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血腥的场面!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林夕艰难的回头看带头的警察,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许久才缓缓的憋出了两个字:“你们……”话没说完呢,就干呕了起来。
林夕呕的胆汁都出来了,眼泪也哗哗的止也止不住。
带头的警察姓马,厌恶的捏着鼻子,闷声闷气道:“怎么?你不是挺能的吗?好吃好喝的供着你,非要不安生,折腾点事情才高兴……喏,按你今日闯的祸,该把你放上去了!”
林夕顾不上应话,一声一声的呕。马队长不耐烦了,指挥一旁的警察道:“你们把人给我放下来,把这不识好歹的给我挂上去!”
马队长从旁顺了跟藤条,凭空抽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响,笑盈盈的看着林夕从地上被扯起来,像死狗一般。
他晃着脑袋凑近林夕,道:“别害怕……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拿出你刚才的劲儿来!哈哈哈。”
林夕吐得浑身软成一摊泥,被两个警察架着,眯眼抬头看了看马队长:“你不如……不如想一想惹我的后果……”
“哈哈哈……”马队长一听放声大笑,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伸手把鞭子往林夕身上戳戳,“你不如想一想如何才能从这里活着出去……”
林夕头有点晕。
刚才的那一幕太震撼了,对于她这个从另一个时代过来的人来讲。
那是人,不是畜生!
刚才被架在刑具上的是个年轻的女人,不知为何就沦落到了如此的下场。
头发被剃成了阴阳头,剩下的一半染了血结了绺,像钢丝一样戳着。红白相间的身体,白的是年轻的躯体,红的是浓稠的鲜血。
原本该是年轻美好的身体被人一刀一刀的割成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经络,身上早已经没有了一处完整的地方,像个破布娃娃一般挂着。
她被人从刑架上拖下来的时候居然还挣扎着睁了眼睛看了林夕一眼。
林夕不由打了个寒颤!绝不能坐以待毙,既然情况没有如自己预估的那般,那就放手一搏换来个生机。
“你们赶紧的!”马队长不耐烦,朝着拉着林夕的警察吼了一嗓子,一转头又皮笑肉不笑的朝着林夕笑道,“你告诉我,你想在身上留下什么样的花花……我尽量满足你……”
“变态!”林夕呸了他一口尤不解恨,“你想要什么样的死法,老娘一会就满足你!”
“哟,还是个小辣椒!”一鞭子劈空而来,啪的一下子就抽在了林夕的胸前,“我倒要看看,是我的鞭子硬呢,还是你的嘴硬!”
火辣辣的疼!
林夕条件反射的低头看了一眼,本来就洗的烂糟糟的粗布衣服,被这一鞭子抽成了碎布条,在胸前明晃晃的张开了个嘴巴,露出里头瞬间就浮起来的红痕。
林夕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低头喃喃:“你要知道,我是很记仇的!”
马队长欺上身来,侧耳凑近林夕,故作夸张的道:“你说什么?大声点!”
林夕抬头咧嘴一笑,“你个蠢货!”
借力一瞪,一脚就朝着马队长的裆部踢过去。
这一脚要是被踢实在了,这姓马的恐怕就要成太监了!
“啊哟哟……”马队长连着大退了几步,脸皮瞬间僵硬,一脸的恶狠狠,“你他娘活得不耐烦了!”
反手又啪的一鞭子抽上来,这一次使了大力,林夕听到了皮开肉绽的声音。
疼的肌肉的痉挛了,舌头也不能幸免,大概咬破了,一嘴的血腥。
林夕还好死不死的咧着一口的血沫子,“说你蠢你还不承认,你家主子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马队长一愣,眼神游移了一瞬间,咬牙一掌甩过去,林夕的脸瞬间肿起来。
林夕疼的脑袋都木了,龇牙咧嘴,噗噗噗的吐了几口血水,暗暗咒骂:“哪个不长眼睛的找了这么个蠢货!”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在干什么!”
林夕被人拖着上了刑具,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察一左一右的架着她。
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她的小细胳膊都快被扭断了,什么样的挣扎在此时都是徒劳的。
鞭子抽上来的感觉真的疼!
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敢在这里这么大喇喇的挑衅他!
真真是嫌活的命太长了!
他劲使得有点大,累的满头大汗,擦了擦鬓角的汗,紧咬着牙关,又一鞭子抽上去,“你省省吧……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你坟头长草的日子……”
“我只是配合你一下……”
林夕口齿不清喃喃,“让你有那么一丁点儿成就感……反正你一会大概也许就没机会了……”
血花四溅。
终于停了手,他伸手取过一旁小心奉上的茶水。
他眼角看着那机灵的下属抖抖索索的的,想说什么不敢说的模样,看着来气,一脚踹过去。
“有屁快放!”
一旁有人赶紧凑上来,咬着马队长的耳朵,说起悄悄话:“这么万一要打残了,打死了,恐怕……”
他顿了顿,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上司,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道,“我们是不是悠着点……”
马队长沉默了会,他知道他的言外之意。
这个女人,是被云公子叮嘱过要看顾着的,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能在群狼环伺里还能够平安无事。
不然就她那小模样在这监牢里还能吃得饱睡得着?
可云公子也说了,无论如何要从她的嘴里问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马队长看了眼下属,像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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