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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想其人不来则矣,一来便语出惊人。而听其提起先后,自除镜月之外还有傀儡,更令这边大为惊叹,不由盘算开来所识还有何人。

“哼!你倒悠哉。原本以为将你变为此状,自会有平日所见不能之景可见。但你这般怠惰,除四处游荡之外,竟不因这二重之身困扰,实在令我大失所望!正巧那傀儡已不可用,拿你试药,倒也不枉我一片苦心!”

听其再言,这边越听越是糊涂,除却二重身事以外,为何试药也要由己为之?

疑惑当中,不知何时其侧又已窜出几名目光呆滞之人,观之似中黄巾秘药蛊惑,却又总觉与往日所见有些诧异。且其既能将人召来,自不似为缺人试药,如此言语又是唱的哪出?

还未等这边来及理清前后原由,那人便又狂笑三声猛然退去。与此同时,其侧几众骤如猛兽原地腾起直扑过来。

好在对方离这边尚有些距,即便措手不及,也仍有那应对之时。只未想到其人动作迅捷毫不拖沓,绝不似那往日所见失智之人所展现之状。

然怎说来,此刻也已被其众包夹,更有几人趁得这边躲避之时绕至身后阻断退路,早已说明此众仍能思索。

观得如此,虽仍不敢肯定此众所服乃为药性更强之药,但也可知若照此下去,即便自己未有服药,倒也真可算作为那人试之。

招架一阵,察觉其人几番欲抓己手张口便咬,终感仅以徒手应对,仍不保稳,遂忙抽闲取下长棍,以那才学枪法对敌。

要说此法学时并不觉有何用处,未想今日使之倒颇为顺手,应对眼前之众尚还有余,不似军伍当中所练枪术那般生硬难收。

只此情此景,若仅能自保自绝远远不够,其人阻断退路之状仍未改观,遂而边作抵挡边往薄弱之处靠去。

奈何这边还未寻得时机突出,那边几众便已察觉,不慌不忙补上前去,若非其人目光仍旧呆滞,此举实比寻常之人更为机警。

计策告破,云涯儿只得另寻他法,忽而记起自己右掌之上正有克制黄巾秘药之物。虽说不敢保证能撑几时,但仅需谋得片刻喘息便已足矣。

于是随后招架之际,稍稍移动棍身将力转至左手,而使右手随时可抽,终寻一人扑来瞬间照其后背便是一掌,将之击倒在地。

见得其人已不可动弹,这边自觉果有成效而沾沾自喜,一连又击几人,眼看口将破出。

可惜好景不长,正思随后该往哪向逃离之时,那于吉竟又缓缓飘至附近,随即不知念叨何话,本已倒地不起各众顿时猛然起身,凶狠之相更甚先前。

“哼!仅是改良药方,果仍旧难以逃脱遁甲术之控,看来与其费劲心思研制新药,倒不如直接将你取回更为方便!”

其一言罢,面色骤改,无论言语神态,皆真似将这边当作物件一般,令人不寒而栗。除此之外,身侧各众也又围来,只是此番留了心眼,想要再以手掌直击已极困难。

更加为难之是,此众不知疲倦,倒而又起,即便早已不堪一击,这边实也难占上风。随之其人越已摸清躲闪要领,云涯儿就越觉疲惫一分,几遭下来,险被其人咬住次数也已越发多之。

察觉如此,自是知晓不可令此众周旋至己体力耗尽,遂而立改思路,直想自己明知畏首畏尾只会落至惨败田地,反倒不如放手一搏,兴许还可谋得一线生机.

旋即自也懒再思那投机取巧之法,又将长棍重新握稳力应战,也不管何方薄弱,照准西面即突,此番架势倒真无人可阻拦。

又再顺利突破得近那众边缘,眼中已将望见曙光,可谁曾想,一道黄沙如同惊雷一般从天而降,随后缓缓化作人形。

本早该知晓那于吉必有后招,可其竟与黄沙妖人串通一气,倒仍为这边始料未及。

而观眼前沙人愈渐成型,除外形仍为沙堆以外,其之举动竟与自己颇为相似,更还以沙化作一棍,使来高人所授枪法,简直宛若另一自己。

但无论如何,对方终为一团黄沙,此番与己相敌终究难免觉此诡异。不仅如此,其沙枪法似比自己更为精湛,几招下来,这边早已节节败退,又被逼回重围。

“你看,其实比你努力百倍,不妨将身让出,好生入梦当你那公主去罢,于你于我皆无坏处,不知意下如何?”

这般胶着之际,一旁于吉到还有闲心抛出此些话语,不由使得云涯儿又再分心,质疑起莫非眼前所见之物才为自己原本之状?越想越是混乱,终被对方寻得破绽一击击倒在地,并被夺去长棍。

这番躺倒,眼睁睁望那杀人高举长棍刺来,却除匆忙抬手遮挡以外,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无应对之侧。

只见那棍已离胸口仅剩半寸之距,却忽止住,两端之珠交替闪烁,委实奇怪。不仅如此,那棍似还有意识一般自行转动开来,将那沙人手臂拧断,又再落回云涯儿身侧。

惊吓之余,这边早已不知是否该再将其棍拾起,仍躺在地,望那沙人逐渐崩塌被风吹散。

“嗯?看来我似已知为何那傀儡接近你后相继挣脱我控。可惜我已时日不多,逆天改命之前,实无闲暇浪费于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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