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冠冕堂皇,却并非发自本心。区区私兵便敢如此跋扈,想来这朝廷之中还不知已腐朽成何。

感叹之余,自是心有不甘,而立一声呛回,“承你吉言,但你等切莫弄错,在下不过与家妹途经此处,从未与何山匪勾结,不过乃为此匪近前骚扰,稍作抵御罢了。虽非我本意,但若真算起,那边富户实乃我救,你等竟然倒打一耙,是否有失妥当?”

此言说尽,对方已显心虚,但却并无改口之意,仍旧呲牙怒斥,“胡言乱语!此处人迹罕至,寻常百姓又怎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