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至少有万年以上,这样的年份纵你有万贯家财,富可敌国,只怕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

凤惊澜一步一停,一停一报价。

那简单的几个数字瞬间化作一座座金山重重的朝周明兰压了过来,压得她喘不过起来。

周明兰下意识的捂着胸口,知道不是病发,却没法松一口气。

“废话我也不想多说,我就想问一句,这些东西里还有你曾经挥霍的那些可有你亲手赚来的,哪怕半分?”

周明兰:“……”

“吃你爹的,喝你爹的,心情不痛快,还拿你爹出气!你口口声声说你爹是守财奴!若没有你爹这满身铜臭味,现在的你恐怕就是满身尸臭味,甚至于坟上都要长青草了。”

凤惊澜自小无父无母,虽然不觉得自己天生孤苦,各种可怜,但是看到周家大叔对周明兰这样掏心掏肺的爱护,她深深的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