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抱着她,脸颊埋在她的胸前,近乎呓语:“心儿……”。

脑子里烟花散开,一如那日崖顶点亮黑夜的盛世烟花,漆黑的眼底层层波光漾开,现出透亮晶莹的剔骨来,明媚流转,勾魂摄魄。

松散下来的双臂重新圈上他的脖子,她重新贴上去,笨拙的寻找他的唇,急切而迷乱,那双如水剔洗的双眸在傅衍玑看不到的角度里,冰凉而艳骨生香。

“傅衍玑,对不起”,她的低喃并没有被傅衍玑听到,他已经在那温软极致的欢愉中彻底沉沦。

他一遍遍的在她耳边喃喃着她的名字,像是叫不够般,在每一次到达最高的顶峰时颤巍巍的低喃,带着无尽爱意与疼惜。

泪盈余睫,每一次疼到极致她便咬上他的肩膀,那泪珠滚滚而落,灼烧了谁的心?

时光静静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当卧室终于归于静谧,日光无声西斜,穿透金丝窗帘,那似红非黄的芒光晕染出朦胧的迷雾,来路不清,回途深渊。

墨婴在门外站了不知有多久,听着屋内起起伏伏的声音,一张俊脸红的发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陈老早就来了,但他却不敢敲门询问,少爷现在和心儿小姐……

反正心儿小姐已经醒过来了,少爷的毒也已解开,他还是不凑上去找嫌了吧,两人现在正蜜里调油呢,他在这听墙根算怎么回事?

想了想,墨婴到底是转身离开了。

许是太累,傅衍玑睡的很沉,但即使睡着他的手依旧牢牢的圈着乔心的腰,乔心抬起手指细细的抚摸过他的眉眼,一如记忆中俊美妖孽。

她的目光近乎迷恋,想把他的模样刻进脑海里,半晌,她无奈一笑:“乔心,你傻了吗”?

轻轻的掰开他的手,乔心起身下地,几乎一瞬间她就朝身后摔去,双手立刻撑住床檐稳住身形,身酸痛难当,她看向自己身上,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红痕,因为皮肤太过白皙而显得触目惊心。

苦涩一笑,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裙,这一动作更是让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动作麻利的穿上,乔心拢了拢长发,回头看了眼依旧沉睡的傅衍玑,微微弯唇,眸光温柔:“等我”。

窗帘微动,傍晚的风微暖轻拂,而原地,早已没了那道高挑身影。

“你在找什么”?躲在树后的米挲闻声惊了一瞬,立刻回头看去。

背后残阳如血,微笑的少女眉目如画,微眯的眼睛倒映着金色霞光,炫目而冰冷。

米挲目光呆滞了一瞬,瞬间恢复如常,目光冷硬的瞪着面前的少女:“你们把铃兰怎么样了”?

他当时亲眼看到铃兰朝别墅这边跑来,他不放心,便跟了过来,但傅衍玑的人将这里包围的滴水不漏,他根本进不去,已经一下午的时间了,铃兰还没有出来,他不禁心急起来,铃兰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哦,你说那个没脑子的女人啊,她是你妹妹吗?啧啧,真令人不敢相信,蠢得跟头猪似的还想跟我抢男人”,轻柔的声音犹如梦呓,而那薄凉讥讽的目光更是令米挲差点吐血。

他急急往前一步,狠瞪着乔心:“你到底怎么样她了”?

“放心,我不会弄死她,只是她太饥渴了,我满足她的愿望而已”,咯咯轻笑两声,而那双漆黑眼眸却没丝毫笑意,依旧冰冷深邃。

后退一步,长发被柔风吹的飞扬似舞,容颜竟染上了一丝诡异的妖娆,眉眼阴鸷妩媚,背后血红初绽,映得整个人鬼魅般的不真实起来。

米挲呆愣的功夫便见她身轻如燕的消失在丛林间,唯余树叶婆娑,渐欲迷人眼。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蒂夫和毝七里之间的战争以毝七里的失败而告终,他狠狠瞪着那个笑得一脸得意的女人,低声咒骂道:“看我落难你就那么高兴”?

“当然”,妖止挑了挑眉,说的脸不红气不喘,这一天,她幻想了多久,毝七里这个狐狸精终于被她逮到了。

“老实点,你敢动一点坏心思看我不宰了你”,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枪。

毝七里冷哼一声,心底暗骂这女人果然没心没肺。

“父亲,铃兰那个贱人……”。妖止看向蒂夫,敢偷偷录音?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人贱自有天收”,毝七里酸溜溜的说了一句,怨念的瞪向妖止和蒂夫:“放心吧,轮不到你们出手那女人也被傅衍玑给大卸八块了”。

蒂夫悠然的朝停在一边的汽车走去,侍从为他拉开车门,他弯腰坐进去,闭上眼睛假寐,仿似对周围的一切浑不在意。

妖止看着蒂夫离开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失落。

“蒂夫大人……”,t国国王和王后快步朝这边跑来,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汽车消失在自己眼前,继而转向妖止:“妖止小姐,婚礼你看……”。

妖止挥了挥手,身后步出两人押解毝七里,妖止冷着脸离开,从始至终看都没看两人一眼,两人气的脸色发青。

这婚到底是结还是不结啊……

解决了毝七里,t国的金矿不会有人敢抢了,至于t国知道了秘密,会不会出面干涉,不过一个弹丸之地,他们只要敢起心思,她会把那里夷为平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