执意来见镜月,此刻再得这等反应,自更难以说清。

尽管其刀尚未杀来,还有一线逃去之机,但于云涯儿而言,难得确认镜月确实在此,亦更不愿离去。故而决心放手一搏,即便无法制服其人,兴许也能令镜月转念制止。

岂料顷刻之间,这防备姿态还未来及摆出,对方刀已直刺腹上,幸有宝甲加护才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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