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正派,她们不知道主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几天前被带到这个别墅,想着上边的人终于要用她们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养眼的一对璧人,男帅女美,那女孩怀孕了吧,看男人紧张的,真是惹人羡慕啊。

她们也只是羡慕而已,绝不会生出多余的情绪来,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绝不会有,她们比谁都清楚,要想在这样的豪门里生存下去,摆好自己的心态最重要。

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乔心忽然想起什么,跑到后窗处推开窗户,傅衍玑拦都拦不住她,看她“蹬蹬蹬”跑的飞快,心都快跳出来了。

映目的是望不尽的花海,飘飘摇摇,不见尽头,那五颜六色的花瓣随风摇摆,清香入鼻,花海浮沉。

很多年前,也是在这里,那天的阳光浓烈的刺痛人的眼。

“它代表重生的爱,忘记过去的悲伤,开始崭新的爱”。

他的告白,令她心动,也让她逃离,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想再无瓜葛,他追她逃,却终究、逃不开爱情这张大网。

她被繁华迷了眼,被亲情伤了心,只想固守着千疮百孔心孤独的死去,可历尽千帆,唯有他,是她黑白人生里,唯一的色彩。

她突然红了眼眶,兜兜转转,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早已命中注定。

傅衍玑从背后抱着她,双手圈着她的腰,在她的颈侧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乔心忽然回身,唇印上他的,舌在他的嘴里胡乱纠缠着,她只想告诉他。

“阿衍,我爱你”。

嫁给你我心甘情愿。

傅衍玑眼底闪过一抹喜色,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天雷勾地火,傅衍玑最终靠在她的肩头大喘气:“心儿,你绕了我吧”。

乔心笑着推开他,那些悲伤的情绪早已消退,眉目愉悦而欣喜,明媚的模样比之窗外的朝阳还要灿烈。

“秀,斐烟来了”。简菱在门外低声说道。

白奎狠狠瞪了她一眼,现在应该叫夫人了。

简菱不想搭理他,即使秀嫁给傅衍玑,在简菱心中,她依旧是秀。

乔心走到沙发上坐下,傅衍玑拿过毛毯盖在她腿上,去了楼上的书房。

斐烟比起上次见到她时,又消瘦了不少,整个人像具骷髅,看的人心惊不已。

“秀”,斐烟在乔心面前站定,把药箱放在桌子上,乔心乖乖的把胳膊伸出来,例行检查,相处了那么多天,斐烟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来傅少把你照顾的很好,害得我白担心一场“,斐烟收回手,看着乔心笑着说道,她一笑脸上的颧骨尤为突出,看着颇为渗人,乔心蹙了蹙眉:”斐烟,你该好好照顾自己“。

”没有告诉你怀孕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孩子很好,也很健康,双胞胎的基因是会遗传的,虽然现在还检查不出来,但我猜你怀的一定是双胞胎“。

”四个月的时候,你和傅少可以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到时候性别、是不是双胞胎都会明了“。

“你要离开”?乔心直视着斐烟的眼睛,没有忽略她话里的意思。

斐烟目光看向窗外,正好看到那片浮动的花海,眼底情绪浮动,羡慕的说道:“你真是个幸福的孩子”。

随即摇摇头,苦笑道:“我没资格说这话,说到底你之前有那样的人生,我其实才是罪魁祸首”。

乔心抿了抿唇,“那不怪你”。

“要怪沙玥吗”?她眼神古怪的看向乔心,眼底闪烁的情绪乔心看不懂,却在听到沙玥这个名字时,依旧不可自抑的呼吸一紧,脸色泛白。

那是她心底的一根刺,每每想起来,心口的旧伤,便会隐隐作痛。

“她虽然毁了我的人生,害了我的宝儿,我以为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但其实,我对她的恨,远没有想象的那么深,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为了无妄的爱情,丢了心,失了智,其实沙玥……”。

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她也是个可怜人“。

是啊,二十多年前,她们都是单纯天真的少女,幻想着爱情,走岔了路,一步错,步步错。

如今的她,已经时日无多,她不想仇恨占据自己剩下的人生,那太累,她承受不起。

她从箱子里拿出一本旧书,放在乔心面前的桌子上:”这本医书是我毕生的心血,里边有我斐家不外传的秘方,还有调理你身体的良方,等生完孩子之后,你身体会耗损的更严重,加之心口旧伤,到时会非常凶险,我走不到那个时候了,一切只能靠你自己,也算是我的赔罪吧“。

”看完之后,你就烧了吧“。

她站起身来,面向乔心深深的鞠了一躬,她是长辈,乔心受不了她这大礼赶忙站起身来,斐烟摆了摆手:“你就让我走的安心点吧”。

这孩子是无辜的,看着她的脸她总会想起宝儿,她身上的所有苦难都少不了自己的手笔,过去的事情她无法改变,她只希望这孩子未来能走的顺畅。

她背起药箱一步一步的离开,背影瘦的像根竹竿,只有骨头没有肉,走的很缓慢,像是步履蹒跚的老者,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

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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