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起,他们就被分为三六九等,白衣高高在上,黄杉勉力苟活,石牌生死不论,从来只有高人一等的践踏下等,没有白衣还帮助黄杉的例子。
就如同石牌奴笃信黄杉的强大一样,黄杉也打心底认为白衣乃天人。
一个能轻松打死同类的白衣,实力自然无需多言,哪怕他是偷袭,是暗中出手,哪怕他卑劣无耻,但只要愿意带大家离开,他就比神还要神,比圣还圣!
厉九川的眼神落到其他白衣身上,杨黄依呆滞地站在原地,仍然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但随即就被王柱打倒,敲昏了过去。
有人带头,剩下的黄杉也蠢蠢欲动,赵岩急忙表态:“度殷近些日子一直在找我麻烦,我是绝不会帮他的!”
说完他就往屋舍里跑,头也不回。
小胖子成适大喊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尖嘴猴腮的付禄捂住眼睛,“我也一样!我也一样!”
廖飞雪在角落嘿了一声,“我才懒得管闲事。”说完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反倒成了白衣里最不可能告密的人。
厉九川也无所谓他们给师长说些什么,但凭王柱的言辞,只是个主仆的效忠罢了,倒霉的度殷也是惹恼了自己,这只是白衣之间相互打架,争夺黄杉们的指使权而已。
接下来,只需要让度殷和杨黄依伤得“说不了话”,就没人能影响他们的计划。
就算万一有人不开眼,厉九川也有的是法子,治这些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