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结好书上完本神站地址:免去追书的痛!
这番还未明白其言谓何,无端又被那高人拉至一旁照其一招一式真学起枪法来。虽说云涯儿并不觉此有何成效,但也不敢直言相告,只好老实学之。
失算之是,本觉当其之面随意敷衍一番便可,可其竟真欲倾囊相授,这边稍有迟疑,便会遭其斥责。如此一来,倒已不知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按理来说,遭受高人折腾一日,且已知晓其意,这般悄然离去,往后有幸遇见赵锦再作转达即可。
然翌日天才微亮,便早早来其屋外,此中原由就连云涯儿自己也说不清,只知对此倒真有些期待。
不知乃因难得闲暇,还是何事所致,这一学便是数月,每日真如求学一般前往,而又尽兴而归,终将那枪法掌握八分,再无初来之时生涩。
一日又照往常来访,本还盘算已于此处耽搁许久,如今差不多也该辞行。哪曾想得时已正午,屋门仍未开启,当即察觉不对,赶忙凑近呼唤,果无人应。
依照先前经历,那高人即便置气也仍不少言语,这番从头至尾不作应答之举实为少见,不由猜测莫非其生何故?
焦急当中,又再呼唤几声,终是不愿再厚,一脚望那竹门踹去,却是发现门实虚掩,内里空无一人。
本按高人脾性,悄无声息外出倒也符其作风,可细细观来,发觉内里已空大半,仅剩些许陈真难带之物。如此情形,显然乃为其人收拾行囊远走去了。
而观内里物件拜访虽不怎齐整,但亦无打斗痕迹,遭人掳劫之猜自可排除。
只越是如此,云涯儿便越是疑惑,昨日不还传授枪法好好儿,其间也未曾听起提及外出一事,一夜过后这不辞而别又是闹的哪出?
遍寻一通,仍未发觉那人踪迹,这般只好断定其真已远走。然回过头来一丝,此人变化无常,今日离去明日便归也未说不准,早早放弃,只怕会与其错过。随即索性仍旧于其屋外练剑,朝至夕归。
不知不觉又过许久,这高人并未等归,反倒等来了一实不愿见之人。
说来当年郭嘉离去之时便一身谜团尚未解决,如今又莫明其妙现身本就足以惊奇。且其明已说好不再纠缠,此番又至简直言而无信。
只是观之其面一副笑颜,此来亦无恶意,若是翻脸反倒显自己小气,遂而默不作声,候其发言。
“如今正是家国危难之时,不知你于此勤习武艺,是否有何想法,孟……”
“且住!”
哪知其一开口便满是说客意味,云涯儿当即举臂拦下,忙作胡乱圆说,“你今日于此遇上得我不过巧合罢了,不信明日再来,看我还在此否!”
“哦?莫非在下前日听闻探报所禀实为他人?看来倒有必要将那冒失之人寻出好生教训一番。”郭嘉故意顺这边话茬接过言语,并佯望身侧各众一眼,使得其人哆嗦一阵不敢相望。
而起指桑骂槐之举动,自也令云涯儿知晓自己所言早被拆穿,再作诡辩自也毫无意义,索性改口直言,“此事无关紧要,你也莫再追究,且需知晓如今我师无踪,将其寻回之时,必……”
说至一半望得郭嘉神态从容,浅笑当中却又掺杂几分瘆人,不禁将要说之事与其联想一处,莫非那高人已落入其手?
思之顿时焦虑万分,欲作询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犹犹豫豫,却先见其将头点之,“此事我已知晓,但我若能助你寻回你师,随后你是否也愿答应我托?”
其言怎的听来也早已从那询问变为要挟之意,只觉若不答应,高人必遭不测,又怎可不愿?
然话又说回,自己确实并不愿追随那曹孟德四处攻伐,无论是胜是败自难逃杀戮。此事若为他人行之,己作旁观,尚还可佯不知;但若亲自为之,自觉下不了手,难达曹孟德之愿不说,更易陷入艰险当中,实为不智。
权衡再三,思来毕竟人命关天,是否为曹孟德征战建功一事尚可搁浅。况且那曹孟德只为任用贤能罢了,若知晓自己并无此志,想来应也不敢重用,实则无需太过担忧。因而决心先作答应,待到临阵之时再作变通。
只未料到,郭嘉此来说客自是为当说客,可其从头至尾皆未提及邀云涯儿征战之事,反将当前战局描述一番。
“如今北有袁绍大军压境,东又有那吕布刘备虎视眈眈,更是不得不防南面孙坚之子。听闻其名孙策,继承其父之志,如今已于江东站稳脚跟。
“我军可谓三面受敌,就此僵持自不需担忧,怕就怕在袁绍终已想通主动来犯,那时我军必力应战不可。一旦后方空虚,此三虎狼之众又怎会不图?”
其说至此,停顿片刻,见云涯儿仍正思索,便也不再多候,“吕布刘备互相牵制已久,尚还可施计策令其互相争斗。可那江东之内,再无可制约孙策之人,其西刘表又负隅顽抗,比起空虚之许县来,明理之人自一眼便可知晓应攻何处。”
听其长篇大论说来一通,云涯儿总算有些明了,原己流落四处之时,天下竟已发生如此骤变,果然董卓之死于这天下而言反非好事。
纵曹孟德趁此之机招兵买马日益壮大,自仍比不过那比其更有根基之袁绍。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