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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罢了,察觉如今郭嘉无论谈吐举止皆已远胜往日,只那思绪跳脱使得这边一时难答,倒与初见之时并无几差。

更为令人诧异之是,虽说郭嘉言谈当中并未提及楚阙之事,但听其说辞怎也不似与已头回相见。

然此事自己并未告知他人,近期亦未与郭嘉来往,即便其真智慧超群,自也绝不会往那处想去。遂而又觉定是自己太过多虑,勉强抛弃此念,好生攀谈。

而于郭嘉头次开口之时,这边便已知晓既然是那曹孟德所托,其此番来自也是为当说客。只是未有想到自己入得洛阳以后少有建树,竟还能得这曹孟德赏识。

可无论怎样,这边也无那等宏图大志,更不愿随何人征战四方。他人自不敢说,但这曹孟德与云涯儿也曾有些来往,自是知晓其人绝非偏安一隅之人,若是就此追随,征伐之事再所难免。

不同之是,这郭嘉纵为说客,但除事先将话说明以外,而后并未再提半分,反仅唠些家常,不得不令人质疑。

毕竟这郭嘉一身谋略,稍有不慎便会落入其之圈套,这边又怎敢大意。可听其从头至尾,以至有些困顿,也未详尽告知那孟德看中云涯儿哪点。

见其已乏,这边忽而灵光一现,也佯作何事不知之貌,拱手向其说道:“有劳将军千里迢迢来于此处见我,想必此刻人困马乏,不如早些归去歇罢。”

提此话意自为催促郭嘉早些离去,可谁能料其竟见招拆招,反也行来一礼,“将军自谈不上,不过乃一区区谋士罢了,此来有多人伺候,实也不怎疲惫,且还应以孟德所托为重,你快随我去罢。”

多时未有提及之事,反倒因已一番话语而将其点醒,云涯儿自是懊悔不已。然观郭嘉神色轻佻,绝非所办正事之貌,终觉其中有何怪异。

这番才将郭嘉意图看穿,还未来及应对,却又听其讥笑道来,“也罢,孟德虽求贤若渴,但也不喜强人所难,我已知晓你意,往后自不多扰。”

未想这郭嘉才一抛下言语便领各众离去,正如其来时那般飘忽,然令人摸不着头脑。

望得其众渐远,这边早已思绪万千,忽而想得郭嘉称呼孟德并未如他众一般,而直呼其字,仿佛所呼并非其主,而为其友。

只这郭嘉本就不怎循规蹈矩,即便那曹孟德并未将其放于心上,倒也并不妨碍其如此称呼。况且此也并非要紧之事,遂撇一旁,懒作多思。

待到郭嘉及众已无踪影,那火光自也早消,这才察觉自己与之攀谈此些功夫,天竟已黑至伸手不见五指,只得匆忙再寻歇脚之处,总算望见一废弃草棚,掩藏其中。

一夜过去,回想梦境加之昨夜所见,云涯儿不由又叹生于此间倒真不易,有惊无险躲了老者讹诈,却逃不过那郭嘉戏弄。虽说此中有惊无险,但已可证实自己对此大千世界仍旧无防备之力。

然叹归惊叹,这番忽而听得棚外有脚步声来,赶忙掩藏至后,伏于其侧谨慎张望。等候片刻,有听脚步声远,才知原为过路之人。一想自己又陷如此落魄之境,更是悲从中来。随后稍作平复,才敢摸出棚外。

复立街上,深感此地早已危机四伏,便立思来还是早早前往与那高人相见令其父女团聚为好,遂而匆匆忙忙直往那竹屋所在奔去。

胆战心惊一通奔来总算抵达,望见高人正杵竿默坐,欣喜凑近之际,却嫌听其一声喝来,“你这小厮好没规矩,既然拜我为师,为何还要我于此等候多时?这番前来竟空手,你这劣徒不要也罢!”

乍听其言这边自是一头雾水,反复揣测一番忽觉腹饥,终是明白其意。奈何附近并无人家,自己又未携带热食,该怎拿何孝敬这难作伺候之“师”?

但其既提所求,轻易没之自更令其不悦,随即只好勉强取出前阵吃剩干粮呈上前去。

哪知其连望也不忘,便一掌击落,“你要作甚!害我于此等候多时,难道只可食此冷硬之物?”虽其挑剔有些刻薄,然所言之话倒也句句属实,诚意不足那是自然。

不过干粮再怎难食,也乃粮食,如此荒年,能得饱腹已值庆幸,见其这般浪费,除觉心疼以外,更可见得此人倒非如寻常百姓那般常年不得饱腹。

可观其屋外并无田地,似也未养牲畜,自非自给自足,想必自有高明办法换得食粮。

“你这小厮倒也可笑,说你两句便沉默不语,这番盘算一通莫不是正思如何对付于我?”

也不知其真为此怒,还是随意找了借口,言一刚止,便提竿飞上前来,痛击云涯儿右臂。这般反应不及,自被打得生疼才作退后。而经此下马威后,其人终显得意,倒真似那较近孩童。

难得使其又卸防备,云涯儿自是不愿煞其兴致,当即叫喊求饶,言行浮夸就连自己也难相信。

然其人毕竟有那自知之明,听得这边之声反而不悦,“你这小厮竟是胡来,我若不知此击多重,又怎敢落于你身?赶早收了喊叫,再以长棍与我一战!”

说来明被此人强收为徒,可从昨至今其也未有传授何技于己,反倒几番请战,令云涯儿颇为尴尬,不知是否该尽力。

只对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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