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蛋。

暖好窝放好蛋的韩云飞出去,就见一陌生人手里拿着自已的蛋研究,当先急红了眼,飞身上前去抢。

正当年轻人猜测手里的鸟蛋属于哪个品种时,突遭外物袭击拿蛋的手被瞬间划伤,蛋顺势没拿稳掉落,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一绿影施救成功抢了蛋就往屋里飞。

“妈的,哪来的贱鸟!”看了看划伤冒血的伤口,年轻人怒从心起,一脚跨进屋里抓起门边用来拖地板的平面拖把朝绿鸟挥去。

做作业的江冰听到砰的一声响吓得惊声而起跑去客厅一看,心脏紧张着提到了嗓子眼,朝挥舞拖把的年轻人跑去制止。

韩云进屋前把蛋放进窝里拿沙发靠垫盖好,正要飞出室外冷不丁的遭遇袭击,一边躲闪一边诧异,这个疯子是谁,敢在别人家里撒野,脑袋叫驴踢了。

“住手,快住手。”江冰上前制止莫名其妙泛抽的王鹏,“干什么打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自已家里撒野了,把自已家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砸就砸。

“滚一边去,你养的鸟?”王鹏把受伤的手露出来,“看看给我挠的,我不打死它不姓王。”一把推开挡道的江冰。

被推开的江冰上去抢王鹏手中的工具,大声叫道,“上你家疯去,别在我家闹。”

“你家!呵呵。”王鹏扯着比自已小的江冰衣领笑出一脸横,“要没我爸提拔,你爸只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窝着,能有今天的地位金钱是拜我爸所赐,有脸说这是你家。”狠狠的推开不识抬举的江冰。

“我还就在你家闹腾了,贱鸟伤了我就该死,你敢拦一个试试,过后让你爸好看。”仗着自已有个当官的父亲,王鹏有足够耀武扬威的资本。

刚满二十岁的人年轻气胜,又正值天气炎热内心烦躁,自认被一只鸟欺负了,从不觉得有做错过什么,借着引子点燃了火焰,不就是一只鸟死了就死了,能值几个钱。

天一热脑子难免运转不灵就喜欢干坏事,水水之所以看到王鹏就跑也是因为被对方屡次三番欺负过,心里有了阴影,见到人本能的开跑,怕被折腾。

“那不是我的鸟,下午正主过来带鸟走,你不能那么做。”江冰追出门外看到柠檬一边飞一边躲闪挥过去的拖把,一旦被打中不是半死也会半残。

江冰急红了眼眶,鸟出了事拿什么给焦急等待的鸟主人交待,王鹏可以发泄完了拍拍屁股万事不管,仗着自已有个当官的父亲天不怕地不怕,自已家逃脱不了责任。

“别人家的又能怎样,贱鸟挠伤了我就该付出代价。”王鹏转过头来嗤笑吓破胆的江冰,“看把你吓的,跟死人脸没差,大不了正主来了赔一点钱,这贱鸟有紫蓝金刚鹦鹉贵吗?”一看就是便宜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这时门外走进三位男士,一个是陪着前来笑容满面的江冰他爸,另两位正是急速赶来的秦韶予带着保镖。

一进院子就听到不堪入耳的话,见到一名年轻人追着打鸟,江冰父亲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不待上前制止,秦韶予先一步跑过去。

一把抓住对方的前襟,大力的将人摔在地上,飞起一脚踹在正要爬起来的年轻人腹部,夺过对方手中的拖把照着脸挥过去。

“你******,谁你也敢动手。”亲眼见到一向霸道的柠檬被追着打,秦韶予心里不是滋味酸涩上涌接连隐于内心的怒火瞬间暴发。

“你妈是谁?敢打我,不要命了!”王鹏从小仗着背景作威作福惯了,又没闹出过人命,父母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事,最多赔点钱打发事主,从未受过这等狂风暴雨般的殴打。

“谁不要命,我看你最好擦干净屁股等着法院传票。”秦韶予赏了对方两拳收手,居高临下蔑视鼻青脸肿的人。

“你敢虐待动物,我就有理由控告你!”像这样的人打一顿是记不住教训的,就该丢到监狱里受点罪长点记性。

“艹,你个疯子神经病,哪只眼睛看见我虐待动物,是贱鸟先伤的人,长没长眼睛。”王鹏摸了把流血抽痛的嘴角,恶狠狠的瞪向施暴者,“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从地上爬起来放下狠放。

“我等着。”秦韶予眼底划过一抹幽光,呈现出气怒交加的势态,压不住唯胡宣泄出来,有个蠢货撞到了枪口上不削他一顿还等什么。

“等着,有种别走,咱俩没完!”捂着肚子丢下无数眼刀快步离开江家,从没如此窝囊过,这个仇一定得报。

路遇江冰父亲,王鹏冷笑注视对方,扔下一句,“我爸等着换副手好久了。”威胁对方这次的事没完。

“秦总……”江父上前道歉,是自已招待不周,让远道而来的秦韶予看了笑话,在此赔礼希望对方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

秦韶予与江父错身而过跑去找落在屋外扶手上的柠檬,急切询问,“有没有受伤,我们去看医生,那个王八蛋别想身而退。”敢在自已眼皮子底下逞威风,等着把苦果连根吞下去的那一刻。

伸出手想去碰又不敢,担心柠檬生自已的气,秦韶予解释有亲自去山里找过,还好柠檬福大命大造化大没有事,家里人担心坏了。

看到眼前手足无措谨小慎微的秦韶予哪还有丁点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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