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森。”梅丽莎送走爱慕希娅之后,才回过头来和哥哥说道,“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

班森看着有些生气的梅丽莎,露出了不好意思的微笑。

“我是和你在家里说过谢林,但是你似乎也没有必要掐着时间来‘送怀表’吧?”梅丽莎有些无奈地看向了自家的哥哥,“克莱恩的怀表是你自己要拿过去的。”

“我……”班森露出了和善的微笑,“这不是很少听你这么用心的去夸赞一个人。所以才想要来看看。”

“班森。”梅丽莎再次用非常无奈的眼光看向了自家的哥哥,“对于谢林的品格,我只是实话实说,他的眼光和眼界确实非同一般。而且,当时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告诉你项目的进度吗?”

“你也觉得那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项目,不是吗?你也为我获得新的投资而开心,不是吗?”梅丽莎道,“而且谢林提出的标准化的概念,真的是非常有助于城内有轨火车的铺开。他提出的概念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而这样的一位绅士,你有什么理由怀疑他的动机呢?”

“我不是怀疑他的动机。”班森看着梅丽莎道,“我相信你也有辨识的能力。”

“我只是……”班森想了想后,道,“对不起。”

“我不应该干涉你的决定和感情。对不起。”班森忽然郑重地向梅丽莎的道歉。

“……”看着郑重其事的班森,梅丽莎再次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半晌,她耸了耸肩,笑道,“算了,我理解。”

“毕竟,估计如果克莱恩在的话,他应该也会想办法和你一起来‘送怀表’。”

“克莱恩的话……”班森愣了愣,也耸了耸肩,笑道,“恐怕他会比我积极。”

“哼。”梅丽莎轻笑了一声,“那可不一定哦。”

-

伊格纳几乎是逃出了贝克兰德技术大学国王学院。

所幸,于尔根·库柏律师对伊格纳的行为发表任何的看法,也和他一样,用非常快的速度和非常大的步伐离开了国王学院。

“谢谢您于尔根律师。”伊格纳道,并从钱包里拿出了放好了十五镑钞票的信封交给了于尔根·库柏。

“您的专业态度令人敬佩。”

“与您合作是我的荣幸。”于尔根收下了伊格纳递过来的信封,拆开点数了一下现金之后,放入了自己的提包里。

然后他对伊格纳微微鞠了一个躬,一板一眼地道:“感谢您,希尔先生。还有来回的车费4苏勒。”

“好的。”伊格纳立刻又从钱包里面点数了4苏勒交给了于尔根·库柏。

“接下来于尔根律师有其他安排吗?”伊格纳客套了一下之后,轻声问道,“我想和您聊聊夏洛克·莫里亚蒂侦探。”

“有。”于尔根却非常直白地回答,“接下来我还有一个委托。”

“……”

“……好的。那么我们下一次有时间再约吧。”

伊格纳一时之间不知道于尔根律师到底是听明白了他刚才只是客套,所以才婉拒,还是他的行事风格一向如此公事公办。

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伊格纳也只能目送着于尔根律师离开。

接着,伊格纳看了看时间,叹了一口气,也跳上了一辆马车。

他在早上出门前已经占卜过了合适买甜品的店铺。

因此,在用过午餐之后,伊格纳便去了贝克兰德最有名的糕点屋,排队买了冰淇淋。接着,他乘出租马车在西维拉斯场接上了詹宁斯,一起前往了艾伦·克瑞斯医生的家。

个子瘦高,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就非常严谨的艾伦·克瑞斯医生在门口迎接着他们的到来。

那一位钦点了伊格纳的小少爷威尔·昂塞汀·克瑞斯,也在伊格纳和詹宁斯到达克瑞斯医生家的时候,也正巧被克瑞斯太太推了出来。

他坐在婴儿车里,但却也穿得一本正经,像模像样的。

“晚上好,小天使。”伊格纳对这位克瑞斯家的小少爷很有印象,便笑着走上前去递上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贝克兰德最有名的甜品屋做的三色冰淇淋。”

“希望你会喜欢。”伊格纳笑道。

“谢谢你。”威尔·昂塞汀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我非常喜欢。”

伊格纳笑了笑,没有在意辈分的问题。一两岁多的小朋友会说谢谢已经很厉害了。

詹宁斯也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红酒,送给了艾伦·克瑞斯医生。

“希望你会喜欢。”詹宁斯·温泽也笑着对艾伦·克瑞斯医生道。

“谢谢。”艾伦·克瑞斯医生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对詹宁斯和伊格纳说道。

-

这是一个小型的家庭聚会。

但是也来了不少的人,几乎都是各行各业非常杰出的医生,其中有大半都是来自于鲁恩王国最享誉盛名,最严苛教育的医学大学,贝克兰德大学巴斯医学院。

伊格纳完全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医学情况。在他的词库里,也根本没有储存那些医学词汇。

他只能够偶尔根据古弗萨克语的词根来猜测医生们大概是在讨论什么。

有时候是肿瘤学,有时候大概是妇产科,又有时候可能是外科。

所以,伊格纳唯一能做的只有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最终,他还是选择躲在了书柜边上,随意地看看这里的杂志,等待宴会过去。

但是,有些事情还总是非常凑巧。

当伊格纳刚刚看完一本杂志,准备换一本的时候,抬起头来,就见到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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