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瞬息之间似乎被凝固在一起,刚才兴高采烈的捕头衙役们此刻的脸部变得些许苍白,眼神中写满疑惑。

润知刚进门,本来发出指令让大家赶紧四处打听晴儿下落。

但话儿还没有开口,就看到这个黄杉女子十分异常,这种异常是那种如同人鬼之间的表现的异常!

'民间相传“鬼上身”,在端午节时期出现,也快到端午了,估计是鬼上身了!“

“此乃驿站站长的大女儿嘛,听其他客人说是因母去世,悲伤至极,不想却染上了精神疾病。平日里一直都是正常的一个好女子呢,但这种精神疾病随时随地都都可能会发作,一旦发作那就是鸡飞狗跳,众人不得安宁”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已经发现是润知回来了,但是发现子璐不在其身边了,都感到十分惊奇,毕竟两人刚刚见面都不到几个时辰,按照年轻人的特性,两人不纠缠个十几二十小时,怎么舍得离开彼此好不容易才又见到的心爱之人啊。

“你怎么又跑下来了,我不是让你呆在楼上吗?你下来干嘛呀?”,那个之前让自己女儿陪青子的玩的驿丞突然这时候再次冒了出来,“你啊,真是一点都不让你爹省心啊!”

“大人,下官知罪,此乃下官不肖之女,名唤夏玉儿,因其母过世,悲愤至极,以至于竟然得了这不治之症,已经让无数的神医看过了,都说了得了失心疯,都一概束手无策,也不知道我们夏家到底前世造了多少孽,尽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驿丞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涕泪横流,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当着这周围几十个人嚎啕大哭着,为了这自认为得了绝症的女子,也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驿丞啊,你丝毫不必忧虑,你的女儿的病,包在本官身上,本官保证你的女儿可以三个月内药到病除!”

润知很有把握地说道,一来润知也是看到驿丞年纪如此大了,觉得实在不忍心,决定帮助下这个驿丞,所谓助人为乐嘛,二来自己对于这类因为遭遇重大事故导致出现心理问题乃至于直接得了失心疯者多有研究,所以有自己的一套应对策略。

驿丞眼眶红红的,接着说道:“都怪我啊,当初没有照顾好她娘亲,她娘亲生了她的妹妹不久,因为刚刚生育,夫妻之间无法同房。我那时候年轻气盛,于是在外沾花惹草,此事传到她娘亲的耳中,她年轻原本就常犯的头疼更加严重,到附近郎中都无计可施的地步,都说是有心病,说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后来她忍不住剧烈头疼,于是上吊自杀,以至于如此”

“你呀,自己家里有妻子怎么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这是报应!你就活该!”,豪子性子比较直,直接就将这些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润知给豪子递过去一个眼神,豪子才赶忙退下,要按照豪子的脾气,这样的人真是无耻小人,在自己妻子生育期间,去沾花惹草,以至于妻子气死,女儿悲伤到得了失心疯,这样的人应该去死才对!

“大人果然有治疗我女儿的方法吗?”,驿丞此时已经跪倒在地,连连扣头,显然对润知所说的话还没绝对把握,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起来一个冠冕堂皇的一个驿站驿丞,不曾想居然如此不堪。又听得这个人品如此恶劣的驿丞居然质疑安大人的能力,这下子,让豪子简直生气无比,简直就有立马起来给他几个巴掌的冲动,但是显然自己的身份、时间、地点都不适合,于是平心静气的说道:

“我们安大人说了可以帮助女儿治好,那便是可以治好,我们大人向来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言九鼎的,你难道还质疑我家大人能力不成?”

“不敢,不敢,只是下官已经带着女儿遍访九州名医,乃至于散尽家财,但九州之下几乎所有的名医都对于我家我家女儿的病情束手无策,即便有个别的郎中应承下来,但是多半又是骗子,将我的银子收去后,却不尽心尽力,只是一味在推脱和扯皮,时间金钱浪费无限,我这个宝贝女儿的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更有甚者,收费奇高,治疗却只是开着几味小孩子都知道的红枣、当归等补品,让我为此耗尽家财,他却一个尽力了就应付了,让老夫真是恨不得豁出去这把老骨头和他拼了!只可惜放不下我的大小女儿啊”

“郎中中也是有好友坏的,那些个什么郎中岂能和我们家大人能比的,我们家安大人那可是上知田文、下知地理,知识渊博,可通宇宙,连当今圣上看了安大人写的奏章都惊叹其才华不已,以至于直接封官进爵,上次黄金千万,岂是那些个假郎中可以比拟的!”,豪子听到驿丞絮絮叨叨的话,于是将润知的一些事迹再次强调了下。

这样一来,这个驿丞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大人不是当朝宰相田文镜田大人,而是最近朝中出现的一个新贵安任旻安大人了。

实际上对一个驿丞而言,其实区别并不大,都是当今雍正皇帝身边说一不二的大红人就是了,都是那种得罪了可能要被满门抄斩那种的显赫大官就是了。

“玉儿,你过来”,润知突然对一边似乎显得有些窘迫的夏玉儿说道,“你现在内心一定非常非常想你的娘亲是不是?”

润知用一种心平气和的温和的带着无限关切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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