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手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包会准确的飞进堡垒中。任务完成了,即便我现在中弹倒下,也值了。

在我的意识中,我扔出去的就是一个能令敌人毁灭的武器,它落在哪都能摧毁周围的所有一切。

从四脚章鱼们放弃对我的攻击,转而去追我的背包就可以看出,创世已经很清晰的读取到了我的思维。尽管它还需要测算我的思维数据,但我即将给它造成致命打击这一点,它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一场另类的思维与智慧的较量,起码这次我的孤注一掷赢了,同时也为自己赢得了一点宝贵的时间。

我的背包从空中划落,直接掉进了那个巨大的地洞之中,那些四脚章鱼毫不犹豫的追着跳了下去,完没有一丝的停顿。

开枪打掉数只挡在我跟前的四脚章鱼,我距离地洞还差几米,与此同时那圆型平台也落了下来,几乎已与地面持平。我当即一个纵跃,身体趴到地上,从一只四脚章鱼下方滑过之后,掉下地洞。

“噗通”一声,我后背着地,落在平台之上,时机掌握的刚刚好。

从上面有仅剩的几只四脚章鱼落下,都被我及时开枪干掉了。我稳稳心神,长出一口气,看了那根圆柱体一眼,最先走到了那具身穿宇航服的尸体跟前。

离近了一看,我的心顿时下沉,一阵悲痛油然而生。虽然那个人趴在地上,头盔罩着头部看不到脸。但那身宇航服我却认得,大半已被血染红,正是顾楠的宇航服。

站在尸体前,我无比自责,就算我是迫于无奈,终归她是死在了我的枪口下。

尸体我带不走,只好扶起让她倚靠在柱体上。摘下面罩,我要为她最后整理一下面容,别让她看起来太过狼狈。不都说女孩子爱美么,我想顾楠也不希望自己死后的脸上满是血污。

摘下面罩时我愣了一下,随即浑身如触电一般弹跳而起,面罩都被我失手扔到了一边。

这是谁?我居然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不是顾楠,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我连忙又走过去,抹掉对方脸上的血迹再仔细看。有些眼熟,琢磨了一下立刻想起这人是谁了,他正是自始至终都处于失踪状态的孔安平,远途二号宇航员的队长。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孔安平,实在让我出乎意料。之所以刚才我会认错人,是因为孔安平和顾楠穿的是同样的宇航服。他们的宇航服没有我们救援队的先进,还属于那种比较宽大的,所以从体型上我也看不出里面的人是男是女。

那顾楠到哪去了?从进来我都没发现她,是不是被困在别的地方了?不管怎样,或许没见到人反倒是个好消息,说明她很有可能还活着。

“对不起了兄弟!”我对着孔安平的尸体默默说道:“为了更多的人,我被迫向你开枪!不过你放心,如果我活着回去,一定如实向上级反应,承担我应负的责任。如果没能活着回去,咱哥俩见面时,我任由你处置。愿你安息!”

说完,我捡回面罩想要为孔安平戴上,可我刚举到孔安平头顶,却发现他侧面的脸上又出现一大片血迹。

我记得很清楚,刚才我把他脸上的血都擦干净了,怎么会又沾上那么多的血呢?疑惑之下,我把面罩又放下,扳过了孔安平的头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当即我就被震惊了。就见孔安平右侧太阳穴的上方,有一个手指粗的血窟窿,此时还有少量的鲜血,在不断的向外流。

圆型平台还在继续下降,我转到孔安平的右侧,用身上的照明灯仔细查看那个伤口。

这肯定不是磁轨枪子弹打的,不然他的头已经爆开了。也不是常规武器的子弹,因为我看这个伤口的边缘很完整,倒有点像是用钻头钻出来的洞。

产生这个想法时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用电钻在人脑袋上钻洞,那可有多残忍,一想到那个画面我立刻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孔安平失踪了这么久,自然是落在了那个人脑的手里。它想要脱离创世,还必须借助创世的力量,为它寻找重生的身体。搞不好孔安平的躯体,就是它重生的备选之一。

“创世这个混蛋!”我骂了一句,按捺心头的怒火,再去细看那个伤口。

越看我心里的疑惑就越大,因为我发现,这个窟窿被钻出来,竟然就是不久之前的事,不然伤口不会这么新,甚至有些细胞组织还都没有彻底坏死。

我不是法医,无法给孔安平做尸检,但我对人身体上的创伤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孔安平头上的伤口时间并不长,以我推测,在我从这个平台上看到他的时候,他的头应该是刚刚被钻开。

这就很奇怪了,钻开他的头是为了杀他吗?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我一想到后来孔安平还跳上柱体阻挡我的枪口,就立刻意识到这个血洞绝不简单。

我把灯光尽量往伤口里面照,可惜被绞烂的血肉阻挡,看不清。本想从包里找找看有什么能用的工具,一回手却摸了个空。

无奈之下,我只好脱掉太空服手套,一边念叨着“孔队长,抱歉!”,一边慢慢将手指伸进了他头上的血窟窿之中。

肌肤触碰之下,我竟然能感觉到些许的温度,说明不久之前,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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