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坐娘子爱吃肉。”

“塔塔,握手。”

“塔塔,打滚。”

“塔塔,装死。”

“塔塔……没事儿,就是叫叫你。”

如愿以偿找到了三朵深蓝色的雾霓花,踏上归途的塔米心情很振奋。可每次听到那软绵绵的声音叫着那傻乎乎的名字,他就会有种是在叫他的错觉。

这肥猫,一定是故意的!

塔米额头青筋直冒地望着那张胖脸,她的气定神闲让他呕得想骂人。她意味不明地调戏着捡来的小宠物也就算了,偏偏那小东西聪明得令人发指,竟然对她的指令执行得一点不差。

每次看着“装死”声音发出不到三秒就自动倒地,附带后腿抽搐的小白狮,众人总会自动地脑补为躺在地上的就是头顶冒烟的塔米。狮人们还算克制,可虎人们才不管黄毛少族长有多难堪,笑得分外大声。

“小斯沫,要不我还是跟着你去?”

分岔路口,芭芭拉出声询问,斯沫微笑,摇了摇头。她要做的事情有些惊世骇俗,越少人看到越好。塔米等得不耐烦,恶声恶气地说着:“芭芭拉?泰格,这肥猫一直都是我看着的,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说着,他扯起斯沫的胳膊就往狮族部落走去,假装没听到虎人们的哄笑。斯沫被他的铁掌钳得死死的,撇撇嘴,一如几天来闷不吭声。

小白狮欢快地在胖胖虎女脚边绕来绕去,时不时嗷呜着,甩甩小尾巴,提溜着明亮的眼珠到处张望。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看到了很多圆耳长尾的家伙,好像是它的同类,不过怎么都是两只脚在走路呢?

好奇心极重的小东西试着抬起前爪,直立后腿,颤颤巍巍地迈出了一步,瞬间摔了个嘴啃泥。它飞快爬起,机灵地看看四周,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跟在脚步匆忙的人们身后,仿佛刚刚出糗的并不是它一样。

斯沫不经意看到了这一幕,笑得差点岔气。这小活宝太逗了……

她这一笑,本来和气的胖脸也显得越发柔和。塔米斜眼望着,不知怎么地,心情也跟着好起来。跟在他们身后的狮人一阵嘀咕,啧,要出问题了。

等众人来到狮族族长的居所,乌斯医生也早早等在那儿。听猴族小老头说过处理雾霓花的方法,斯沫没什么异议,只要把簌簌草的配剂使用好了,就不会出岔子。

时间宝贵,斯沫收起了玩闹的情绪,没再跟塔米置气,强迫他弯腰低头,附在他耳边说了她诡秘的后续处理,听得狮族青年惊恐不已。

“肥猫,不能乱开玩笑。”怕别人听到两人的交谈,塔米压低了声音,垂头贴近她的耳际。

热热的气息扫过斯沫的绒耳,不觉惊起了她后背的鸡皮疙瘩。她吐槽着这种怪怪的感觉,细声细气地回着:“你说过相信我的。”

“可是……”塔米差点想吼起来,“你是要把小温蒂做汤么?怎么可能把活人放在火上烤的?”

“所以才让你秘密进行啊。除了莱茵族长和乌斯医生,不相干的人,赶紧让他们撤。”斯沫知道兽人对火焰的不喜,她要把狮族小萝莉弄到滚滚的澡盆里去,也确实听着挺吓人的。可不走这道程序,她现在也没本事把簌簌草的药性面渗进温蒂身体里。

塔米纠结地看着一脸笃定的肥猫,再看看已经昏迷不醒的妹妹,无奈地点了点头。等清净了环境,锁好了门窗,塔米再回到屋内时,乌斯医生正跟斯沫凑在一块嘀咕着什么,而他那可怜的老爸正笨手笨脚地搭制着所谓的蒸桶。

“不会煮熟了吧?”中年狮人不放心地问着,眼见斯沫往水里均匀地洒着淡黄色草叶,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小温蒂得受点儿苦,你们最好都在附近陪着她。但是先声明一点,不能因为不忍心就让这次治疗半途而废。为了好结果必须遭的罪,怎么都是逃不掉的。”斯沫弄完准备工作,正色提示着。

塔米没有再多问半个字,顺便也安慰起了忧虑不堪的埃斯。他们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何况乌斯医生在听完她的耳语后,以专业医生的角度,肯定了她非常规的做法。

难得家属配合,心有所想的猴族小老头也非常关注这次尝试的结果。如果能成功,一直困扰兽人的虫疟就有希望根治了。

当斯沫抱着轻飘飘的小狮女浸入水中,阖上桶盖,退出去的三人又重新进了房,惹得斯沫死盯着塔米一阵目光击杀。

这货明明知道男女有别啊!连他半大的妹妹光个身子,他都知道要避嫌啊!他那天突然的兽性大发是为毛啊!

不要跟她说他只是突发奇想,想试试她这珠圆玉润的手感啊……斯沫有些来气,用鼠眼凌迟着不知死活的英俊狮族少族长。但木桶渐渐散出的热气蒸醒了刚吃过药的小温蒂,细碎的低吟声响起,也把斯沫的注意力拉回了更重要的事件上。

斯沫当然知道她这次出手承载着什么,不过相比三个兽人的紧张兮兮,她表现得很平稳,除了那只娇憨的小白狮扯着她的裤腿,险些拉掉了她的裤子,倒也没出现什么纰漏。

“爸爸,哥哥,我好痛。呜呜,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小温蒂哭喊着,声音尖利。雾霓花的药性很猛烈,她只能像个布娃娃似的任斯沫摆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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