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没亏待你吧?”魏婴满嘴酒气,走在前面道。

李狂今日也是玩得尽兴,尤其是在山间打猎,见识了这小子各种花样,大感新奇。

“高兴是高兴,可惜你带我去的那个酒肆,味儿不够劲道!”李狂略带遗憾道。

魏婴忽然停下脚步,忽然一拍脑门,道:“你倒是提醒我了,要说好酒,自然是那天子笑最为香醇,还好我偷偷在地下藏了几坛,走走走,这会儿还早,咱们再去喝个痛快!”

说着,就领着李狂来到一处墙外,外面有一颗参天大树,树冠蔓延过墙头。

黑灯瞎火的,魏婴不知从哪儿寻来一把铁锹,就在树下某处挖起坑来。

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五坛子美酒,红色封纸上写着“天子笑”三个墨子。

“哎呀,可算找着了,李兄,不要客气,尽管喝就是!”

魏婴摸出一坛天子笑,丢了出坑外。

李狂接住那酒,拍开封纸,凑到坛口,嗅了嗅,一股子香醇散开充斥夜空。

一闻就知道是好酒!

但是李狂却并不想喝这酒!

因为他从这酒香中嗅到一股异样的味道。

“哎呦,我肚子有点痛,今儿是没口福了,魏婴老弟你自己喝吧!”李狂捂着肚子装痛,将那坛天子笑丢换给了魏婴。

魏婴哈哈一笑,道:“你这人真是没福气,那我就自己享用了!”

然后抓着酒坛子,海饮了一口!

“爽!好酒!好酒!”

魏婴砸吧着嘴,仰头迷醉起来。

忽然感受到空气中有股刺骨杀气从上方传来,睁眼一看,就见一名姑苏蓝氏子弟站在墙头上,正冷冷盯着他!

那男子长得极为清冷,面无表情,就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魏婴大感不妙,因为此人可不是一般蓝氏子弟,而是蓝家二公子蓝湛,于其兄蓝涣并称蓝氏双璧。

蓝湛为人不苟言笑,品行端正,又执掌刑法,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此刻魏婴深夜纵酒,已经犯了两条家规,被他当场捉住,基本上是算完蛋了。

但是魏婴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竟然替起一坛天子笑向对方行贿道:“天子笑,分你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