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拿出那瓶白瓷瓶:“里头的东西我已经摸清楚了,是脑浆,你想利用我成你,再去害我的亲弟弟,这笔账,今天得清了!”

宁小惜握着那个瓷瓶,目光如炬,一声喝令,欧阳翌晨,又一盆狗血淋过来,网子里的虚月惨叫一声,头顶冒出丝丝黑气,宁小惜手握金符,诵念金光咒,原本人形的虚月开始收缩,越来越小,直至成为一只兔子大小……

宁小惜趁热打铁,念起静化神咒,那只兔子般大小的浊气化成一股白气,欧阳翌晨再一次黑狗血浇下去,那股白气压下去,宁小惜手中执着的桃木令牌压下去,那东西便化入令牌中,化成一块淡淡的黑斑附在令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