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华目送这陈家一行人从门口离开才进了府,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方伯。前院的事情一直都是方伯在管,要知道什么去找他那是最方便不过的了。

找到方伯的时候正巧了,陆宁华就看到方伯把一封信交给一个小厮,让他送去。挑了挑眉头,刚才她还清楚的看见这一封信被陈家人交给门房来着。

“方伯,那是什么?”陆宁华干脆明知故问。

方伯笑得真诚:“老爷的朋友给老爷的信而已,若是秀有什么话要和老爷说的话,正好也可以一并送过去。”

前世陆宁华对陆府了解不多,仅仅把陆府当作一个比较富裕并且人丁稀少的府邸而已。如今陆宁华把半个陆府掌握在手里,重生一次对古代的财富观念有着深刻了解的陆宁华也不由对陆府的财富咂舌。

近千万两啊,当初郑铭刚刚建国的时候,国库里头都没有这么多钱啊!她老爹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若是从商那不可能,陆父虽说经常外出,可是一向是坐着一辆马车就走,回来也是两手空空,不过账务上忽然又多出几千两银子倒是真的。

再说,且不说陆父认识的其他什么人,就说刚才见到的成总兵好了,那也是堂堂的三品大官,掌握着整个东郡十几万的兵马呢,更不用说那个赫赫有名的陈家了。

这个陆府肯定是不简单的,可是无论陆宁华怎么抓耳挠腮,也完不清楚这个不简单的程度。

目前这一个情况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不过看着方伯这样油盐不进,陆宁华想要从他老人家口中得到什么消息绝对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倒是看到一辆挺漂亮的马车,好像不是城中的人。”陆宁华一脸好奇。

方伯笑眯眯地道:“那是老爷的朋友,正好路过东曲便过来拜会,老爷不在便留下一封信。”完实诚的话,可是实际上什么有价值的也都没有说。

既然婉转的问不会有什么有意义答案,陆宁华也不耍心眼什么的,干脆直接问道:“爹爹的朋友我都不知道呢,那是谁?方伯,你和我说说。”说完直勾勾的看着方伯,完不给方伯反驳的权力。

方伯笑容不变,只是那看着陆宁华的目光却像是完看透了她的小心思:“那位大人啊……我也不知道呢。”

陆宁华脸上的表情完变成幽怨,方伯乐呵呵的揉了揉陆宁华的脑袋:“秀,等你再大些,你自然就知道了。”

陆宁华撇了撇嘴,这话完是糊弄人,前世她到家破人亡都不知道陆府的事!不过方伯既然摆明的不说,陆宁华也不能对着方伯追问下去,这位在陆父不在陆宁华不知事的时候,依然把陆家管理的井井有条的老人,陆宁华也是绝对尊重的。

不过气闷那是肯定的,被方伯打发走陆宁华原本因为展开布局的好心情一下子都没了,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结果翻来覆去的不安稳,后面干脆就爬起来。

“柳儿,我们去演武场。”

柳儿苦了一张脸,这大冷天的到演武场吹风也就算了,她这位大秀自己下彻不够,还要她们也下去比划比划,最苦的差事也就是这个了。

演武场是陆宁华重生之后开出来的,离读书的西院不远开了差不多有一个半篮球场大小的院子,虽然陆宁华依旧嫌小,不过毕竟是在城里,这么大已经算是极限了。

此时此刻演武场中已经有人在了。

郑铭和王韶?陆宁华眨了眨眼,这才过去两天,他们关系就变这么好了?陆宁华仔细看了看,很快就看出了端倪。这完是一面倒的欺负嘛!

郑铭那可是陆宁华亲自带着学了半年多的武艺了,再加上本身很刻苦,若非陆宁华有着两世记忆,倒也未必打得过他。而王韶毕竟是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流浪儿,身子骨并不算好,进了陆府之后陆宁华大笔一挥一日三餐喝着药养着。这王韶入府也快半个月了,毕竟身子骨年轻也没有坏到根子里,这段时间虽然也养了差不多了,可要说和郑铭比试武艺什么的也完是笑话,现在的王韶就算是身子完养好了也打不过郑铭。

不过对于郑铭欺负王韶的行为,陆宁华也完没有阻止。男人嘛,情谊什么都是打出来的,多打两承情就起来了。当初在兵营里头也是这样,完没什么事。

再说郑铭这个人也不是一个冷心冷肠,甚至于还有心软,顶天了就是把人打疼了,大事那绝对不会有。男儿流血不流泪,受点小伤能有什么关系,再说了……

看着王韶紧紧地盯着郑铭的一举一动,慢慢的学习,渐渐动作也有了条理,陆宁华眼睛半眯起来,里头隐隐有了点笑意。她和郑铭在军中实际上担任的职位大概意义上应该是儒将一般的存在,冲锋陷阵或许是会,当时绝对不会是擅长的。武艺相比起王韶这个先锋将领,绝对是差了一截的。

前世陆宁华也是看着王韶成长起来,看起来现在也不会例外。

见他们两人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陆宁华干脆就让人搬了一把椅子,拿了一小碟的零嘴看起戏来。

这一场比试最终的结局毫不意外的以郑铭胜利王韶趴地上爬不起来作为截止。郑铭呼出一口气,一个转头看到陆宁华顿时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从心里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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