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若是他爹爹和哥哥认不出来他的字迹那才是见了鬼呢;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被带到营中,战报抵京陛下下旨封赏;拒赏也是计划一环,一次立功拒赏可以说是居功自傲,那多次拒赏还叫居功自傲吗?有功之人不得赏赐又会如何?事不过三,顶多三次,他便可以“被迫”上位,对他既能落得一个不恋功名的名声,对陛下也会有个礼待功臣的名声,两其美。

啧,当我上一辈子的宫斗剧什么的白看的,玩人心?呵,那就玩玩。慕子衿低笑。

自那日后,挂着中军参将的慕子衿天天跟在自家爹身边,虽然倘若中军和敌交锋会冲在前头,但毕竟那种情况比较少,一般都是另外三军随时调动。再说了,就算需要单独出动中军,慕长川也不同意慕子衿领兵,理由是什么他们一家人倒是心知肚明,但是在别人眼里就不一定了。

其他的参将、统制们私底下未免都有些替慕子衿打抱不平,毕竟不管怎么说,人也是啸林一名参将,这般不让人上前线终归有些不好,不过转念一想,这俩是父子俩,有什么事他们也都插不上嘴,只得作罢。

这种时日持续了整个寒冬,直到来年开春。

两军经过前期的交战,双方各有损耗;打到现在,两军大军驻扎之所也越发靠近,索性双方立下战书,约定好时日,准备会战。

得知消息后,慕子衿虽然在人前并没有什么表示,回到自己的帐里后却是喜上眉梢。杀敌军士卒只是普通功劳,但是会战不同,那可是要阵前交锋的。

三日后,两军会战。

双方拉开阵仗,当真是旌旗蔽空,杀气弥漫。大辰啸林的制式盔甲乃是玄衣玄甲,望上去杀意凛然;北武则是褐袍黑甲,带给人的气势如同大地一般沉重。

双方之前数个月的交手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因为死伤基本都没有以士卒为主,能被称之为将的统制及以上的军官都没有折损,当然,除了北武折在天北的先锋大将伊和。

由于北武已经折了一员大将,其他将领心中未免都有些不愉快,想着这次会战斩几个人头来增长下士气,所以两军一列好阵,北武便有一名统制打马而出,刀尖直至啸林主帅慕长川。

“夏轻尘、慕子衿,你们设奸计杀我武国大将,今日便斩你们头颅祭奠我们已逝的英雄好汉!”

慕子衿等得便是这个时候,未等慕长川问谁人应战,便纵马出阵,向着来将杀去。

镶王景策宇坐在马上看着战局,就见一名红衣少年迎战而出。这少年,未穿厚重的盔甲,只是套了一件红色软甲,一身红衣如火,向着那统制卷来。

一挡,一挑,双方立刻又分开,慕子衿驱马回阵,而在两军对垒的正中间,那北武统制的尸体从马上翻滚而下。

“混蛋!”一声怒吼从北武阵中传来,一名参将急冲而出。

依旧是一招,慕子衿将来将斩于马下!

这一次,景策宇的眼神凝重了起来,“那红衣将军是谁?”

身旁的亲信想了一会儿,“没听说过啸林军有什么红衣将军啊...唯一一个我未曾见过的啸林将军,只有那慕家次子慕子衿了。”

“慕、子、衿...”景策宇眼神凝重,这么一员悍将,恐怕不好对付。

慕子衿拿着刀依旧站在阵外,表明了是继续接受挑战。

景策宇嘴唇微动,“让两名统制去试试水。”

亲信回头一个手势,两名统制打马而出,提着刀和枪照着慕子衿就冲了过去。

这一下,啸林军的将军们不干了,正准备去支援呢,就听慕长川淡淡地说道,“不必帮他,看着就是了。”

二打一,更何况对手是以武立国的北武人,一时半会儿,三匹马缠在一起,一时间竟是难分胜负。

北武见两人都拿不下她,竟是又有一名参将加入了战团,这一下子就成三打一了。

就算是三打一,慕子衿依旧是游刃有余,丝毫不落下风。

那边的夏轻尘却着了急,“阿衿,我来助你!”一声吼后,催动胯下坐骑,冲了过去。

慕子衿见夏轻尘已经出阵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手中刀法一下子变的更为凌厉,原来就算是方才的一对三,慕子衿依旧没有拿出真实实力。

这一幕,慕长川看到了,啸林军的将士们看到了,北武的人也都看到了。

景策宇脸色阴沉到能滴下水来,千算万算竟是没算到慕子衿。现下却也是覆水难收,鸣金自是不可能的,这三名将军在面对用了部实力的慕子衿已经难以招架,再来一个夏轻尘,这三人怕是又得折了。

面对忽然间变得凌冽的攻势,那三人一下子开始手忙脚乱了起来。

而这时,夏轻尘提着枪杀到,一个见面,当即就将一员参将挑下马来;和慕子衿对了个颜色,慕子衿收刀为挑,两人同时将剩下两名敌将刺下马去。

坐下战骑直立嘶鸣,慕子衿和夏轻尘并马而立,当真是少年将军、意气风发。

景策宇看着那一红一白的两个人儿,满眼怒火。

而北武的士卒眼见着自己的几员将军死在当场,阵型之中开始出现了慌乱。

反观啸林军,士气高涨,那些原先还不服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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