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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之间,那人话又再来,“此事无关紧要,不提也罢,教主差我前来,乃为转告壮士,若你有闲,可否前往许县一程?”

“为何?”忽听其人话锋一转,提及那远在豫州之处,疑惑之辞不禁脱口而出。

那人一时之间未能答上所问,便将手高拱,“恕我不知,教主仅提有一人正于许县等候壮士,未作它言,而我亦未敢多问,想来壮士前往之后自当知晓。”结果其言仍无半点作用。

思之赵锦既连行踪也未告知此人,其不知原由倒是不奇,再作多问只怕除会令其为难以外亦无大用,遂收言语匆匆接过玉笄答谢。那人事毕,亦未多留,而往左右查看清楚便辞别遁去。

这番小心将那玉笄收入怀中,不禁思绪又生。说来相熟之人本就不多,一通回想,这会留于许县之人倒真有一个。只是其人所见乃楚阙相貌,并非自己,又怎会借赵锦之口相邀?

盘算一通,又从赵锦身上顺之回想,这既与己相识又会委托赵锦之人,思来想去大概仅剩黄邵与龚都。而此二人确实与己有许久未见,如今安顿许县确有可能。

想至此处,豁然开朗,又思管他何人,既乃为赵锦相邀,自也不像有何危险,兴许为赵锦又想见己而故弄玄虚也未说不准,前往确认其仍安好倒也无妨。遂而收起心思,专心看那街中动向,以伺机逃出。

待到躲过几波兵士搜寻,总算见得把守城门各众接应传令以后齐往皇宫,仅留数人把守,自知时机已到。

为防万一,这番仍不急出,依旧掩藏屋后张望先近城门之人。果然守卫虽已减少,但也并无放行百姓之意,不仅抄起手中兵刃阻拦,更还张狂讥笑。如此之众,若说其为盗匪犹不过分,简直连那董卓一半也不能及。

可气归气愤,此刻为保自己,自也难以出此风头,只得默默观之等候平息。

意外之是,片刻以后事态非但未有半点缓和,聚集城门之众亦越发多之,早将守卫围入争先恐后要往城外。

纷乱之中,带头守卫忽拔手中之剑往一人头顶劈去,并还威吓一声,终将众皆喝散,只那被劈中之人却无好命,这番已然栽倒于其鲜血之上。

按理来说,此兵引剑袭击手无寸铁之民,应当严惩,可这般混乱情形之下,谁又会替那被劈百姓作证,其自无半点惊恐,反如杀敌一般洋洋得意。

原想此些百姓受得如此惊吓,自是应当慌不择路四散而逃。可其众竟止犹豫一瞬,立又一齐涌向城门,似乎有何物在其身后比那眼前刀刃更令之恐惧。至此这边终觉时机已到,赶忙混入人群当中,以图突出城外。

这边众有千百,而那守卫仅剩四人,即便不停劈砍,要想将此众杀尽也绝非易事,何况除那已举刀守卫以外,余下三人并不愿袭此些百姓。得此佳机,云涯儿总算紧随百姓之后挤出城外,头也不回直望东去。

才作脱身,见得身后守卫并未追来,倒是又再思起貂蝉是否也已出了城外来。不过一想其与吕布两情相悦,便又觉实也无需多忧,立将此些心思收了。

未想自己这番费劲心思,还一度两入都城,结果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未能办得实事不提,最终竟仍为逃脱。

好在经得磨练,如今又再只身一人赶路,倒已成了驾轻就熟之事。且无需顾及他人安危,想行小路便行小路,想行山路亦可行之,穿梭其中,不仅速快,更觉无比轻巧。不知不觉,豫州已在眼前。

将入颍川之际,才是忽而想起自己上回受得指引欲往许县之时,历经磨难乃为此生最为艰苦之时,不禁往那坏处想去,莫非自己上了那人之当,其实并非赵锦相邀?

然转念一想,这许县已如此之近,若是就此放弃总觉有些不干,挣扎一番,终未下定决心,仍往东去。

说来此正天下动荡之时,反这“四战之地”观之倒极为顺畅,既无各方私兵互相争斗,也无盗匪流窜,倒更似那太平之时。

又行几日,抵达通往许县道路之际,若说不怕乃为假话,立于原地又是张望又是壮胆,总算消去些许恐惧再作上路。

意外之是,此回之行,莫说遇何奇怪箭矢,就连昔日时常埋伏道中那黄巾残部也未现身,倒令云涯儿颇为意外,入得许县之中更是远比设想当中轻巧百倍。

随后立于街道当中四处张望,发觉此乃大县,自也不必一眼便可望穿之小村,即便知晓有人正候自己,又能去哪里寻得?

迷茫当中,不由记起初来许县之时目的,但如今时隔久远,早已记不清石韬当年所言细节,仅对卦摊仍有些许印象。

于是携此好奇急往集市,可一通寻找下来,并非见得有人卜卦,更是无有何形似卦摊之物。

期望还未升起片刻,即又要落回,云涯儿自是沮丧不已,老实回想赵锦是否还给何提示。回想当中,只听耳侧幽幽飘来一壮年男子之声,“小子,我观你携此长棍似为可造之才,是否愿随我学那枪法?”

如此当口,这边怎有闲心学此,且听其人口气与那江湖术士并无几差,只怕乃为骗取钱物而来,自是懒做搭理,摆手拒之。

“吓!你这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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