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懂吗?还要倔强不服输吗?

是的,她的爱情不需要别人同情,单枪匹马也要在一座荒芜的废城杀出一条血路来。

撕开了一道口子,即便结痂了,她也会亲手再次撕开。

霎时间,血流如注,疼到麻木。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沉浸在这种疼痛和难以言喻的扭曲快感中无法自拔,等到她回过神才发现。

哦,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爬不动了,迷惘了,找不到方向,也回不了头时,宋清欢才恍然,她自认伟大的爱情只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没有观众会为她鼓掌,也没有人会心疼她一路披荆斩棘走来的不容易。

她感动了自己,一度沉沦在自我高潮里。

凭什么呢?凭什么霍闫琛要回应她,凭什么他就得因为自己的付出而爱上自己?

选择付出的是她,有权不给予的人是霍闫琛,主动权永远不在她的手上。

此时此刻的宋清欢不知该悲哀还是觉得可笑,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掩面痛哭一场。

骨气与自尊,在她遇见这个男人以后被粉碎的彻底,所以她总是狼狈不堪。

她将姿态贬低到尘埃,将爱情想的过于高尚,把霍闫琛看的比她的命更重要。

是她,亲手握着他的手,用锋利的刀刃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上划下血痕。

很累,却也无路可退。

她听到别人的嘲讽,也感受到了霍闫琛的不屑和傲慢。

就跟可以用来交换的物品一样,她被推到了霍闫琛身边。

宋清欢低着头,霍闫琛只看了她一眼,白嫩的脸颊上若隐若现的巴掌印格外的刺人眼。

霍闫琛脸色微沉,冷冷看向金磊,“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提前给你金总打报告了?”

“呃…霍少,我不是那个意思……”金磊也不知道今天会撞上霍闫琛,还好死不死的抓了他的女人。

这尊活阎王一向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平时根本不可能会跟他们一样到这种地方来消遣玩乐。

今天……

金磊看了看低着头的女人一眼,冷汗直窜,他们是没轻没重玩习惯了,谁知道随手一抓就抓到了活阎王护着的女人。

金磊擦了擦脑门的汗珠,赔笑道,“我要是早知道这位小姐是霍少您的人,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她啊!霍少,这真是个意外,您瞧我这个脑子不清醒的…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吗?”

厉爵城没忍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细长的丹凤眼笑眯着,活像只狐狸,“敢跟他攀亲带故的,你还是头一个,不错不错,你很有前途和胆量。”

他就说怎么霍闫琛在暗房坐的好好的,非要出来,合着是为了将某只不听话的小野猫给抓回来。

“厉总您就别拿我打趣了…”金磊听到厉爵城的这番话,心脏骤停,脸色更加不好看。

谁敢跟霍闫琛称兄道弟?不是摆明了找死吗?

厉爵城挑眉,看了眼低着头的宋清欢,哥俩好的凑了过去,手自然的搭在了她肩上,“别低着头了,我们这不是来帮你出气了吗?说吧,你想怎么报复回去?剁掉他一只手还是打他一顿出出气?”

他手搭上去的那一刻,便接收到了霍闫琛的无数眼刀,蹭蹭的冒着寒气。

厉爵城满不在意的朝着霍闫琛挑衅一笑,没有半分收敛,说出要剁掉人一只手的这种话来就跟讨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自然。

宋清欢想笑,也的确这么做了。

她抬头,艰难的扯着红肿的脸颊笑,目光清幽落在金磊身上,“那就…剁掉一只手吧!”

“哈?”厉爵城愣了会儿,仔细看了她两眼,有点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做不到吗?”宋清欢看了眼厉爵城,复又将视线放在了霍闫琛身上,“做不到就不要提。”

霍闫琛皱眉,阴晴不定的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

这个女人…还没学会服软吗?

宋清欢平静的将视线错开,看向脸色发白的金磊,“我跟你赌一局,你赢了,这笔账一笔勾销,要是你输了,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金磊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笑的比哭还难看,“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就别跟我一般计较了,要不然…要不然您就打回来,出出气?您…别为难我了…”

“跟我赌你还有一线生机,不跟我赌…”宋清欢瞟了他的手一眼,“你这只手恐怕是保不住了。”

厉爵城从来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反应极快的接了茬,“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金总就放下架子跟她赌一局,不赌也可以,至于你能不能平安无事的出去,我可不敢保证。”

他这是摆明了要站在宋清欢那边,金磊敢不听,能不赌吗?除非他不想活了。

“好,那您想赌什么?”金磊不敢造次是因为这个女人身后的靠山是霍闫琛,实际上他并没有将这个女人放在眼里,女人能懂什么?他流连这种场合多年,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也敢来跟他比?

金磊是胜券在握,宋清欢笑了笑,招手叫来了服务生,跟服务生耳语了两句。

片刻,那服务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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