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玥道:“大哥!大哥!”

白思雨道:“大伯!大伯!”

甄玥看着白思雨,泪如雨下,准备抚摸白思雨的头发,白思雨却连忙躲闪,道:“我不认识你,你和他们一样,是坏人!”语毕,便使用轻功离开。

甄玥心里不是滋味。这时,萧如玉疾步前来,心中愤愤道:“你二人不在寺中守卫,让李怜玉跑了便罢,居然折腾半晌,还夺不到剑谱!当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萧如玉怒道:“还打什么打?李怜玉守不住,剑谱夺不到!”

萧梦扬道:“什么李怜玉守不住?莫非李怜玉跑了?”萧梦扬对着萧如玉,又是一巴掌,道:“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你都看守不了?”

萧如玉怒道:“你哪只眼睛看见她不会武功?”

杨天慕、甄玥面面相觑,倍感诧异。

林玄香轻声道:“此刻相斗,萧梦扬、静远略占上风,这位姑娘不必说此假话,想必杨夫人确已脱险。既然杨夫人脱险,不如我等先行撤退。”

众人默认,随即离去。萧梦扬与静远望着长眠在地的静闲,无心追击甄玥等人,其二人只想从白思雨口中套出沁雪剑法,奈何白思雨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个时辰之后,甄玥、杨天慕、林玄香、唐青梅、莫如秋五人回到了长白山下的集镇,五人走在飘着小雪的街道上。

甄玥道:“怜玉若当真已然逃离普度寺,其应会选择何地与我等会合?以我之见,便是这等集镇。”

杨天慕道:“表姐言之有理,若怜玉行于茫茫郊野,如何与我等碰面。”

莫如秋道:“师姐,你看前方。”

前方的道路上围着一群人,显然是在观看什么。

甄玥道:“我等过去看看。”

有一老妇人道:“这是谁家的姑娘啊,这么冷的天,躺在街上,还穿得这么少,唉……”说着,老妇人便躬身搀扶其口中的姑娘。

杨天慕挤进人群,道:“怜玉。表姐,是怜玉。”杨天慕抱起李怜玉,甄玥一看李怜玉憔悴的面容,十分不舍。

李怜玉道:“将军,姐姐,我总算看到你们了。”

甄玥道:“天慕,赶紧把怜玉抱进客栈,其他事慢慢讲也不急。”

客栈之内,李怜玉躺在床上,甄玥坐在床边为李怜玉把脉,杨天慕焦急地坐在凳子之上。

杨天慕道:“表姐,怜玉的病可要紧?”

甄玥道:“寒气攻心。”

杨天慕道:“寒气攻心?”

甄玥道:“没错。怜玉,姐姐问你,你真的学会了什么武功么?”

李怜玉道:“是的,怜玉在普度寺地牢中无意间发现了两本武学秘籍,就借着灯火看了看。”

甄玥道:“是何武学秘籍?”

李怜玉道:“《冯虚御风》、《御寒诀》。”

杨天慕看着甄玥,道:“我从未听说过世上有这两门武功。”

甄玥摇摇头,表示同样不知。

这时,唐青梅走了进来,道:“青梅曾听家师讲过冯虚御风与御寒诀。”

甄玥道:“青梅,说与我等听听。”

唐青梅道:“家师曾经告诉青梅,当年其曾听闻,百年前有三本武学秘籍由北海传入中土,即:《冯虚御风》、《御寒诀》与《寒冰真气》。”

甄玥奇道:“寒冰真气不是被曹掌门珍藏多年,但是无人练过的一本极其玄妙的内功心法么?”

唐青梅道:“没错,家师当年偶得这本秘籍,但家师说这本秘籍练就之后虽能给人深厚的内力,但是体内会积攒过多寒气,寒气过多势必攻心,所以,青麓宫这么多年一直无人修炼寒冰真气这门高深内功。而御寒诀则是与寒冰真气相辅相成的武学,御寒诀能够将体内寒气释放出来,攻击对手,倘若御寒诀修炼者体内没有寒冰真气的保护,妄自施展御寒诀,会造成其体内真气虚馈,形体乏力,同样会伤及自身。”

甄玥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怜玉身体如此寒冷,那冯虚御风所为何物?”

唐青梅道:“冯虚御风乃是一门轻功。”

甄玥奇道:“轻功?冯虚御风与我所学的天柱剑宗轻功乘鸾邀月相比,何者更胜一筹?”

唐青梅道:“乘鸾邀月共分七层,应属宋国第一轻功,医仙你想必已练到最高层。第七层的乘鸾邀月放眼天下,估计惟有大理缥缈观凌烟真人的长空摘星能与之媲美。而冯虚御风世人皆是只闻其名,未见其实,家师亦是如此。所以,青梅并不知晓乘鸾邀月与冯虚御风何者更胜一筹。”

甄玥道:“曹掌门的得意弟子果然不同凡响,天下武学想必都在你的脑海之中。”

唐青梅:“青梅多谢甄医仙夸奖。”

杨天慕道:“表姐,依你看来,怜玉的病如何医治?”

甄玥道:“需要两种药,一种是驱寒之药,另一种是养神之药。你我二人不会内功,青梅、如秋内力尚浅,玄香师姐修炼的乃是外功剑法,内功亦不深厚,所以,我等不能借助内力替怜玉驱寒。而怜玉虽已习得冯虚御风与御寒诀,但是此二者是轻功及掌劲,不是内功心法,怜玉体内未有内功护体、气力微薄,所以施展冯虚御风与御寒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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