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在南宫暇看来的嫉恨视线中,微微勾唇,就在南宫暇被乔心那阴冷霸气的视线吓得心口一颤,差点忍不住跪下,心底暗骂自己的窝囊,再次嫉恨的瞪向乔心。

“呵呵……真有那不怕死的”。一个清脆的响指后,南宫照身后跟着两人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朝乔心躬身冷声道:“主子”。

乔心指了指南宫暇,微笑道:“对家主不敬,该当何惩”?

南宫照语气冷酷道:“依南宫家族律令,对家主不敬,掌嘴二十,如若再犯,杖责二十,第三次,宗谱除名,逐出家族”。南宫家族至今已流传千年,依旧留有从古时保留下来的制度,只是南宫典的和善让众人忘记了,这个家族能繁荣至今,可不仅仅那么简单。

当场众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南宫瑾想说些什么,但与乔心看来的夹着笑意的明眸撞在一起,叹了口气,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到底是欠了这丫头的,罢了罢了,既然父亲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插手。

“执行吧”。话音刚落,南宫照挥了挥手,身后的两人立刻扭住南宫暇的胳膊将她压跪在地上,南宫暇挣扎着破口大骂:“南宫心你敢,我是你姑姑,你这是大不敬,是忤逆犯上……”。

“啪”一巴掌下去,脸直接往一边偏去,南宫暇“呸”的吐出一口血水:“我是……”。

“啪……”。

“王……王妃……”。

“啪……”。

“你等着……”。

“啪……”。

乔心对着牌位方向一鞠躬:“各位先祖,惊扰了你们是心儿的不是,但有人竟敢在祠堂里对各位先祖口出狂言,是谓不敬,必须加以惩戒,心儿在此赔不是了”。

整个祠堂安静的除了巴掌声便是南宫暇含糊不清的辱骂声,二十个巴掌之后,两人松开手,南宫暇直接瘫软在地上,由于是左右开弓,南宫暇两边脸肿的老高,几乎看不出来本来面目。

乔心回身,慢慢踱步到南宫暇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南宫暇扑上来就想要朝乔心脸上抓去,南宫照闪身直接一脚将南宫暇踢飞一米远。

“心儿……她怎么说也是你姑姑……”。南宫芜实在不忍终是站出来说道。

乔心掏出手帕掩面低咳了声,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脆弱的像个瓷娃娃,那压抑的低咳令在场人心中同时掠过一抹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南宫芜脸色白了白,张了张唇想说句关心的话,乔心已回眸望来,安静的眼底幽深无际,却又似夹杂着一丝讽刺的笑意。

“教训还不够吗?如果当初我不管你的话,你的下场比白芊芊好不了多少,既然你要当善人,那刚才怎么不站出来大义凛然的当你的圣母呢,一直针对你的妹妹变得这么惨兮兮的,你的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南宫芜不可置信的看着乔心,究竟发生的什么事情,为什么此刻的乔心陌生冷酷的令她心惊,以前她即使再气也绝不可能说出如此诛心的话。

耳根却微微泛红,有说中心事的羞窘,以及无法面对乔心的愧疚。

乔心轻笑着转开目光,已经爬起来的南宫暇气的浑身颤抖的瞪着乔心,想说什么但脸部迅速的肿起来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

“伦姆亲王的长媳?未来的王妃?呵呵,小姑姑,你是否太天真了些,不,应该叫蠢,伦姆亲王已经被蒂夫以逆反之罪家都被抓进了牢里,而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笑意流连在南宫暇一张猪头脸上,唯一双眼睛闪烁不定,昭告了她眼底的不安。

“在上个月蒂夫女儿的结婚仪式上,已经被新娘当场击毙了,理由是,叛国”。两个字,一锤定音,南宫暇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摇着头嘴里喃喃着什么。

“对不起了小姑姑,你的王妃梦,泡汤了”。乔心邪恶的笑着,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南宫暇含糊不清的大吼道:“不……南宫心……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我不相信……”。

“无所谓你信不信,哦对了,大伯应该比谁都清楚,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你的大哥吧”。乔心承认,她喜欢看别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别人哭的越伤心欲绝,她就笑的越灿烂夺目。

南宫暇希冀的看向南宫瑾,南宫瑾沉着脸点点头,他本想一直瞒着暇儿,她性格太偏激,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祸来,但心儿既然已经挑明,他也没理由藏着掖着了,希望心儿这一出教训让暇儿能好好安下心来,也算不辜负了这一番作难。

南宫暇呆愣的时候被人拉了下去,现场有瞬间的寂静,南宫瑜拉着丝丽兰卡转身离开,南宫序乖乖的跟在后边。

南宫心已今非昔比,心思更甚从前,如果以前他还能将她的心思看清一二,而如今,她已经修炼的滴水不露,深不可测的令他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胆颤心惊。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他还没忘记自己女儿曾经狠狠的得罪过她,万一她反应过来找自己麻烦那可就不好办了。

心里想着,南宫瑜脚步加快了许多,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似的,脚步跌跌撞撞,刚跨出门槛,便听少女含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脚步一顿,冷汗倒流。

“二伯父、二伯母,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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