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上门挑衅来了!”

庆胜小心的窥了窥云冉的脸色,在灯光下除了略微显得有点苍白,其他无一不妥帖,一个大男人长着张妖娆倾城的脸面,微闭着的眼线一路斜飞,若是上台唱戏连妆都不用画。

庆胜犹自出神,云冉不耐的微皱了眉毛,缓缓睁开了眼睛,发出一声鼻音:“嗯哼,不要告诉我,你被我的美貌给吸走了魂魄……”

庆胜一个激灵,立刻啪的一声站稳,再不敢开小差:“据属下了解,我们自搬到了此处以来,一切都正常。”转脖看了看所处的环境,打了个咯噔,偷偷咽了咽唾沫:“阎王爷还有打盹的时候呢,说不定就是个巧合,就是个小蟊贼,眼下民生艰难,可能也就想来摸点好处……”

“小蟊贼……是吗?”云冉再次闭上了眼睛,一时间静的似乎连时间都静止了。庆胜站在他身边,挺直了脊背,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冷不丁又听道一声,“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云冉的声音不复清朗,带着一丝粗噶。庆胜正折磨着如何回复,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厨房的马婶子端了吃食目瞪口呆的站在了门口。看见云冉骤然睁开的眼睛,一哆嗦,小心道:“我看这里亮着灯,来给少爷送点宵夜!”

“不用了,你早点睡吧。”云冉站了起来,拂了拂压皱了的衣角,抿了抿嘴角,朝着庆胜带着点促狭,“我很期待的想要知道你带的那些手下是黑猫还是白猫……”

庆胜在马婶子小心探究的眼神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齿:“马婶子,赶紧睡去吧!”说完蹬蹬的跑下楼梯,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摩挲着冒着胡茬的下巴,瞪着眼睛看着洞开的大门。

夜色迷蒙,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

事实证明,他派出去的那几个什么猫都不是,因为哪有猫被老鼠耍的?

半夜里那几个追人的回来了,一色的灰头土脸,还有的居然鼻青脸肿,庆胜哆嗦着指着他们,气不打一处来,又拳打脚踢,乒乒乓乓把他们一顿好揍。

“你!”生怕吵醒了云冉,庆胜不得不压下内心翻涌的火气,憋着一口气点了个被揍得猪头一样的手下,“你们被一个队伍埋伏了?”

众人摇头,口齿不清的呜呜呜的急着想要说什么,奈何嘴巴里还含着半口血。

庆胜想开口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抬眼正对上对方肿得连缝都看不见的眼睛,恨恨的上去一脚踹了过去。

“你!你!你!你们看看,还好意思回来?”在他们唉唉声中庆胜好不容易明白了,那小贼就着那纵横的胡同,东窜西窜,借着夜色阴了他们。

到最后,大家跛脚拐手的面面相觑,顾不得再与人周旋,急急的跑了回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被揍得脸肿嘴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领头胖子狠狠道,“明早再找些兄弟,干脆来个搜查,我就不信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还敢造反了不成!”

庆胜皱着眉头又一脚踹了上去:“连个女的都搞定,还报仇!你脸呢?”又暗自翻了个白眼,恨恨的又一脚,“还不快滚回去,找个医生看看伤,别在这丢人现眼!”

庆胜气的在大厅里团团转,这十个人派出去,别说把人逮回来,连个毛也没摸到,还被人戏耍了一回!

了不得,多少年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了!

对方居然还是个女娃子!手下人再不济,也不至于是草包!胖子说的没有错,是得好好搜查!可是一想到窗口小贼一闪而过的那张脸,庆胜脑袋就一抽一抽的疼!

庆胜干脆连房都不回了,在大厅里转圈圈磨地,一会趟沙发上,一会又爬起来发呆。一大早期期艾艾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马嫂子忙来忙去,一会免不了又要因为办事不力挨一顿排揎,趁还早,先祭了自己的五脏庙再说。

“啊哟喂,您慢点吃!”马嫂子指了指外头渐亮的天色,“这会天还没亮完全呢,少爷可还有好一会才起!”

庆胜脑袋埋在大汤碗里,一口面条吸溜吸溜不断头的吸到底,一句话说的含含糊糊:“昨夜恐怕也没睡踏实,今早会早起,你给他准备点清淡泻火的……”

“庆胜,人呢?”云冉皱着眉头,神情苦的和桌子上的莲心绿豆粥一般,拿起毛巾搓了搓手,瞟了一眼在一旁踌躇了许久的副官,又自作聪明了不是?“一会你把这些东西都替我吃了吧!”

庆胜心里委实也苦,不就让准备点清淡泻火的,至于满桌子都是莲心绿豆嘛。少爷吃不好,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这不现世报来了嘛!

“少爷,我们的人尽力了。”庆胜咬牙,“那小子滑如泥鳅,跑到了贫民区,那里胡同多,路线复杂……”

云冉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这么说,人跑了?”

心中憋气,钱是小事,如此被耍这口气怎能咽得下去?何况他还好死不死的被非礼了一回。

也许是日子太寡淡,也许是因为那张脸,居然让他有了一探究竟的兴趣!

“这么不中用,你手下的人得考虑考虑换一换了!”云冉脸上挂笑,斜眼看着庆胜道。

庆胜苦着一张脸,入了那八卦阵般的胡同,能出来就不错了!

正绞尽了脑汁想着如何让那小子自投罗网,或者派人一家家去那贫民窟翻个底朝天?只要云冉想,也是可能的不是?

瞄了瞄端起茶杯,一脸风轻云淡的云冉,正想要问接下来如何,找还是不找?

不过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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