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纷纷抬头看,才发现时凤离梧举步走了进来。
田莹看见了凤离梧像看见了主心骨一般,便是声泪涕下道“圣上,还请给臣妾做主,臣妾陪伴在圣上身边这么久,怎么就被人抹杀成从来没有侍寝伴驾了呢”
凤离梧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冷冷道“你确定陪的是朕朕可从来没有碰过你这女人半根手指”
田姬闻声刚要反驳,可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些什么。她突然想到,自己的确是从始至终没有过凤离梧的脸他都是暮夜前来,而趁着天明之前离去的,而且期间除了粗喘无交流难道
想到最后,她惊疑不定地回望向了公孙无言。
不过公孙无言却并没有望向她。
他看向的是凤离梧,心内也隐约明白了在今日来之前,凤离梧对他所言的意味深长的话。
“君当知,痴情固然令人称道,最怕错付痴情与蛇蝎妇人。若君能幡然醒悟,当时前程不可限量”
当初田姬贵他蜜语甜言,只说自己嫁给凤离梧是身不由己,其实心内真正爱的是他。
就是因为信了田姬的话,他才甘为田姬通风报信,更是为了两人能有团圆的一日,而卧薪尝胆,潜回韩国卖命。
可是到头来,她却能在生死关头,眼睛都不眨地让姜秀润将他乱棍打死,可见她对他是无情爱,以前说的那些,都是诓骗傻子的。
想到这,他抬眼再看凤离梧,齐朝的国君正目光深邃的看着他。
而他,懂那眼神的意思,便是顺着凤离梧的意思说,他才会有真正大好前程。
于是,他心内主意已定,当下叩首开言道“请陛下恕罪,我与田姬在韩国时便已经结下私情,之后一直情根难断,暗自有了手脚,还请陛下降罪于我,饶了田姬的性命”
田莹听到这话,气得都要炸裂了,再也装不得平日里的温婉,只气急败坏道“公孙无言,你放屁,我何时与你结下私情”
公孙无言也不看她,只垂首接着道“在我洛安的旧宅里,有与田姬旧日书信,可以证明我所言非虚,还请陛下查明后,责罚于我。”
这下田姬骂不出来了。
昔日里她为了利用这厮做太子府的内应,的确是在与公孙无言的通信里许下海誓山盟。
如果他要拿出,自己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于是只能涕泪横流道“陛下,我当初年少无知,的确被这厮蒙骗。可是入太子府后,便再无与他瓜葛。今日他潜入我寝宫里来,的确是伪装成陛下意图不轨啊”
田莹喊得声嘶力竭,正要再说话时,却看到了凤离梧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了腾腾的杀气。
她的心内一凛,突然有些明白为何今夜会闹出这等的乱子。一定一定是她出卖姜秀润的路线图的事情暴露了。是以凤离梧才下定决心除掉她
可是他说姜秀润已经被擒又是为何要知道她已经修书给父王,让他假装走一走过场,派兵去搜救被擒的齐朝皇后
凤离梧觉得在这宫里已经耽搁得太久了。
既然公孙无言如此的上道,也不枉他之前点拨了这位昔日的幕僚一场。
于是也不再跟陷入绝望,声嘶力竭的田姬废话,只跟一旁的礼官道“此等败坏宫闱的事情,朕实在不想多听,还请孔大人查明之后,禀明太后与皇后便是朕的宫中藏不得腌臜东西”
说完便命人捆好了公孙无言,单独押送审问。不过出宫时,凤离梧便命人将公孙无言放行了,这是一把他养了多时的利刃,自然是要好好利用。
而公孙无言此时斩断了情丝,倒是心念着自己的前程,只一意要为凤离梧办好的差事,到时候华宅美姬,又何患无有呢
而田莹责备五花大绑,囚禁在她的宫中,稍后再做处置。
这场捉奸的风波,搞得尉太后极为不适。
她也不知自己的儿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对那田姬也是无感,眼看着走了过场,便让看得目瞪口呆的曹溪扶着她离去了。
不多时,便有孔大人那边就搜查到了田姬与公孙无言有私的密信,罪名确凿。
凤离梧点了点头,命人按着宫规处置,但对现自按压不发,只等另一线的消息。
当初,姜秀润告知了凤离梧从田静儿那听到的话后,他便派人测查的卫司,很快便查出那个被收买的侍卫。
再一路顺藤摸瓜,找寻到了田莹这个潜藏的毒瘤。
原本凤离梧是打算赏她一个前程的,毕竟在宫中损耗了这么久的青春,虽则是个心术不正的,然则以后若是能嫁给公孙无言,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只没想到,这女人先前受了那么多的教训却不知收敛,竟然还一心想要陷害姜秀润。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冷情铁血了。
只是既然她暗自勾结了凤舞,若是不利用一下,还给弟弟一份大礼,实在是说不过去。
凤离梧着人安排,命自己手下的女死士假冒了姜秀润,按着既定的路线前往。
当初凤舞能名人安排影女接近他,着实煞费苦心。而他也是受了凤舞的启发,在江湖里搜寻道了易容的高手,制作的假面皮可以以假乱真,而那女子又是经过了姜秀润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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