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实的,她爱极了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的感觉,像个贪嘴的小孩,想获得更多。

费南也被她时轻时重的爱抚弄得神魂颠倒,在感觉到那滑腻的天地微微拧绞时,突然抽出了手。

正要到达第一个顶点,蓦地失去了快感的来源,斯沫咬着下唇,幽怨地看向不知何时开始学会了作弄人的驯良男人。

“绵绵,你学坏……噢……”

眸中蕴着汪汪春水,她娇声抗议,小嘴却在说出几个字后就被热情地唇封堵。随之而来的贯穿填补了那份不上不下的空虚,很轻易地就将她送上了多日来第一波高峰。

舒畅得紧紧抓着手中的纯白卷发,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腰,身泛起了魅人的粉色光泽。

“沫,沫,我好爱你。”平时喊着有些肉麻的亲昵称谓此时毫无顾忌地说出,费南兴奋得摆动着有力的腰身,有节奏地挞伐着娇喘连连的爱人。

泄身后的斯沫有着惊人的媚态,她微微笑着,唇齿纠缠间,也感觉到属于自己的女修元阴缓缓从交合处流进了费南体内。

被横行在经脉中的力量冲得有些昏,费南一改平日与爱人欢好时的温柔体贴,疯狂地在温暖的甬道中进出着。来自她的滋润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峰到来而进入,让他在痛快之极之余,又更多了几分难以言述的感受。

横冲直闯很长时间后,当斯沫的花径扭绞紧缩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后,费南才在她不可抑制的尖吟中痛快地交出了生命的种子。

灼热的播洒,热得迷迷糊糊的小妞又哼哼着,身体微微抽搐,一脸满足。

对自己的孟浪有些后知后觉,费南又心疼又满意地轻啄着她热气不散的俏脸,温声问着:“还好吗,沫?”

“好极了。”尽管累得不想动弹,可斯沫还是伸手环住了她的老好人,猫眸带笑,“叫醒你的方法要保密哦。不然让迪伦他们知道,会说我只疼你呢。”

“好,我保证不说。”血瞳弯如月,费南用长指在唇间轻轻一划,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太迷人的样子看得斯沫一阵心神荡漾。她张嘴轻咬了他的手指一口,某处不知疲倦也不肯退离的坚硬也跟着这个疑似**的举动颤了颤,大有要卷土重来的架势。

敏锐地感应到他的变化,小妞娇嗔,半天才劝下了他的蠢动。

沉心检查了一番,她美滋滋地扬着笑脸,“果然是这个方法最有效。绵绵,之前,辛苦你了。”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哦,对了,我睡了好几天么?”不想累坏她,费南理智回归,忍耐地没有再发力,就是死活不想从那醉人的地界退出。

“十来天吧。放心,有他们在,龙岛的封印很快就会搞定的。”面带红潮,斯沫觉得自己又开始烧得慌,不自然地扭了扭腰。

“龙岛?”费南惊诧,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的修养结界竟是设在离木斯顿圣城千里之遥的海岛上。“迪伦也来了?艾格和塞西尔呢?”

好笑他的呆样,小妞恶作剧地调侃着:“他们都在忙啊。啧,绵绵啊,你不乖了哦。大家忙得仰天长啸的时候,你诱拐了我偷欢啊。”

照理说,平时的费南会立马穿上衣服冲出去帮忙。可美色当前,身体又刚好了个七七八八,乐于助人的卷毛同志决定偷偷懒。

“不乖就不乖吧。谁让我亲爱的沫这么可口呢?我忍了十九分钟四十二秒了,沫,我们继续吧?”

绵羊的反扑,往往是难以招架的。斯沫刚想“正气凛然”地反对一下,熟悉的酥麻感再次来袭,湮灭了她对爱人们本就薄弱的抵抗力。

欢爱的旋律又一次奏响,他们迷醉其中,不想抽离。

不过,往往在这个时候,总会有人来搅搅局。

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神出鬼没的颀长身影悄然走进。分不清意味的声音悠然响起:“小沫沫,你和费南也很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