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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筹莫展之际,若非仍旧担忧郭嘉言出必行,自已早早退去,这番却也只得无奈在此胡乱游荡。结果未能等来潜入之机,倒先见得远处有一行人鬼鬼祟祟正作靠近。

虽说云涯儿手头并无证据,但凭往日经历,自也不难猜得此来者不善。只疑惑是,此众不过十余,即便潜入县中亦难翻大浪,为何偏要择此时来。

想至此处,心头忽而猛然一怔,莫非此为郭嘉又再寻来之刺客?综合想来,此众对付大军自无作为,但若行刺一人已足有余,倒也不无可能。

尽管云涯儿并未觉此些之众真能伤得孙策,但终归不敢大意。遂又思之,既然一时难以入得县中与孙策通报,此刻先将刺客阻截倒也不失为替其分忧之策。

于是未再多想那些,立绕其人身后远远跟随,以求关键之时可引守卫来援,而不致己一人身陷险境。

未想尽管云涯儿百般佯装,终究未能骗过对方,先前莫名转向离去之人,此刻皆已拦至跟前。不禁叹来,只怪自己跟踪手法太过生疏,似乎从未不被人察觉过。

不同之是,此众并无孙策部众那般蛮横,所问之言也尤为委婉,看似真为询问,而无敌意。

敷衍相谈几番,终知此众原为吴郡太守昔日门客,此回前来竟也是为追随孙策脚步。

听得此众所言并无其人举止那般古怪,云涯儿疑心已消大半,并未联想太多,脑中满是如何消除其人防备混入其中。

意外之是,此众比那先前所见各人皆要热情许多,更是毫不关心云涯儿来路,这边不主动相告,便无人询问,自觉如此颇为便利。片刻之后,轻巧融入此众,已达县中入口。

虽说此回多了不少掩护,但云涯儿心中恐惧终究未能消散几多。忐忑相望,只见领头之人向那守卫亮出手信,对方便顿时让出一条道来,更未挨个盘查,使得云涯儿总算安稳入乐县中。

这混入此群门客当中自是轻巧,可此番目的达成,欲作辞别,却反难开口。一来此众怎说也算鼎力相助,用完即弃未免不妥;二来,仅仅入了县中实还远难接近孙策,其众仍能提供便利也未说不准。

思来想去,终是下定决心,不如先随此众观望一阵,一边可慢慢寻找说辞,一边则先将此便利暂留。

不过此众却并无云涯儿那般高瞻远瞩,除日渐融入会稽百姓当中以外,并未有何行动。

此间又再相处几日,察觉此众平易近人、极重义气,比那寻常百姓更为随和,不仅感叹前番自己竟还猜忌此众,羞愧骤生。

然纵再好相处,此众毕竟也与云涯儿并无多大关联,既然所求不同,再乘此众善心而用,怎想也不妥当,而后终又寻得时机与之道别。

临别之际,各人纷纷道别,更有言称要往酒舍为云涯儿送别,义气之甚,倒令云涯儿沉醉其中。

不过这边目的本就需低调行事,自是不敢大张旗鼓,万一又再引来兵士察觉,反倒得不偿失。而不等云涯儿先拒,其人倒已先察觉不妥,纷纷驳回。

一通辞别,总算摆脱众人热情,复归街上打听一阵,才知孙策打下会稽以后便自封太守,并于郡中各处往来招贤纳士,早已不在此县。

弄之半天,自己处心积虑之举竟皆无用。只这计划落空事小,那警告迟迟未能传达,孙策又正处于易遭危难之状,实难放下心来。

可退一步说,既然孙策四处奔波,就连呆于此县也难见得,外出找寻又怎能跟上其之马步?

说到底来,此情此景不行举措才为最优。遂想留于此处兴许还可遇上孙策熟人代为转达,自更无那离去之由。奈何盘算虽好,真要执行之时却觉困难重重。

首先,自己外出游荡已数载有余,纵然一直相安无事,可所带钱物早已置换无多;其次,难得安稳,心中却无可牵挂之人,反觉度日如年,一刻也不愿多留;最后,即是以那孙策脾性,会稽越是安定,归还可能便越小之,还不知是否真能与其相见。

矛盾当中,又按原先设想空于道中游荡,忽而见得路旁有一卦摊,算命之人坐于其后正阅书卷出神。

若为往日,见得此景自不上心,可联想自己曾寻遍整个许县也未寻得,顿时好奇骤生,凑近前去。

“不知小兄今日要卜何卦?”这边还未止住脚步,那卜师倒尤为殷勤,如同招揽生意一般呼来。

听其询问,这边自知自己并非为此而来,可转念一思,对方怎的来说也算凭此谋生,若不让其得些好处,又怎会告知他事。

旋即轻咳一声,谎话张口便出,“啊!不瞒先生,我近来总觉……”

“莫非小兄如今思念故人,欲寻其下落?”

未想本是打算随口询问一番便令其得了好处,再而循序渐进,可其倒是直白,一言便将云涯儿点醒,要说自己此刻倒真有些思念一人,只其并非孙策。

虽说也不怎相信此人真能指出一条明路,但思总比好过问些无来由之辞,因而还是含糊惊道:“正是正是,不知先生可有何高见?”

“高见自谈不上,你且先坐于此前,容我测算一番!”

得了询问,其人倒真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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